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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夫妻最后何至于會過成哪個樣子? 溫若夢一看見溫含章,就高興地湊了過去。她之前不敢和嫡母相爭,溫含章回來這小半日的光景,都沒能和她搭上半句話,剛才越吃就越覺得郁悶,越郁悶就越吃越多。 以至于溫含章和她說話時,夢姐兒打了一個不太雅觀的嗝兒,她立時就紅透了臉,用帕子捂住嘴,左右看了一下,幸運地發(fā)現(xiàn)除了大jiejie外沒人發(fā)現(xiàn),臉上高興地開出了兩朵小酒花。 張氏對幾個庶女一向就是面上的情,見著她這蠢樣干脆轉過身去,眼不見為凈。 溫含章用手刮了刮臉笑話她,夢姐兒挺著小肚皮,圓圓的臉盤紅成個大桃子,卻還是執(zhí)意坐在她身旁。溫含章摸著她軟綿綿的手掌,故意笑著道:“快點說,你送給我的那匣子荷包做了多久了?一個個精美得不像樣?!?/br> 這小姑娘在她出嫁前一日拿著一個紅木匣子到她院子里,不好意思地說是送給她的結婚禮物。溫含章當時打開一看,見是好幾行碼得整整齊齊的荷包,就讓春暖收了下來,也沒細看。 昨日認親儀式前,春暖和秋思就把這一盒子的荷包翻出來了,說是針腳細密,圖案精致程度比繡娘所出更加漂亮多彩,拿出去送人絕不會丟臉。溫含章才想起溫若夢之前求了溫子明畫了好些花樣子,應該就是為了做這些荷包用的。 溫若夢不缺女紅針線,張氏連嫁衣都不用她繡,荷包扇套靠枕帳掛這類小物件更是準備了不知凡幾,但夢姐兒的這份心意卻叫她十分嘆然。 溫若夢雖有一個女紅高手當姨娘,可自己的一雙小笨手卻遠不如她姨娘心靈手巧,之前學女紅時一天手指上就要扎上好幾十個針眼,那么多數(shù)量的荷包必然不會全是黃老姨娘的功勞,也有她的一份心意。 溫若夢撲閃著大眼睛:“大jiejie用得上就行。” 兩人正在說些小話,溫微柳端著酒杯,帶著好幾個族中的小姑娘親親熱熱地湊了過來:“大jiejie回來這么半日,我都沒能和大jiejie說上一句話。就夢姐兒會討巧,看著大jiejie的身影就湊過來了?!编僚霂嫘Φ乜戳藟艚銉阂谎?,夢姐兒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鬧了個大臉紅。 溫微柳又讓出了身后的幾個小姑娘:“大jiejie,大家都想著過來敬你一杯呢。” 溫含章認出了是族中幾個一向喜歡跟在她身后的小姑娘,笑瞇瞇的:“今日真是多謝你們過來了?!?/br> 其中一個長著一雙英氣秀眉的姑娘,就笑嘻嘻道:“以前含章jiejie每每作出了什么好吃的好頑的都惦記著我們,這次含章jiejie回門,我們當然要過來。柳jiejie不愧是含章jiejie的親meimei,說話十分親切,以后我們可就都和柳jiejie頑,不和你頑了?!闭f著俏皮地對著溫含章做了個鬼臉,“以前多謝含章jiejie的照料,我就先干為敬了!”說著便干了下去。 溫含章也是一口而盡,心里頭有些驚訝,雖然小姑娘這話是玩笑話,但以前溫微柳可不太喜歡這種應酬的場合,每每遇到都是安靜地呆在一旁,今日可真是大不相同。就算是醍醐灌頂突然想通了與人和睦才是相處之道,也沒有立刻就這么駕輕就熟的。 她看著溫微柳和小姑娘和嬉戲打鬧,一身品藍色銀絲邊紋襦裙襯得她面目安靜沉婉,卻又紅頰白潤,俏麗明媚,隱隱有種讓她覺得不太和諧的味道。說起來,溫微柳讓她覺得詫異的事情已經好有幾樁了。 她將這事記在了心上,想著待會要提醒一下張氏,看看溫微柳身邊是不是有些什么異常。 一場回門宴直到了下午未時后才結束。鐘涵幸而不像溫子明那樣三杯倒,反而十分清醒地撐到了向眾人告辭之時。他看著溫含章臉上的薄紅就露出笑意,溫含章有幾分酒意上頭,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中更是昏昏欲睡,鐘涵不讓丫鬟們進車廂,一直獨自照料她,又是喂她喝水,又是拿著一把團扇為她散熱,越忙越起勁,到頭來怕她晃得不舒服了,還將她抱在身上。 大熱天那rou貼rou的勁兒,簡直了! 溫含章推了他兩把也推不掉他的熱情,異想天開,突然問他:“如果一個人突然間行為異常,你覺得會是什么原因?” 正文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記仇的男人 鐘涵頓了一下, 笑著拉過溫含章的手掌握在手里:“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溫含章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一坐而起, 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鐘涵強忍心虛,依舊面不改色,只是幫她扇扇子的速度徒然加快了些。溫含章被涼風這么一吹,重新臥回鐘涵懷里, 枕著他的手臂問道:“我的meimei們,你都見過了吧,覺得眼熟嗎?” 鐘涵有些不知所以然:“你的meimei都是深閨女子,我何來眼熟之說?” 溫含章哼哼了兩聲, 腦子有些冷靜了下來, 兩個親meimei都圍觀過他這種丑事到底說不出口, 但心里已經給他打上一個大尾巴狼的印記——都說他過目不忘, 當日他都知道上門拆穿溫晚夏, 溫微柳同樣乘著伯府馬車出門窺探過他, 不信他沒注意到! 鐘涵被溫含章這神來一問給鬧得滿頭大汗, 方才心中真是像被雷劈中一般, 覺得溫含章十分高深莫測。懷里臥著一個深藏不露的妻子,鐘涵手腳僵硬地撐到了回府, 一回房就張羅著沐浴更衣。 溫含章倒是還好, 只是蘇嬤嬤猶豫著找了過來, 道是鐘涵換下的內衣像是被水浸過一般, 言下之意是, 姑爺是不是虛了點? 溫含章有些奇了, 剛才她在鐘涵身上趴著時,還覺得他手掌溫涼,觸之舒爽,怎地突然就出了這么多汗,難道他是容易盜汗體質? 溫含章想著要不要給他補一補,和蘇嬤嬤說了這個想法,蘇嬤嬤喜逐顏開,對著她連磕三個頭,再三保證一定會把這個事情辦好,恨不能在她面前立下軍令狀,很有一種壯士酬知己的鞠躬盡瘁。 蘇嬤嬤走后,秋思在一旁笑得不行:“姑娘您不知道,蘇嬤嬤一直覺得您不喜歡她,這幾日將咱們院里出來的大小菩薩都拜了個遍,還給我們幾個大丫鬟都送了禮,就指著大家在您面前說幾句好話呢?!睖睾聫男【筒荒蜔┯脣邒?,但張氏算計陪嫁時怕小丫鬟們年紀小不懂事,什么事都隨著溫含章,還是得有個老成的嬤嬤鎮(zhèn)宅才行,硬是在陪嫁隊伍中安排了兩個。 春暖捂著嘴輕笑:“都知道您不喜歡用嬤嬤,嚴嬤嬤素來端方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