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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久等?!?/br> 說完了這么識大體的話,姬從柔都要被自己高貴的品德給感動哭了。 然而,傅惜時卻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嘴里塞了一塊芙蓉椰絲糕,招呼姬從柔過來坐,“郡主,這種糕點(diǎn)特別好吃,我剛剛吃過了好多種,就屬它最為甜糯可口。” 姬從柔的表情抽了一下,最后破罐子破摔一樣坐了下來,拿了一塊點(diǎn)心吃,芙蓉椰絲糕一進(jìn)口,就有一種糯糯軟軟的口感,上面撒了椰絲,甜甜的,一口咬下去是芙蓉陷。整個吃下去,回味無窮。而且芙蓉椰絲糕做的很精致小巧,姬從柔一口一個,簡直吃上了癮。 吃得嘴巴干了,姬從柔看見桌上有茶水,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優(yōu)雅的小口抿了一點(diǎn),眼睛一亮。 傅惜時在旁邊說道,“夏朝的禮數(shù)可真是周到,這茶可是千金難求的雨前茶?!?/br> 宋之韻的心里仿佛有一種不詳預(yù)感,果然! 姬從柔雖然動作優(yōu)雅、不緊不慢,但是,不能掩飾她一口一個小甜點(diǎn)吃空了盤子,小口小口抿完了又一壺雨前茶。 宋之韻的表情一臉懵逼,你特么在逗我嗎?你們兩個這真的是西岐派來的使臣而不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負(fù)責(zé)賬務(wù)的右侍郎的表情是臥槽的,內(nèi)心是絕望的,左邊臉上寫著“求別喝”,右邊臉寫著“那很貴”,額頭上貼著“禮部窮”。 宋之韻看著右侍郎的臉色也是心有戚戚然。 可憐的右侍郎都快忍不住想要告訴下邊煮茶的小meimei,不要看對方長得帥就把他們禮部珍藏的雨前茶全都拿出來,偶爾白開水,更能體現(xiàn)他們的清貧如洗般的高風(fēng)亮節(jié)。 幸而,在禮部的侍人第五次送來小點(diǎn)心之后,姬從柔終于醒悟過來該談?wù)铝恕?/br> 飽餐了一頓恢復(fù)了戰(zhàn)斗力的姬從柔,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和宋尚書在那里唇槍舌戰(zhàn)了八百個回合。 傅惜時就安靜的坐在旁邊當(dāng)一幅美美的壁畫。 宋尚書眼神一閃,就將話題扯到了傅惜時的身上。她笑道,“怎么正使竟然一言不發(fā),可是對姬副使說的話有意見?” 姬從柔美眸微瞇,“宋尚書此話何意?” 宋之韻還是笑瞇瞇的樣子,“我身為禮部尚書自然以禮為重,聽聞貴國以周王室后人自詡,怎么副使反倒是做了正使的主?” 為了夏朝的利益,宋之韻當(dāng)然要在西岐那里找破綻,比方說挑撥一下正使和副使之間的關(guān)系,更何況她這是師出有名,西岐國以周王室后裔自居,周王室最出名的可是周禮。 宋之韻原本以為這位傅惜時來別國做使臣的時候,會收斂一下他的奇葩性格,多少客套幾句。但是,宋之韻這次失算了,傅惜時要是能改掉他的性子,就不是傅惜時了。 傅惜時站起來,抿住唇不悅的看向宋之韻,“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將事情全權(quán)交由副使決定。” 傅惜時很不爽,他在那里當(dāng)壁畫當(dāng)?shù)煤煤玫?,扯到他身上干什么?連帶著滿心不爽的姬從柔也是大受刺激,副使怎么了,他們家正使就是過來當(dāng)吉祥物的不行? 