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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昔感覺自己的心里好像有螞蟻在爬,“那就都講吧!” 弗洛卡點點頭,“平時的話,就是想上了他們?!?/br> 平時就這么赤雞嘛!安昔捂住自己的鼻子,“那,那發(fā)情期呢?” “想上到他們下不了床?!?/br> 弗洛卡平靜地敘述道,然后淡定地注視著安昔。 第44章 犯罪嫌疑人(aiyousheng.) 安昔用手扇著風,努力讓臉上的紅潮褪去,“但就算沙切爾想,喬諧也不是笨蛋,應(yīng)該不會讓他輕易得逞吧?” 雖然她承認以沙切爾那個武力值,喬諧想憑智商抵抗什么的只是徒勞。 “也不一定非要用武力?!备ヂ蹇ǔ烈髁似?,“在可瑪星,alpha(強勢方)和omega(弱勢方)的信息素是會互相影響的,發(fā)情期尤甚?!?/br> “但喬諧他是地球人啊,他又聞不見信息素!”安昔連忙反駁。 “所以,他可能不會受信息素的催情影響,但信息素還有另一種用途?!备ヂ蹇ㄆ沉怂谎?,“精神力——可瑪星戰(zhàn)士素質(zhì)的兩大考量之一,會直接作用于信息素,即精神力強的人可以用信息素影響精神力較弱的人?!?/br> 安昔聽得目瞪口呆,“不……不是‘標記’嗎?” “‘標記’只是情侶間的一種親密的占有行為,須建立在雙方互相吸引的基礎(chǔ)上?!备ヂ蹇冻鲆馔獾谋砬?,似乎沒想到她會知道“標記”的事情,“而我剛才說的是軍校的一門課程,原意為催眠平民遠離戰(zhàn)場或配合軍事行動,對精神力要求很高?!?/br> 然后,沙切爾和他上的是一個軍校,所以他也會這項催眠技術(shù),雖然兩人的技術(shù)水平不在一個檔次上。 安昔干咽了口口水,本想反駁說這對地球人應(yīng)該也不會有影響。但如弗洛卡所說,地球人類身上也是存在“信息素”的,雖然他們自己無法察覺。精神力的互相作用太過玄幻,可能根本不需要他們能聞見對方的味道。 所以,喬諧極有可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沙切爾撲倒! “我的天?!卑参粼俅挝嫔夏?,這幾天她已經(jīng)不知道給自己的想象畫面打了多少馬賽克了,“那我們該怎么辦?” 外星人果然還是太危險了! “當務(wù)之急還是得先找到沙切爾?!备ヂ蹇ㄕ溃g的手機卻突然響了——治安部配機,為了能即刻聯(lián)絡(luò)隊員,“是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接起電話,微微側(cè)過身,眉頭緊鎖。 “……好,我馬上過來?!?/br> 弗洛卡掛斷手機,面向安昔,“喬諧回來了。” “什么!”安昔驚訝至極。 “好像是他趁歹徒不注意逃出來的,現(xiàn)在正在治安部穩(wěn)定情緒,他堅持要先錄完口供再來檢查身體?!备ヂ蹇粗耙黄疬^去嗎?” 安昔猶豫了一下,實際上實驗正在觀察期,白河正在替她盯著,今晚這個實驗是一定要出結(jié)果的。 倒也不是不能走。她算了算時間,返回實驗室和白河打了個招呼,跟著弗洛卡前往治安部辦公室。 “我正好路過醫(yī)院,帶她來給受害人檢查一下身體。”審訊室外,弗洛卡面不改色地向文軍解釋,“開始錄口供了嗎?” 文軍點點頭,開門讓安昔進去替喬諧做初步檢查,“還沒開始,他的情緒還不是很穩(wěn)定?!?/br> 安昔見到了劫后余生的喬諧,還好還好,衣服頭發(fā)雖然凌亂,但并不是她想象中遭受過□□的那種。她抖開門邊柜子里的毯子,覆上他還因驚嚇而顫抖的身體,“喬諧,我是安昔,你還好嗎?” 喬諧咬著下嘴唇,介于少年與少女間的青澀臉龐還泛著慘白,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你已經(jīng)安全了。不用擔心,我們都會保護你的。”安昔又輕聲安慰了他幾句,要來梳子替他把頭發(fā)梳好,又替他取來了熱飲,喬諧的情緒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 初步來看,他受得驚嚇遠大于*傷害。 終于,他長出了一口氣,輕聲說,“我準備好了,讓他們進來吧?!?/br> 安昔點點頭,打開了門。 久等的文軍和弗洛卡帶著記錄本走了進來,文軍朝她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留下來,“我們開始吧。關(guān)于整件事,你還記得多少細節(jié)?” 安昔在喬諧身邊坐下,隔著毛毯握住他的手,喬諧露出感激的眼神。 弗洛卡揚了揚眉毛,沒有說話。 “昨天下午開完建設(shè)部的常規(guī)會議,我準備去聚會現(xiàn)場找你們匯合。走過超市,我因為趕時間抄了小道,突然角落里躥出了個男人,用手帕捂住了我的鼻子。上面應(yīng)該是噴了什么藥劑,我嘗試屏住呼吸但沒有成功,就暈了過去?!?/br> 喬諧陷入回憶,臉色又慘白起來。 “半昏半醒的時候,我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說話聲,但我記不清他說了什么。而等我真正清醒,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我被鎖在了一間屋子里。我在墻角找到塊碎石,花了一天的時間砸開了門鎖,才逃出來的?!?/br> “那食物和水呢?”安昔忍不住提問,注意到他的身體并沒有缺水現(xiàn)象。 “在房間的柜子上,只有一天的量?!眴讨C回答,“我就是擔心他晚上還會來,所以趕緊逃了?!?/br> 桌邊的三人都若有所思。 文軍又開口問道,“照你說的,行兇的時候你是看見了犯人吧,關(guān)于他的體貌特征你還記得多少?” 喬諧皺起眉,“他個子很高,也很年輕,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啊,他的頭發(fā),我記得是紅色的,很短,有點朝上?!?/br> 聽到這句,弗洛卡和安昔極快地對視了一眼,眼神里都寫著同樣的詞:不妙! 果然,文軍也皺起了眉頭,低頭在檔案袋里翻找了一會,取出一張照片,“是他嗎?” 照片上赫然是沖著鏡頭大笑的沙切爾。 “我記不清了?!眴讨C湊到照片面前看了好一會兒,“應(yīng)該差不多吧……” “啪”,文軍重重地拍了聲桌子,嚇得安昔和喬諧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他的臉色難看至極,低頭罵了聲混賬,霍然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不明所以的喬諧往安昔的方向靠了靠。 “弗洛卡?!蔽能娮叩介T外又折返了回來,表情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