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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繁多,沒再和赤司多聊。接了個電話之后,很快就離開了帝光。 目送這位社長先生離去之后,赤司注意到東名的小聲嘆氣,“你怎么了?沒信心?” “怎么可能是沒信心啦。” 對東名而言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她只是有點無語,自己一句話都還沒說,就被橫山和赤司牽著鼻子走。 “那就好?!背嘟鹣喈惖钠岭p眸平靜地注視著東名的眼睛,靜默了數(shù)秒,赤司抬起手拍了拍東名的頭頂,“我也很期待,下個周末?!?/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身體狀況一直很糟糕,所以昨天去醫(yī)院了然后沒碼字_(:з」∠)_ 明天讓我休息一天好不好,后天晚上照常8點更√ 天吶感謝水電站妹子的雷!還有黑子文那邊的雷!謝謝你!上章說著玩的沒想到真的有人砸雷QWQ 還有感謝大家的收藏!專欄已經(jīng)破400了,謝謝大家支援??! 這章是咖啡梗√所以十年后的聚聚會有這個記憶。 再次謝謝看文的大家QWQ真的我覺得一篇文有人看和留言是對作者最大的鼓勵了QWQ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想拜托你的事 お願いしたいこと [想拜托你的事] 短時間內(nèi)要給孩子們準(zhǔn)備節(jié)目,太復(fù)雜的自然不可能,可又有些什么樣的小節(jié)目,是又容易準(zhǔn)備周全又比較受孩子們歡迎的呢? 東名為此陷入了深深的煩惱,尤其赤司還對她說了“我也很期待”這樣的話,這讓東名相當(dāng)看重這一次的表演??墒钦J(rèn)真考慮了好幾天,還是完全沒有一丁點頭緒。 哎呀所以說男神你說什么很期待??! 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以至于東名連著幾天不在狀態(tài)。這天下午放課之后,前桌的黑子叫了她好幾遍,她也完全沒有注意到。 恍然回神的時候,已經(jīng)放課許久,整個班級里除了這天的值日生,已經(jīng)完全空了出來。 收回思緒視線聚焦之后,居然看見黑子在自己眼前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臉,古井無波的淺藍(lán)眼眸直直地盯著她的臉看,“嗚哇靠好近!黑子君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東名嚇了一大跳,整個人往后一仰。如同她作為藤井佳織第一次到這個班級第一次見到黑子時的那樣,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臀部和地面完全的撞擊以至于下半身全都麻了,根本沒辦法馬上站起來。 “藤井同學(xué),你沒事吧?”黑子面無表情地說著,話語是有在擔(dān)憂的意思,只是那張撲克臉完全看不出有這樣的情緒。他向前走了兩步,朝東名伸出手,“是藤井同學(xué)走神太厲害了。” “明明是你那樣盯著我把我嚇到了……” “因為喊了好幾遍,藤井同學(xué)也沒有理我。” “……” 看著黑子純真無害的臉,東名選擇放棄和他繼續(xù)辯嘴。搭上對方的手,道了謝,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臀部還是一陣發(fā)麻的劇痛,東名皺緊了眉毛,小心翼翼地拍著裙擺上的灰。眼角的余光瞥見身前這位一貫靜好的溫柔少年還在靜靜地注視著自己,她干脆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開口問道:“黑子君,你……是不是想借筆記。” 這個問題得到了黑子決絕的否認(rèn),“藤井同學(xué),你把我想那樣的人我很難過的?!?/br> “不然呢?”東名實在想不到他還有什么理由會主動來喊自己了,畢竟她和自己這位前桌之間做的最多的交流,就是筆記往來。 “我是想把藤井同學(xué)的筆記本交還給你而已?!闭f著,黑子不緊不慢地遞給東名一本筆記本。 這真是不久前她落在教室里,寫滿了赤司征十郎的那一本。 “啊這本!”東名緊張地把筆記本收進(jìn)自己的書包里。之前找不到,她還以為是弄丟了?!盀槭裁磿诤谧泳@里?” 最不想被誰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卻恰好就在那個人那里。 “是之前藤井同學(xué)忘在教室里,一直想找機(jī)會還給你?!?/br> “是……是嗎?多謝了。”又觀察了一會黑子的臉,東名確認(rèn)對方?jīng)]有什么奇怪的情緒之后,才稍稍舒了一口氣。也對,黑子怎么可能做出隨意翻看她的東西這樣失禮的事呢……不對?。∧鞘请S堂筆記,看了也很正常吧! 發(fā)現(xiàn)黑子還在盯著自己看,東名又緊張了起來,“干干干……干嘛那樣看著我?”果然吧?果然是看到奇怪的內(nèi)容了吧? “藤井同學(xué)不要緊張,我什么都沒看見?!?/br> 這完全就不是什么都沒看見的樣子好嗎! “我只是,有些事想拜托藤井同學(xué)而已?!睖\藍(lán)透徹的眼眸相當(dāng)認(rèn)真地看著東名的雙眼,像是要宣告什么嚴(yán)肅的大事一般,黑子的語氣鄭重?zé)o比。 “什么?” “藤井同學(xué)是這次帝光圣誕活動的執(zhí)行委員,在活動結(jié)束之后,藤井同學(xué)可以單獨來見我嗎?” “誒?” “我會在cao場后的貓舍那里等你。” 平靜的眼底完全看不出黑子的想法。比如“為什么不能現(xiàn)在說”“為什么還要單獨”這樣諸如此類的問題,東名還沒有問出口,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又找不見了黑子的身影,明明上一秒還站在自己的眼前。 完全不明白黑子說這些的目的。但是看他嚴(yán)肅過頭的模樣,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事吧。 東名沒再多想,至少在黑子明確說是什么事之前,她是想不到了。 收好書包從教室出去,在樓梯口正巧遇到從一樓上來的赤司。他還是那副神色清冷的模樣,明明是暖色調(diào)的雙眼卻透著冷冽的眸光。 東名朝赤司點了點頭,“赤司先生?!?/br> 就像平常一樣的打了招呼,赤司也同樣回禮示意。 看到心儀的人,視線總會不由自主地在對方身上多停留一會。東名雖然羞赧得心臟跳的很快,但始終也不會放過每一秒的機(jī)會。她抬手將自己臉側(cè)的頭發(fā)挽到耳后,用這個動作來掩飾自己偷偷瞟向赤司的目光。 無意瞥見赤司手中拿著的罐裝咖啡,東名微微愣了半秒,視線亦下意識地多停留了一會。 赤司自然注意到了東名在看什么,他干脆把手中才買的熱咖啡朝東名遞去。 “誒?” “給你了,可以暖手不是?你說的?!?/br> 也沒等還處于茫然狀態(tài)的東名回答,赤司直接把咖啡塞到了前者的手里。 咖啡的溫度在東名冰涼的手心傳開,東名低頭看向自己的掌間。與自己相對的咖啡罐的另一側(cè),同樣拿著咖啡罐的赤司的手修長好看,在后者收回手掌的時候,東名的視線也本能地隨之移動。 一瞬的無言讓只有兩個人的樓道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東名更是感到無比局促。 赤司倒覺得沒什么,轉(zhuǎn)身要走時卻被東名喊?。骸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