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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號哭起來。 白薇薇手足無措,一時間沒了主意,農(nóng)村里咋是這么個吵架樣法兒?不是動手就是罵街哭喪。 怪不得高峰儀說她那一套在村里行不通呢! ☆、第283章:時機(jī)到了(求月票) “你不是說沒在外頭胡搞嗎?上回還說要來羅家對峙,這下子咋滴個說!” 王解放腮幫子鼓起來像個戰(zhàn)斗狀態(tài)的青蛙。 王鐵柱煩躁地搓了一把頭發(fā):“反正我就是在外頭干了,咋地,能干那是能耐,多少人想還得不到!” “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 王解放抄起一根大棍子上來就打,王鐵柱黑燈瞎火的沒躲開,砰——一聲,只聽得一聲悶哼,男人搖搖晃晃的,差點(diǎn)倒地上去。 “壞了壞了!”羅叔眼神好,看見王鐵柱腦袋瓜子上像是有血要流出來。 “老王,你下手太重了!” 王解放不聽,還要打:“我特么今天就是要代替人民鏟除這個解放軍的害蟲!” 高峰儀適時地沖出來,兩只手緊緊勒住王解放的上身,強(qiáng)有力的手臂如鐵箍一般讓他不得動彈。 “王叔,冷靜點(diǎn)兒,還是趕緊去醫(yī)院看看人咋樣了!” “是嘞!”羅叔也叫:“你家翠花這會兒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呢,” “還在這兒打打鬧鬧,城里頭指不定出了啥事呢?!?/br> 他抹了一把汗,剛剛真是被高峰儀那一番話嚇到了,要是李翠花有啥事,自己閨女恐怕要牽扯進(jìn)去了。 那責(zé)任可就大了,以后要被村里頭人數(shù)落死。 “翠花?翠花又咋啦?” 王鐵柱捂著腦袋,眼前星星亂晃的,耳邊就聽到那一句李翠花在醫(yī)院。 這婆娘不會是裝病吧? 回去就收拾她! 居然攛掇自己親爹要抓自己的jian。 “她上吊自殺了?!?/br> 白薇薇揚(yáng)聲道。 “啥!” 羅嬸原本坐在臺階上嚎的,一聽,眼淚還沒來得及擦干,就咋呼起來。 自殺? “不是做戲吧?這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常有的把戲!” 她像是在說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一樣。 白薇薇不禁惡寒,“難道要人死了,你才信?” 羅嬸被她噎了一下,不敢再作聲。 暗夜里,也不知道是誰抽了一口涼氣,緊接著就是手忙腳亂的招呼:“還不快去醫(yī)院,等啥呢!” 大半夜的,羅家院子里的人一窩蜂往醫(yī)院趕,白薇薇和高峰儀在最后頭,倆人皆是思緒深沉。 去了醫(yī)院指不定又是一出啥樣的鬧劇,李翠花是在自家上吊的,于情于理也該拿出一點(diǎn)反應(yīng)來。 高峰儀無奈,只得牽住白薇薇跟上他們,實(shí)則,心底是不大愿意管這趟子閑事的。 反正,王鐵柱這回,已經(jīng)是栽了! ** 農(nóng)場的大卡車出動了,王叔他們只能借到馬車。 等趕到醫(yī)院,搶救都做完了,頸部骨折,筋骨拉傷,萬幸人是救過來了,只是還在昏迷,插著氧氣管子,脖子上用幾塊鋼板固定繃帶纏著,暫時不能吃喝,只能從靜脈輸入生理鹽水和葡萄糖。 “患者家屬來一下?!?/br> 一名穿白大褂的大夫站在病房外面,看著長椅上蹲著靠著坐著的一堆人。 王鐵柱和王解放父子以及王嬸站出來。 “你們?nèi)ソ灰幌箩t(yī)療費(fèi)。” “這?”王叔和王嬸對視了一眼,醫(yī)療費(fèi)?這年頭一窮二白的,哪里交得起醫(yī)療費(fèi)? 白薇薇在一邊估摸著醫(yī)療費(fèi)估計(jì)不少,氧氣是按小時收費(fèi)的,骨折的包扎和治療花得一點(diǎn),其他的生理鹽水和葡萄糖倒是不算啥,尤其貴的是住院費(fèi)。 “嬸子,別擔(dān)心,我先去交,你們在這兒守著吧,萬一人醒過來呢?!?/br> 白薇薇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了。 一時間鄉(xiāng)親們的眼睛都盯在她身上,嘖,城里領(lǐng)導(dǎo)的閨女就是有氣魄,這個時候仗義站出來了。 “薇薇,這……”王嬸不愿占別人便宜。 白薇薇安慰:“沒事的,嬸子,我先墊著,以后再說?!?/br> “那行?!?/br> 為今之計(jì),也只能這樣了。 別說王叔王嬸,就連王鐵柱都有點(diǎn)感謝白薇薇,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個時候家里頭露怯,她站出來解圍,能不感激么? 高峰儀略微皺眉了一秒,隨即就掩飾過去了。 白薇薇哪里有那么多錢,自己在部隊(duì)和軍校的補(bǔ)貼也就那么點(diǎn),以前她還在裁縫鋪?zhàn)幼鍪掠袀€收入,但是一時間也拿不出來這么多幫別人。 難道岳父岳母還在給她塞錢? 想到江春紅從前遞給自己和妻子紅包的場景,高峰儀的臉又黑了一層。 他要是再拿她一針一線,他就不叫高峰儀! 大約快天亮的時候,鄉(xiāng)親們都散了,只剩下村支書和李叔還在給王家夫妻倆做思想工作。 王鐵柱被晾在一邊,眼看著高峰儀脫下外套披在白薇薇身上,又捏了捏她的手,問她冷不冷。 他一點(diǎn)沒反思同樣是丈夫,自己對李翠花的行為有多惡劣,反而不慚的想,自己要是娶了這么個媳婦兒,也得這么疼著。 可惜他就算是天王老子,白薇薇也不會嫁給他這種人! 李翠花醒過來的時候,病房外頭王鐵柱還在跟父母吵架,嗓門大的,方圓十里的病房都聽到了。 “要不是她作死,咱家能花這么多錢?” “我看,就是娶了這種喪門星,咱家才會雞犬不寧!” 女人就跟木偶似的躺在床上,眼珠子定住了,不曉得是個活人還是死人。 老天爺咋不讓她死了算了呢? 良久,病床上的女人嘆了一口氣:“罷了,一條賤命,活下去就活下去!” 決心已下,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高峰儀領(lǐng)著白薇薇去供銷社換點(diǎn)水果回醫(yī)院,白薇薇還覺得男人是冷面熱心呢。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去排隊(duì)的那個間隙,男人走了供銷社后門。 張大牛和他二叔在這里干事,看見高峰儀走進(jìn)來,張大牛趕緊擦了擦手,跑出去。 “大哥,你來了?!?/br> 高峰儀點(diǎn)頭,瞇了咪眼,“大牛,現(xiàn)在時機(jī)到了?!?/br> 啥時機(jī)? 張大牛不解抬頭,對上男人那雙冷然的雙目,一下子渾身打了個冷顫。 大哥咋看起來這么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