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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 “這”他很是無奈:“我記得有一位頗具名氣的女詩人,初喚魚幼初,后喚作魚玄機(jī),你可知此人?” 魚玄機(jī)誰不知曉?雖有一身名氣,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浪蕩女子,最后不得善終。 陸亦陽見她思索著,又補(bǔ)了一句:“魚玄機(jī)后遁入空門后,卻在庵中麋亂,這庵子與那魚玄機(jī)如出一轍,或者說更甚?!?/br> 三娘錯愕不已,還記得初見那小姑子,看著并不像那樣的人。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三娘看著陸亦陽問道。 陸亦陽忙解釋:“道聽途說,男子之間總有無話不談的時候,都是我聽來的?!?/br> 三娘想了想,就算是陸亦陽親身來體驗(yàn)過又關(guān)她何事? “對了,是你讓人給我?guī)У脑挵???/br> 陸亦陽點(diǎn)頭:“是,這林子離演武坊不遠(yuǎn),將士們時常會到林中乘涼,我也在其中,也就是這個契機(jī)讓我見到了王夫人。故而我才差人扮作小廝模樣去王府帶話,說是王夫人外出讓王五小姐今日辰時至此?!?/br> 這么說三娘就想得通了,說什么道聽途說,多半是那幫當(dāng)兵的常去那庵子中吧? 想到趙氏正身處于那等不潔之地,三娘就非常擔(dān)心:“且不說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把她帶走。” 陸亦陽嗯了一聲,問:“需不需要我陪同?” “不用”她一個姑娘家獨(dú)自出門,趙氏若是看見她與陸亦陽在一塊兒保不齊要怎么誤會,還是避避嫌。 陸亦陽也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只道:“這樣吧,王家的馬車不是停在林外么?我去哪里找個地兒隱匿,若是見你們安全離去我便回,若是不見,我便去找你?!?/br> 他思慮得很周詳,三娘覺得可行,畢竟她一個姑娘家,張臨又不知去了何處。 “成,咱們分頭” 陸亦陽應(yīng)了聲好,便于三娘朝著兩個不同方向走了。 三娘三步并作兩步的朝那庵子走去,心急趙氏會不會出了什么不測。 到了那庵堂門前,三娘”砰砰砰”的叩門,顯得又粗暴又無禮。 結(jié)果半天沒人回應(yīng),三娘便喊了一聲:“有人在么?請開開門” 里頭依舊沒有回應(yīng),這把三娘急的,直接去撞那門。 ☆、第三百五十九章 金蟬脫殼(二更) 三娘使出渾身解數(shù),整個身子都往那門上撞去。本以為怎么也要費(fèi)些功夫,卻不料一撞就開了。 這院子里沒人,三娘便朝著內(nèi)院里沖去。 方才趙氏待的那間屋子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人影。 三娘便想到她走之前那小姑子說她師傅喚趙氏前去,想來那叫惠平的尼姑住的是大院子,三娘便又在宅子里到處找。 就剩下最后一間屋子沒找了,三娘心里頭忐忑不已,就怕這間屋子也找不到趙氏的身影。 她心中遲疑了片刻,還是趕忙上去將那屋子的門打開。 結(jié)果真如她所想,這屋子里也一個人影不見,而且飄散著一股霉味兒,興許是廢了很久了。 找不到趙氏,三娘心中急切不已,在這宅子里喊叫了幾聲:“母親,母親您在哪里?” 她在想庵堂里會不會又什么暗道,如果趙氏聽見她的聲音,應(yīng)該會回應(yīng)。 三娘又繞著院子喊了一圈,結(jié)果什么聲響都沒有,她這才確認(rèn)庵堂已經(jīng)空了。 轉(zhuǎn)念一想,前前后后不過兩刻鐘的時間,想來她們沒跑遠(yuǎn)。 陸亦陽不是在林子外頭等她呢么?他一個大男人腳力好,說不準(zhǔn)能追上那歹人。 三娘這般想著,便急急忙忙的朝著林子外頭跑去。 陸亦陽說了會隱匿,故而三娘在馬車周圍并未看見他的人影。 三娘喊了一聲:“陸亦陽?” 聞聲,陸亦陽從左側(cè)那顆樹后走了出來:“怎么了?沒找到人么?”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焦急道:“確實(shí)沒找到人,我猜想那人本來就是想對我母親不利,但沒想到我會過去,故而才慌慌張張的帶著我母親走了。興許她們并未走遠(yuǎn),你腳程快,能不能追一追?” 陸亦陽絲毫沒有猶豫,沖三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朝著那身后那方向而去。 三娘思來想去,讓陸亦陽一人去她也不放心,索性就緊跟其后。 陸亦陽見她跟了來也沒說什么,只是給她指了指路,告訴她那邊有條能離開林子的路。 他腳程快一直在前頭,三娘便順著他指的方向跟了去。 也不知追了多久,三娘已經(jīng)有些挨不住了,但一想到趙氏現(xiàn)在身處危機(jī)之中,她便不能停下。 又跑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眼前已經(jīng)沒有了樹木,而是一片半人高的草叢。 半人高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瞧見前路,因此三娘看見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有一些響動。 三娘趕忙跑了過去,撥開叢叢雜草看見其中的景象。 陸亦陽將一布衣男子摁在地上,那男人也不叫喊,只是不停的掙扎。 三娘忙問:“不是追庵子里的人么?你怎么抓起旁人來了?” 陸亦陽將那男人又狠狠摁在地上,這才抬起頭與三娘道:“你先去前面看看就知道了” 三娘毫不遲疑,趕忙朝著前頭跑去。 又穿過一片雜草之后,三娘才見到趙氏。只是趙氏現(xiàn)在處于昏迷之中,而且此情此景還有那么一些不堪入目。 三娘再往趙氏身旁看了看,方才庵子中那小姑子被陸亦陽扯了她的外衫將其捆住,嘴也被碎布堵著。 那小姑子見三娘過來,嗚嗚的叫喚,似乎想讓三娘救她。 三娘先將身上的外衣褪下,蓋在趙氏身上,然后才過去扯了那姑子嘴里的碎布。 “說!是誰讓你這么干的?” 那小姑子瑟瑟發(fā)抖,眼里蓄著淚:“王小姐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都是惠平師太的意思,她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可不關(guān)我的事情。還有,本來惠平師太是不準(zhǔn)任何與王家有關(guān)的人進(jìn)庵子里來的,是我看王夫人為人和善才動了惻隱之心讓您進(jìn)來的。您就看在這一點(diǎn),饒了我的” 她說著哭了起來,似乎真的很害怕。 三娘冷哼一聲:“若是你真動了惻隱之心,為何不直接同我說?少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 她啜泣了兩聲,嗚咽道:“有位貴人拿咱們庵子來威脅師太,咱們也是迫不得已。庵子是我們唯一的安生之所,若是讓人端了,要我們上哪里去落腳啊” “誰?你口中那位貴人是誰?” 那姑子道:“我記不清楚了,她坐在馬車?yán)锿萜綆熖淮模艺驹趲熖韨?cè),更不得見啊?!?/br> 三娘環(huán)顧周遭,不見這個神神秘秘的惠平師太,便問這姑子:“你口口聲聲說是惠平一手指示,那她人呢?” 姑子恨得咬牙切齒:“甭提那沒良心的老女人了,眼看著被人追上,她竟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