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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不敢承受高仙的抬愛?!?/br> 云龍呵呵一笑,不再理會李振成,飄然起身,一步就穿越了數(shù)千丈的虛空,直接來到夏悅和穆行簡的身前。 “云前輩!”夏悅躬身向其深深一禮,“看到您平安歸來,真是太好了!” 穆行簡也隨之行禮,“恭賀前輩又有突破?!?/br> “哦?”云龍眼睛一亮,“你竟然能看出我又有突破?” 穆行簡含笑道,“上一次見到前輩的時候,只覺得前輩仙威磅礴似海,今時再見,前輩氣息已深邃若淵,完全看不到邊際,除了突破,晚輩想不到有任何緣由,讓前輩有如此脫胎換骨般的改變?!?/br> “哈哈哈哈……”云龍又一陣暢然的大笑,贊許道,“你的眼力很好,我在之前與罪民的決戰(zhàn)中,確實體悟到了更高的道意,已從玄仙之境,晉入金仙之境?!?/br> “恭賀前輩!”夏穆兩人一起衷心的道賀。 云龍點了點頭,承下了他們的謝意,感慨的道,“你們做的也非常好,和我預(yù)期的一樣好,沒有辜負我當(dāng)初贈你們的靈符。” 夏悅只記得云龍出手救過她和穆行簡一次,卻不記得他什么時候贈過他們靈符,聞言頓時疑惑起來。 而穆行簡則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說,“難道當(dāng)日在軒轅傲天追殺我們之前,向我們賜下了那一枚荒原地圖的是前輩,而并非監(jiān)察仙使?” 云龍嘿然道,“監(jiān)察仙使已經(jīng)被罪民控制住了,如何還能向你們通風(fēng)報信,那幾日我在荒原上偵查罪民動向,偶然發(fā)現(xiàn)了你們倆竟然在罪民的包圍中,卻沒有被罪民占據(jù)了軀殼,這才臨時起意,想要幫你們一把。其實當(dāng)初我也沒有想到,你們倆能堅持那么長的時間,所以昨日我才決定出手將你們送回博望城,作為你們英勇奮戰(zhàn)的表彰?!?/br> 夏穆兩人聞言心下一凜,這才知道他們之所以可以從荒原上脫困,從頭到尾都是因為云龍,心里對他的感激更深了一層。 云龍看出兩人又要向他道謝,擺擺手道,“你們也不用謝我,若不是你們自己潛力表現(xiàn)出色,又非常積極的求生,也不可能入得了我的眼界,所以說,救了你們的,是你們自己,而我,只是順手給你們開了一道門而已?!?/br> 云龍說得好像非常輕松,夏穆兩人卻知道讓他開門這個機緣是多么的難得,多么都幸運,這樣的大恩,說多少次謝謝都是不夠的,他們兩個也只有把這份恩情銘記在心,希望有一天可以有機會報答了。 轟隆! 說話之間,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忽然從遠方傳來。 云龍向震動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面色瞬時變得凝重起來,“罪民們又有援軍到了,博望城主已陷入苦戰(zhàn),你們保重,后會有期!” 言畢云龍身形一個閃爍,瞬間就跨越了萬丈之遙,幾步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 此時的高陽城中,云崖還在府中緊張的等待著前方戰(zhàn)線傳來的消息。 “報!”一個仙民奔入堂中,單膝跪下,語速飛快的道,“博望城又有新的真仙級罪民加入,博望城主陷入苦戰(zhàn),云將軍及時趕到,救下了玄城主?!?/br> 云崖聞言一怔,“哪個云將軍?” 仙民不敢隱瞞,”是云龍,云將軍!” 云崖的面色瞬時變得非常精彩,他們云家兩兄弟,他這個哥哥當(dāng)了一城之主,弟弟云崖,則做了天兵將軍,兩人本來在政治與軍務(wù)上都能有很好的配合,但是云龍卻總是不聽他的話,老是會自作主張,做出一些打亂他計劃的事來,就像這次營救博望城,如果云龍可以沉得住氣,聽他的吩咐行事,一定可以從這場戰(zhàn)役中撈到更多的好處。 仙民飛快的掃了云崖一眼,只見起臉色雖然難看,卻并沒有惱怒的意思,于是囁嚅著繼續(xù)又稟告道,“云將軍已經(jīng)晉入金仙之境,他和玄城主說,城主大人您的援軍馬上就到,玄城主對您表示了感激?!?/br> “什么!”云崖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暈了過去。 這個云龍,這個云龍…… 云崖的心里百般糾結(jié),最終也只得長嘆一聲,在仙人之中,也有境界之分,最弱的仙人是天仙,然后是玄仙,金仙,大羅金仙,羅天上仙,天君等等等等。 他和云龍都是玄仙,在仙人之中地位不是最低,但也絕對不高,但如今形勢完全不同,云龍晉級金仙業(yè)位,在天兵中的職權(quán)也將從將軍晉升到元帥,無論境界還是地位,都比他更高了一個巨大的臺階,往后他這個做哥哥的,不僅不能再對弟弟指手畫腳,反而還要仰其鼻息,才能在魔凰陣營中過得更好了。 “傳我的命令,征調(diào)高陽城神機部,天鷹部,陽辰部所有元神以上修為的仙民及天兵,以及受這三部統(tǒng)御的開拓騎士,隨我前往博望城!” …… “高陽城率先出兵營救博望城,全城四部天兵出動了三部!” “云龍已晉入金仙境界,作為第一名真仙級以上的援軍進入了博望城!” “罪民陣營一個傳送門被打破,十頭真仙級罪民被云龍斬殺!” “云崖率領(lǐng)三部天兵進入博望城!” …… 在云崖下令出兵之后,一條條關(guān)于博望城戰(zhàn)況的情報連續(xù)不斷的飛往周邊各城,于是越來越多的城主選擇了派兵營救,博望城中的時空傳送門密集如林,海量天兵如潮水般涌入。 在這場足以傾覆一城的戰(zhàn)爭之中,勝利的天枰在不知不覺中向著魔凰的一方傾斜了過去。 距離博望城足足一千萬里的荒原之上,一名年紀看起來大約四十來許,身披藍色袍服的邋遢道士籠著袖子,一臉好奇的打量著不遠處的一名華服青年。 此人大約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一頭黑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五官精致到了極點,俊逸得就像是雕塑大師精工細琢的作品,完美得讓人找不到一絲缺憾,他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長袍,前襟,下擺,袖口等處滾了一層薄薄的金色花邊,袍服上則繡滿了日月星辰,風(fēng)火雷電,小小一副圖飾道盡了自然的玄機。 邋遢道士饒有興致的欣賞了一會兒青年的長袍,這才一聲贊嘆,將籠著的手從袖子里拿出來,拱手向?qū)γ鎴?zhí)了一禮,誠懇的道,“在下何不語,向道友問安,請問道友高姓大名,在罪民陣營中身居何位呀?” “夜摩天?!鼻嗄甑穆曇羯燥@沙啞,眼神冷漠得就好像地淵深處永恒不化的堅冰。 “原來是夜道友,幸會幸會。”邋遢道士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請問道友何往呀?” 夜摩天深深看了何不語一眼,聲音冷漠的徐徐說道,“你既然在這里等我,就應(yīng)該知道我去哪里,博望城是我族興起后與魔凰在地獄的第一戰(zhàn),這座城市,必須覆滅?!?/br> 邋遢道士慈眉善目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