因?yàn)槲麽拖某瘍蓢?,故而礿祭一向是兩國國君一齊去楚河水邊祭祀的。關(guān)于兩國要帶多少兵將隨性,是直接駐扎在楚河兩邊,還是往后退個幾百里,一向是雙方互相扯皮的焦點(diǎn)。 姬從柔在不爽的心情中等級進(jìn)化了,接下去的扯皮撕逼中是越戰(zhàn)越勇。 姬從柔雙手拍在桌子上,“三千精兵退在楚河之后一百里,這是我西岐國的最后底線,絕不可能再退。再退,宋尚書就從本使的尸體上踏過去吧。我姬從柔絕對不會簽下對我君主安全不利的條約?!?/br> 宋之韻也很激動,奔五的大嬸和二十幾歲的姬從柔一樣,充滿著青年人的生氣,“那憑什么我國的三隊(duì)禁衛(wèi)軍就要駐扎在距離楚河三百里左右的屯上,我國君王的安危誰來負(fù)責(zé)?” 姬從柔的身子前撐,美目間燃燒著怒火,“你們的淮安縣主武功高強(qiáng),能在千軍萬馬之間取下敵軍首級,你們TM還要把軍隊(duì)駐扎在楚河一百里的沙丘上,居心何在?” 宋之韻一噎,但是,輸人不輸陣,她的右手在桌上一擊,神情冷肅“那你們國君出行,身邊會不帶暗衛(wèi)嗎?別搞笑了?!?/br> 姬從柔臉色鐵青,右手也“啪”的一聲拍在桌上,扯著嗓子大喊道,“滾!就跟你們國君出行不帶暗衛(wèi)的一樣。大家都帶暗衛(wèi),你多出來一個武林高手封為縣主隨身跟著,是幾個意思?想干架不成?!” 宋之韻接著一拍,“難道淮安縣主的功績不足以封為縣主嗎?西岐國的昭和郡主,你說這話心虧不虧?!” 傅惜時聽著兩方人馬在那里你來我往,終于受不住了,打斷了一下,“郡主,此間事我交由你全權(quán)的權(quán)利,我出去逛逛?!?/br> 姬從柔大手一揮,“世子且去吧,此間事盡管交給我。” 宋之韻插話道,“既然傅正使要出去游玩一番,那本官給正使找一個向?qū)О?。?/br> 宋之韻環(huán)顧一周,看著她們禮部的妹子全都眼冒綠光,不禁十分想要扶額,不就是陪個美男子上街上逛兩圈,至于嗎? 宋之韻再定睛一看,萬紅叢中一點(diǎn)綠,她們的鎮(zhèn)部之寶——禮部右侍郎江淮之,這是一位筆直筆直,對男色不屑一顧的優(yōu)秀男孩紙。 宋之韻滿意一笑,很好,就你了。 宋之韻對一臉冷淡的江淮之溫和一笑,“淮之,不如你陪傅正使在燕京城內(nèi)逛逛,看看我夏朝帝都的風(fēng)物人情?!?/br> 江淮之眼睛瞪大了一下,“我……好吧,傅正使,這邊請——” 臥槽,這是什么情況?江淮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轉(zhuǎn)眼的功夫,這位傅正使人呢? 宋之韻的表情也僵硬了一瞬,心道,這位傅正使還真是任性,西岐國把他就這么派出來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就這么無傷大雅的氣氣人? 話雖是這么說,但是,人家畢竟是文淵候世子,西岐國從三品的官員,雖然只是看星象的副太史令。但是,作為商量礿祭的使節(jié)人選這位傅世子的身份確實(shí)是很合適,如果他本人不是那么的別具一格,好聽點(diǎn)就是名士風(fēng)流…… 傅惜時對此很不耐煩,反正試探來試探去,只要對方派出的官員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被你套出重要情報(bào),反之亦然,他們也不是傻,夏朝的人說的再是天花亂墜,那也沒有用。 所以,傅惜時實(shí)在是看不慣兩隊(duì)人明知道不會有結(jié)果,卻寄希望于對手腦抽這樣渺茫的可能,開始了長達(dá)好幾天的扯皮。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