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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問問擺放在哪,等下不又要費一次功夫么?!?/br> 邊說,腳上邁得是越快。 金海更是捂嘴一笑,踢著裙擺就跟了上去。 呵,金蕓冷笑,她就不相信,他們真去了,自己還會去不成? “姑娘,正巧碰到您,小玲兒前些日子拖我給你帶了樣東西,這幾日沒碰上你,一直擱在屋里呢,我這就去拿?!秉S州看著這一幕,臉上也是帶著笑容,只是怕姑娘覺得不好意思,盡量的是憋著。 “小玲兒?黃叔去瞧她,怎么不將她帶過來玩上幾日?”在金蕓心中,小玲兒可是比那兩個小祖宗可愛的多,小小年紀也特懂事,從不折騰人,就是永革也是經(jīng)常著念叨她。 “小玲兒調(diào)皮了,被她爹給拘在院子里咯?!秉S叔說著,話語中帶著打趣。 “哦?”金蕓倒是來了興致,說是其他人調(diào)皮她倒覺得沒什么,可小玲兒調(diào)皮,倒覺得稀奇。 “也不知道她從哪里撿了條受傷的大狗回家,結(jié)果倒好,洗干凈一看,居然是條狼?!秉S叔說著也覺得稀奇,他乍聽到更是被嚇的慌,要知道,雖然受了傷,可那也是大狼啊,小玲兒還那般小,大狼就是張了嘴都比小玲兒的腦袋大。 他繼續(xù)說道:“不過,玲兒他爹也是瞧過了,那條白狼恐怕是人飼養(yǎng)長大,雖然保持警惕,卻沒有多少的血性,倒是溫和的很,便也關(guān)在了柴房,給它養(yǎng)傷呢?!?/br> 黃州沒說的是,小玲兒喜歡白狼得很,見到她爹要將白狼給扔出去,不惜滿地打滾就是不讓丟。 只是這一番場景,他沒有瞧見,黃州倒還真的覺得可惜。 “白狼?”白狼又是飼養(yǎng)? 白狼在此地界非常的罕見,金蕓突然想起了幾個人,只是不知道,這只所謂的白狼是不是與那些人有關(guān)。 第三百七十九章 白旬 聽到小玲兒尋到一只白狼,三個小家伙頓時來了興致,圍著金蕓打轉(zhuǎn)就是讓她帶他們過去。 金蕓面上為難的很,心中早已樂開了懷,湊在娘身邊,以三個小家伙為借口,十分順利的出了宅子。 幾人心急,一路上卻走的很慢,原因就是永革,遇到什么吃食零嘴,還有一些小玩意,都會買上一份,自己買不說,還拉著兩個兄弟和小姑一起,買的東西自然是送給小玲兒。 結(jié)果來到郊外的院子時,每個人的手上都是一堆東西。 黎漢仿佛已經(jīng)習慣他們這般的上門,還是忍不住說道:“金少爺們,下次上門可別帶上這些,小玲兒的屋子都快放不下了。” “無礙,黎叔你的房間不就夠大么,也別堆在小玲兒的房間內(nèi),她的房間本就小,放不下的?!庇栏镆槐菊?jīng)的說道。 黎漢卻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要知道他們的院子雖然夠大,可住的人多啊,一間屋子都是分成幾個小間,才勉強能住下,還是看著小玲兒是個孩子又是個姑娘家的,專門給她空出一個屋子。 而他的屋子還沒有小玲兒的一半,到了永革嘴里,他倒是變成那般克扣閨女的呢。 永革沒覺得說的有什么不對,直看著黎漢點頭好,臉上才露出了笑意。 小玲兒坐著窗臺前,雙手撐著下巴,身上穿得圓滾滾的,瞧著甚是可愛。 小臉上白里透紅,金蕓等人來的時候,她正側(cè)著腦袋,瞧著柴房的方向,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卻仍舊伸著脖子。 “小玲兒?!庇栏锱苌锨?,趴在窗臺上。 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頓時都哈哈大笑起來。 金蕓順著她之前望過去的方向,直接就走了過去。 柴房離這里有些距離,金蕓認得路,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大頭跟著一道過來。 她道:“怎么不和玲兒去玩?!?/br> 大頭眼睛睜的大大,他道:“我要去看狼,大狼!” 金蕓好笑著摸著他的頭,將他一并帶了過去。 柴房附近沒人守著,倒不是不怕大狼沖出來,而是柴房的門和窗都被釘?shù)乃浪馈?/br> 圍著柴房轉(zhuǎn)了一圈,才在一個窗口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一點縫隙。 縫隙的位置比較高,金蕓很是不客氣的就是湊上前去看。 里面很暗,不過隱隱約約的能在地面上看到一條趴窩著的灰白色的生物。 與此同時,金蕓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和藥香的味道。 “小姑!”大頭急切,扯了扯小姑的衣袖,到底還是不敢太過放肆。 他個頭不夠,就是踮著腳尖都夠不著縫隙的地方。 扯了半響,小姑都不理會他,大頭環(huán)視四周,看到了一個破掉丟棄在一旁的小竹凳,蹬蹬就跑過去搬了過來。 站到了小竹凳上,勉強能夠的著縫隙,將小腦袋擠了進去,拱著小姑。 金蕓微微讓開,兩雙掐在他的胳膊下將他抬了起來。 “哇!”驚嘆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好奇,將臉直直貼在窗面上,恨不得鉆進去的好。 白狼受傷再嚴重,它都是時刻警惕著。 也許是沒有感知到危機,它抬了抬頭,望著那人。 大頭扒拉著墻面,眼睛舍不得離開,嘴上連聲道:“小姑,它好漂亮啊,瞧瞧,它看我了,眼睛可真亮?!?/br> 不說還好,一說金蕓也想看了,插著大頭將他移出來,自己伸頭去看。 果真,暗沉的柴房內(nèi),白狼的雙眼明亮的很。 大頭愣然,被提在半空中的他使命掙扎,卻撼動不了絲毫。 沒過多久,便垂頭喪氣的放棄了。 永革幾人過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這一幕,頓時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他們玩鬧之時,在郊外不遠處,正有一小隊人馬,正在四處尋覓。 高馬之上,一鼻青臉腫的少爺坐在上面,正著急的四處張望,嘶啞的大喊:“白旬!白旬!” “少爺,您悠著些,白旬真在附近,就是您不喊,它都會立馬跑過來的?!睉c俞心疼自家少爺喊啞了嗓子,又擔憂少爺口中的白旬。 “白旬受了那么重的傷,還怎么跑,定是在這附近等我去尋它?!苯鹳葘幷f著,眼淚都差點掉落下來。 還是個狼崽子的時候就養(yǎng)在身邊,別人來看,都會搖頭說道他浪費了一匹好狼的天性。 將一匹兇悍的白狼養(yǎng)得如家狗似得溫順。 他雖然遺憾,卻仍舊喜歡的緊,平日都是帶在身邊不離身。 沒想到,他再一次故地重游,路途之中居然遇到了歹徒,雖然身邊人都有著一身的武藝,可架不住歹徒的人多勢眾。 拼殺之前,難免忽略了他。 當長劍刺來,是身邊的白旬救了他。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白旬沒有狼兇狠的天性。 一匹才不過一歲多的白狼,力站數(shù)人,身上白色亮澤的毛發(fā)上盡是染上了血紅。 哪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