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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震驚!這個(gè)妃子居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德妃的協(xié)理之權(quán),還使馮唐撤了宓德妃的妃印,看樣子是要等回去便發(fā)落她。聽那口風(fēng),或許要降其位份呢?!?/br>
    枕春搖了搖頭:“以宓德妃的傾城美貌,自會再起勢?!陛p輕咳嗽兩聲,好言規(guī)勸端木若,“這回行宮射獵,我怕是四五日里動不大利索。你不必日日來侍奉我,你的恩寵得來不易,如何固寵才是要緊的。如今我倒了,你也巴巴守著。雅婕妤素來不受圣寵,眼下不是她薛楚鈴一人獨(dú)大嗎。她本便聰明,倘若日日侍奉圣駕,少不得如日中天。那時(shí)你再想分寵便難了。”

    端木若搖頭,握著枕春冰冷的手,誠切道:“安jiejie要這么說,我心里過不去。jiejie自己便不在意圣心,如何攆著我去。旁人當(dāng)那是天上的甘霖,我以為不過是唾沫星子。恩寵只是保命之物,可待我好的人只有安jiejie,我如今斷然不會去得。何況今日下午圍獵,見那珍婉儀馬術(shù)極好,堪稱貴女之最,已得了陛下青眼。”

    枕春問道:“有多好?”

    “我不大懂這些,只見她騎著馬還能站起來呢。若說快不快……”端木若略想了想,“看似極快,和jiejie與時(shí)姬不遑多讓……若比那時(shí)姬,不不不,應(yīng)當(dāng)在時(shí)姬之上。她騎馬快得很,尋常男子還不是她對手,聽說是薛氏女中最擅騎射的。薛氏多厲害的氏族呀……”

    枕春心頭一動。若是如此,那薛楚鈴當(dāng)初為何不自請與時(shí)姬比試,如此既能全了漢女名聲又能贏了陛下心意。甚么緣由什么才不敢迎戰(zhàn)……枕春幽幽一問,“你說,宓德妃被撤了協(xié)理之權(quán),誰最得意?”

    端木若聽來,便覺得驚駭不已:“自然是薛氏了。若宓德妃失勢,她們大薛氏祺淑妃掌權(quán),小薛氏珍婉儀得寵,豈不是后宮雙冠?安jiejie的意思是……”

    倘若是刻意為之,薛楚鈴那時(shí)恐懼之色卻不像假。難道是祺淑妃做的手腳,才刻意遣來薛楚鈴煽風(fēng)?難怪祺淑妃不肯來行宮伴駕……這樣危險(xiǎn)之事,她人不肯來,誰能懷疑到她頭上。

    倘若今日沒有蜀王慕永鉞帶了時(shí)姬前來,薛楚鈴哪怕早已知道關(guān)竅,也為著祺淑妃示意,不得不與枕春幾人擊鞠??神R兒是畜生,若受了驚嚇瘋跑誰呢?cái)r得住。她二人分明同族姊妹,薛楚鈴竟然被祺淑妃視作草芥棋子嗎?若這一局棋薛楚鈴只是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棋子,本來要死的就是……

    枕春想得害怕,頭疼欲裂,輕輕道:“果然是些厲害的……”

    端木若閉起眼睛:“若死的是jiejie而不是一個(gè)下女,那便是大事兒了。宓德妃少不得因治下不嚴(yán)被立刻發(fā)落……想必祺淑妃更合心意罷。可憐那珍婉儀,明知萬般危險(xiǎn)卻不得不上?!?/br>
    二人講得身上發(fā)冷,既無證據(jù)又不敢斷言,只得互相執(zhí)手嘆息。

    后頭幾日枕春皆在休養(yǎng),端木若片刻不離。四日里薛楚鈴得盡恩寵,風(fēng)格隆盛。回帝城那日,枕春勉強(qiáng)走得兩步,慕北易憐她傷痛,賞了她坐妃子才能坐的三騎香車軟臥。饒是如此,一路顛簸也使枕春難挨不已。

