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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臉往圍巾里埋了埋, 但是卻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往前走了幾步, 程逸的眼神一直若有若無的往這邊看,等看到自家媳婦兒挺著肚子出來時(shí), 跟大爺打了聲招呼就飛快的跑了過來。 像個(gè)樹袋熊一樣, 一把摟住了盛瑤。 剛下班, 整個(gè)景都一高的門口還都是人,她被他的羞紅了臉,沒推開他, 只是把臉往他懷里躲了躲。 程逸被她的動(dòng)作搞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下巴抵著她的額頭,繞到她后背的手輕輕的拍了她兩下,“媳婦兒,我就知道你很想我?!?/br> 盛瑤沒說話,手在他的后背收緊。 這次他出差去泰國,去了將近三個(gè)星期,有些久。 程逸親了她的頭發(fā)一下,低聲道:“閨女乖不乖?” 盛瑤動(dòng)了動(dòng),她的額頭抵著他的喉嚨,都能感覺到他吞口水時(shí)喉結(jié)上下動(dòng)的震感。 “今天吐了三次了?!甭曇粲行┏蓱z。 程逸一聽這心都要化了,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也不知道說什么。 兩個(gè)人之間的溫情只持續(xù)了十分鐘,一上車,程逸就原形畢露了,抱著盛瑤又親又摸,像個(gè)八爪魚。 盛瑤推不開,最后都快要抓頭發(fā)了,程逸才笑嘻嘻的放開,嘴里還念叨著,“氣大傷身,氣大傷女兒……” 盛瑤對(duì)著程逸比了個(gè)中指,就偏頭看向窗外。 自從懷孕了之后,盛瑤就減少了說臟話的次數(shù),開始注意胎教,而有的時(shí)候程逸又太欠,盛瑤一般都直接用肢體表達(dá)。 食材什么的家里都有,不妨礙程逸大顯身手做一份豐富的晚餐,可能是因?yàn)楹芫脹]見,盛瑤有些粘程逸,也跟著他進(jìn)了廚房。 剛踏進(jìn)去,就被他推了出來。 從餐桌處拽了一把椅子,放在門口,讓他坐在椅子上,“媳婦兒,油煙大,你在這兒等著。” 盛瑤沒辦法,依言坐在了椅子上,看著他忙碌的背影。 廚房的燈有些昏黃,洋洋灑灑的鋪滿了整個(gè)屋子。 他最近瘦了不少,但是背影依舊挺拔,站在流理臺(tái)前,像一顆大樹。 程逸最近為了她們做了不少事情,就連煙癮都戒了,只因?yàn)槌棠改钸读艘痪鋵?duì)孩子不好。 心癢時(shí)就含著一根棒棒糖。一個(gè)大男人整日里叼著一根棒棒糖,盛瑤真的是又好笑又心酸。 程逸手腳麻利,沒用多久晚飯就做好了,三菜一湯,都是他經(jīng)過悉心搭配的。 吃過飯,盛瑤被程逸拉著下樓散步,現(xiàn)在天氣漸暖,但是春季,風(fēng)還是很大,程逸給她裹了一層又一層的圍巾,才拉著她出門散步。 盛瑤已經(jīng)顯懷了,程逸不敢拉著她走太遠(yuǎn),把她的手放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和她慢慢的在樓周圍散步。 “老公!” 盛瑤突然喚愛稱,讓程逸受寵若驚,立刻把全部的視線放在盛瑤的臉上,就差身后有一只尾巴搖啊搖了。 “怎么了,媳婦兒?” 盛瑤慢慢悠悠的走,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拿出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你說寶寶乳名叫什么呢!” 程逸頓了頓,眉頭皺了起來,這個(gè)問題他還真就想過,出差在外,出了想她就是想肚子里的閨女的名字了。 “我還真就想好了!” 盛瑤眼睛一亮,“說來聽聽。” “說完你不許干我!” 盛瑤溫柔笑,摸摸他的頭,“不會(huì)。” 程逸得到保證,一臉驕傲自豪,“乳名叫婷婷?!?/br> 盛瑤沒忍住一笑,“要是男孩呢???” 程逸頓了頓,“男孩也叫這個(gè)!” “你敢?”盛瑤提了聲音反問。 “好吧,我不敢,那叫招妹兒?”程逸憋了半天,又道。 盛瑤皺眉,程逸一把抱住她,“大名你取,乳名我取?!?/br> 盛瑤皺眉,想了一會(huì)兒,隨后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成交。 她也覺得肚子里這個(gè)小可愛是閨女,是男孩也無所謂,只要不讓他知道,他小的時(shí)候叫婷婷就好了。 盛瑤越想越覺得不錯(cuò),整個(gè)人都興奮了起來。 可憐的程小公子還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一個(gè)十分噩夢的……乳名。 ............. 番外之求婚 心甘情愿為你俯首稱臣,洗盡鉛華換你笑靨如花。 ——程逸的求婚詞。 盛瑤覺得程逸最近很奇怪,雖然說以前他也不太正常,但是最近似乎更不正常了。 比如說,之前程逸出差,忙的幾乎腳不沾地但是每天視頻的時(shí)候依舊活力滿滿 ,而前些天出差去S市,三天之打了一次視頻電話。 李非念昨天剛出差回來,還沒睡個(gè)安慰覺就被盛瑤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叫了出來,本來李非念沒太當(dāng)回事,但是盛瑤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他們夫妻感情出了問題。 李非念作為正義的使者,自己的好朋友還懷著孕,就被欺負(fù)了,她氣的立刻跳腳,不管三七二十一開著小車就去了盛母家。 “念狗,你說程逸是不是不要我了,嫌棄我大著肚子不好看?” 盛瑤哄著眼圈,扁著嘴,大有只要你一點(diǎn)頭我就哭給你看的趨勢。 “......” 李菲念動(dòng)了動(dòng)嘴唇,最后卻是什么也沒說,她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她應(yīng)該想到的, 盛瑤自從懷孕之后就像換了一個(gè)人,不似之前的沉著冷靜,整個(gè)人就像是一個(gè)水娃娃,用盛美蘭的話說,也只有程逸才是最好的止水工具,別人誰都不好使。 “那你不問問他?” 李非念愣了好一會(huì)兒,良久,才憋出這么一句。 她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勸盛瑤,才能讓這個(gè)祖宗舒服了,然后放她回家睡覺。 盛瑤一臉堅(jiān)決的搖頭。 李非念攤在沙發(fā)上,一動(dòng)都不想動(dòng),困的要死,但還是盡心盡力的問道:“為什么?” 盛瑤微微紅著臉,斂了眉眼,低聲道:“我想讓他哄我?!?/br> 李非念幾乎是從沙發(fā)上驚坐起:“我......” 她真的想仰天長嘯,我草,程逸你家媳婦兒快要被你慣得上天了!! 李非念自己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勸的盛瑤,從盛瑤家里出來,她就給莫北辰打了電話,莫北辰今天休息,在家睡了個(gè)天昏地暗,聽見李非念的聲音驚坐起:“念念?” 李非念的口氣依舊不太好,“你給程逸打個(gè)電話,讓她趕緊給瑤瑤回電話。” 莫北辰聞言,眉頭狠狠地皺在一起,聲音里都不自覺的含了一絲緊繃:“她怎么?” 李非念忍不住嗤笑,“你那么緊張干什么,你就告訴他,他媳婦兒想他想的都要整日里以淚洗面了?!?/br> “不是......” 莫北辰還沒說完,李非念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拿下電話,看了一眼主屏上的背景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