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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向我提條件?光是這一點(diǎn),咱們娜仁就比不上她。” 前幾日被沈善瑜噴了一頓,吉達(dá)還沒有緩過來,哼了哼:“娜仁給你關(guān)在帳子里,每一日都鬧騰,何時將她放出來?” “放出來給哥哥和我惹事?”烏仁圖雅道,“我那日若不打她,你以為小公主會善罷甘休?也該好好管教了,輕狂得沒個邊際,險些讓孕婦受驚流產(chǎn),還不思悔改,我納古斯一族光明磊落,哪有她這樣子的?!鳖D了頓,她烏黑的瞳孔之中泛出笑意來,“好了哥哥,我答應(yīng)過小公主,只要亮出金刀,我納古斯一族上下給她三分情面。告訴下面的,不管來日如何,都不要對沈善璐下手。” * 隴右道之中山勢頗高,唯恐沈善瑜和腹中孩子有問題,故此陸齊光等人由隴右道橫去,經(jīng)關(guān)內(nèi)道入山南道,避開山勢險阻之地回京城。 一路上陸齊光雖不言明,但明眼人都知道他這幾日神情恍惚,不知道怎么了。某一日途中休息,沈善瑜坐在車轅上,不覺陸齊光過來,望著她的小臉兒:“她……伊勒德欺負(fù)她了?”他這幾日夢回,總是夢見大公主顯得消瘦的臉龐,他心里就愈發(fā)酸楚,恨不能沖到阿木爾都城之中殺了伊勒德那混賬東西。 沈善瑜托腮,沉吟片刻:“沒有?!比羰莏iejie的話,也希望不讓陸齊光擔(dān)心吧?jiejie所愿,不過是陸齊光平安喜樂,而非讓他掛念自己,終身不娶。 “果真?”陸齊光重復(fù)問道。 “果真?!鄙蛏畦ゎh首,心酸不已,“倒是你,你要這樣多久呢?你明明知道,jiejie最放心不下的,除了我,就是你?!?/br> 明白她在說什么,陸齊光看著她在陽光下越顯嬌媚的小臉:“待時候到了,我自會成親?!?/br> “又說些空話。”沈善瑜嘆道,“你已是而立之年,成親早的人,現(xiàn)下都做爺爺了?!?/br> “真要受著這苦,我一人生受就好,何必再牽扯上不相干的女子陪我受這苦?”若連一分一毫的真情都給不了,他何必去耽誤別的姑娘? 他的話不無道理,沈善瑜張了張嘴,還是不說話了。換位思考一下,若是蕭禹心中沒有自己而娶了自己,自己又該何等的痛苦?!傲T了罷了,我不管你了,你也是這樣大的人了,總不要我擔(dān)心的?!庇制鹕砣ナ捰砩磉呉H親抱抱,走出幾步,又轉(zhuǎn)身道,“那你要不要做我家寶寶的干爹呀?做干爹要隨禮哦?!?/br> “好?!鄙蛏畦さ囊浑p眸子和大公主仿佛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被她這樣盈盈含笑的睨著,陸齊光有幾分恍惚,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阿璐她,應(yīng)該也很重視這個小外甥吧。 得了他的回答,沈善瑜喜滋滋的去蕭禹身邊纏著他,蕭禹臉皮本就薄,加之自打她懷孕以來就一直禁欲,被她要親親要抱抱鬧得臉色guntang,最后見四下無人,這才輕輕的吻她。 臨近十月,沈善瑜等人才回到了京中。得知沈善瑜有孕,蕭老夫人喜不自勝,親自出來迎了孫兒孫媳,又細(xì)細(xì)的囑咐過應(yīng)該如何養(yǎng)胎,沈善瑜一一記下了,命明月寫在自己專門的小本子上面,也好做些精細(xì)的食物來吃。 才出了蕭老夫人的院子,沈善瑜喜滋滋的要去找蕭禹,剛進(jìn)門,就見其中站了不少兵士,加之眾人站得極其端正,將沈善瑜嚇了一跳。為首的正是蕭禹的副將,其中一個老兵義憤填膺:“將軍!