    回了帝城里,枕春也得口諭休養(yǎng)半月,不必請安。如此是多事之秋,枕春恨不得緊閉門院,若不惹是非再好不過。直到連月陽前來拜訪。

    正文 第四十三章 施氏

    枕春身子還沒彎下去,連月陽便撫她起來:“你如今身子沒好全,可不必再勞動。我聽說酈山行宮之事,心中憂心,好在你福大命大,如今也行走自如了?!?/br>
    便看如今連月陽著一身兒湖藍(lán)色鮮亮華美的蜀繡海紋長裙,鮮亮的松石步搖熠熠生輝,算得端莊。比之一年之前的素衣,現(xiàn)下才算有了皇子母親的體面。

    “連婉儀說笑了?!闭泶阂懒俗阜鲅暗故撬さ锰?,也沒旁的?!?/br>
    連婉儀吃了兩口茶,露出兩分踟躕之色:“祺淑妃娘娘如今重獲協(xié)理之權(quán),差我來跟你說說宮中如今事宜。”

    枕春覺得不妙:“若論親疏。我與柳jiejie最親密,如今柳jiejie尚在禁足,便且罷了。端木美人在行宮里自請侍我病痛,如今人盡皆知,怎么也該她來。”眉頭一斂,撐了撐身,“連婉儀jiejie是皇子母妃資歷深厚,又是宮里最溫和的嬪御之一,什么事情竟要勞動您來說。”

    “自然是想你在病重,要我緩緩說。”連月陽攪了攪帕子,神色一冷,“今日陛下召請六宮諸位,說裁定宓德妃中飽私囊任用親信的事兒。如今安嬪你墮馬還未痊愈,陛下的意思是,也有宓德妃的責(zé)任。便談起前朝貴妃少師氏。”

    “少師氏?”

    連月陽見她不解其意,便細(xì)細(xì)解釋道:“先帝的第一位貴妃,瞧著畫像里頭,也是位難得一見的傾國美人。先帝的皇后是個(gè)羸弱的,故而少師貴妃攝理六宮時(shí),玩弄權(quán)術(shù),又肆意調(diào)派親信掌權(quán)。權(quán)柄之重,以至于新進(jìn)嬪御只知貴妃而不知皇后。那時(shí)莊懿太后娘娘還是溫才人,受了許多摧磨,說冬日里頭也用不上好炭。太后娘娘如今還有腿骨風(fēng)濕,時(shí)時(shí)病痛,可見少師貴妃手段毒辣。”

    “竟是收拾得咱們太后娘娘的人嗎?”枕春眸子清亮,兩分探尋之意。

    “誰收拾誰也不一定呢?!边B月陽附耳道,“縱她那時(shí)天賜權(quán)貴,后來還不是失勢失寵,遭了先帝厭棄,一條白綾送了香魂。不過由著此事,陛下今日著重提了,意在嚴(yán)懲宓德妃。”

    “都說女子心機(jī)深,到底還是陛下厲害?!闭泶簺鰶鲂χ?,“想發(fā)落宓德妃,說這些舊事,太后娘娘便不好出面了?!?/br>
    “自然是的?!边B月陽直了直身,輕輕吹茶沫,“便褫奪了宓德妃的封號,又要收她妃寶。”

    枕春疑惑:“那如今是德妃還是施妃……還是別的?”

    連月陽眉首一擰,冷言:“方才下旨褫奪了她的封號,宓德妃應(yīng)聲便跪在地上,將頭上兩副赤金瑪瑙寶象花的金簪一脫,啷當(dāng)棄在地上。說著‘努力愛春華,莫忘歡樂時(shí)’,她聲音婉轉(zhuǎn)柔媚,念著情意纏綿。”

    “莫忘歡樂時(shí)?她是素來得寵的,有臉面說這些?!闭泶簞恿藙硬鳖i,僵疼還未消散,“陛下怎么說?”

    “陛下說這是夫妻之間才能說的情詩,她不過是個(gè)妾室。便要祺淑妃磨墨,親自擬旨,降其為正四品貴儀?!?/br>
    枕春稍作思量,輕笑:“貴儀?那便連娘娘也不是了。雖說宓德妃讓抓著錯,到底不該貶為貴儀……看來陛下是有些忌憚太后了?陛下如今忌憚太后權(quán)重,于連jiejie來說當(dāng)是好事,jiejie該高興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