王興業(yè)那老匹夫,委實(shí)欺人太甚!” 作為一直跟隨著蕭禹的人,他當(dāng)然知道當(dāng)日在隴右道的艱險。山匪來勢洶洶,將士們的給養(yǎng)卻跟不上來,數(shù)度催促王興業(yè)調(diào)配糧草,他卻推三阻四。將軍作為一軍主帥,能看著將士們餓死凍死?向朝廷的文書又遲遲不見回音,無奈之下,這才縱兵,搶了隴右道的軍儲備糧。 若將軍有罪,那把將軍逼到只能縱兵搶糧的王興業(yè)更是有大罪! 他聲如洪鐘,將沈善瑜給嚇了一跳,捂著肚子要退出去。副將眼尖,看到了沈善瑜,飛起一腳踹在那貨的屁股上面:“小點(diǎn)聲!嚇到五公主了!” 那老兵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打著哈哈:“嫂子見諒,嫂子見諒,是屬下冒失了。”接連兩個“嫂子”,讓沈善瑜受用非常,蕭禹反倒是臉紅了:“阿瑜?!?/br> “夫君?!鄙蛏畦で紊膯镜溃周浻痔鸬穆曇糇屖捰硇膬阂皇?,臉上更紅:“阿瑜,別、別這樣……” “別哪樣?”沈善瑜最喜歡調(diào)戲自家蕭好人了,加之他的神情實(shí)在太良家少男,怎么看怎么好調(diào)戲。沈善瑜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看向了那說話的老兵:“王興業(yè)又鬧出什么了?” 副將橫了一眼老兵,現(xiàn)下給五公主聽到了,公主大著肚子還要管這些事,又想再給這貨一腳的副將不免看向了蕭禹:“將軍……” “阿瑜,這些事,你就不必再管了。”蕭禹自然不愿意沈善瑜為了自己而cao勞,“好好休息吧,我陪你先回去?!?/br> 沈善瑜也不繼續(xù)深問,順從的任由蕭禹牽著自己出門。他倆剛走,那老兵屁股上又挨了副將一腳:“叫你大嘴巴!驚了五公主的胎,讓你從將軍府橫著出去!” 沈善瑜乖順的偎在蕭禹懷中:“王興業(yè)又要如何?”彈劾了蕭禹還不夠,現(xiàn)下還要如何? “無事,你不要管,好好養(yǎng)胎就好了。”蕭禹淺啄她的臉龐,想讓她安心,不覺又想到了方才她喚的那聲“夫君”,臉龐熱得要命,不待她細(xì)說,將她按住,將她小嘴給吃抹干凈了,這才紅著臉忸怩說,“往后……多叫幾聲?!?/br> “不叫?!鄙蛏畦ばΦ溃手牟弊?,“要叫就叫你小乖乖。” 蕭禹目光深沉,看著沈善瑜帶了幾分紅暈的臉兒,他臉上也愈發(fā)guntang,附在她耳邊,如同金玉般溫潤質(zhì)感的嗓音溫柔笑道:“寶寶……” 沈善瑜:夭壽啦!要命了!活不成了! 見她渾身癱軟的歪在床上,面帶桃花,蕭禹愈發(fā)的好笑:“寶寶,叫是不叫?” “叫!”沈善瑜很不爭氣的妥協(xié)了,蹭在他胸口,一面蹭一面撒嬌:“夫君,好夫君?!?/br> 蕭好人見達(dá)到了目的,俯身用唇舌細(xì)細(xì)勾勒她的唇:“為夫的一會子來陪我的大寶寶?!闭f罷,便立即出去了。 沈善瑜躺在床上,看著他走后,才翻身坐起來,摸著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說:“寶寶,你爹爹真是個壞東西。”又朗聲道:“明月!明月!” 明月依言從外面進(jìn)來:“公主有何事吩咐?” “說說吧?!鄙蛏畦た吭诹舜采?,“王興業(yè)又怎么了?” 開玩笑!真以為瞞得住她?堂堂皇女,這些小手段都玩不溜,還怎么出去見人啊! 明月口齒清晰的答道:“回公主的話,我去問過了,王興業(yè)那日里彈劾咱們家將軍,陛下和太子著手調(diào)查此事,才發(fā)現(xiàn),王興業(yè)似乎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