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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了。”沈斯南接過,意思意思喝了一口。他等會還要回去摟著媳婦兒睡覺,酒味太重的話,估計就真的得睡客房了。 莊著抬頭,恍然瞧見他臉上的笑意,怨念一下子又上來了,“沈斯南,不就是結(jié)個婚,進個墳墓嗎?你至于每天這樣春風滿面嗎?看了就讓人火大!” “礙著你了?” “礙著了!” “那我真是高興。” “沈斯南!你小心惡人自有天收!” “我已經(jīng)有我媳婦兒收我了。” 莊著冷笑了,“我看這全市的富家公子,婚后還能過得有滋有味、自我陶醉的,估計就你一個了?!?/br>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沈斯南想來也知道他今晚這通病發(fā)作的原因了,于是問道:“這一次,你是看上了哪個女人了?在校大學生?還是哪個名模?還是哪家的未成年人少女?” 莊著嗤之以鼻,“你以為我和莫北那人一樣有戀童癖??!” 沈斯南糾正道:“如果我沒記錯,莫家給莫北安排的結(jié)婚對象已經(jīng)有二十歲了吧?” “你是沒看到北子那小姑娘,那清純的模樣說是未滿十八年都有大把人相信。” “所以你到底是要和我討論莫北還是你自己?” 莊著被噎了一句,猛地灌了口酒,直接豁出去道:“上次你結(jié)婚,我看上了小嫂子的閨蜜,那個鐘勤?!?/br> “呵……”沈斯南意味深長的一聲。 “你這是什么意思?” 沈斯南喝了口酒,直接道:“那你沒戲。別追了。” “你還是不是兄弟?” “是兄弟才勸你回頭是岸。” “沈斯南!” “我媳婦兒的閨蜜,你追不上的,別白費力氣?!?/br> “有你這樣瞧不起兄弟的嗎!”莊著火大。 “事實不是就證明了你追不上嗎?”沈斯南悠悠地補刀道:“不然,你有閑情雅致在這里喝悶酒?” 被戳穿真相的莊著一時沒了話。 對!他自從婚禮上見了鐘勤之后,便對她有了興趣。結(jié)果對她死纏爛打了一個月,她倒是心如鐵石,絲毫不為所動。 今晚他情不自禁強吻了她,結(jié)果招來了她一個巴掌。末了,她還放了狠話,讓他滾遠點! 莊著在路上,真的是將所有的臟話都罵了一遍! 鐘勤,你有出息! 沈斯南很仗義地陪他多喝了幾口酒,最后拍了拍他肩膀,祝他早日醒悟后便翩然離開了。 回家之后,到了臥室門口,擰了下門把,才發(fā)現(xiàn)門落鎖了。 沈斯南不悅,拍門:“媳婦兒,我有事和你說。” “明天再說?!?/br> 沈斯南回道:“你閨蜜和莊著的事情,你確定要明天嗎?” 果然,下一秒,門開了。 沈斯南嘴角的得逞笑意一閃而過,抱住了人就壓在了門板上親。 辛肆月伸手打他,“騙子!” “我沒有騙你,莊著他追你閨蜜鐘勤追了一個月,沒追上?!?/br> “什么時候的事情?” “婚禮后?!?/br> “那莊著……” “嗯,借酒消愁而已。不必管他?!闭f著吻就密密麻麻地落了下去。 兩人紛紛滾到床上的時候,沈斯南心里得意:就說了我不可能睡客房。 小劇場: 沈太太:“長那么招搖,招惹那么多桃花做什么?” 沈先生:“長得帥,也是我的錯?” 沈太太:“嗯,你的錯?!?/br> 沈先生:“嗯,媳婦兒說什么都對!” 第72章 在得知鐘勤和莊著還有那么一些意想不到的感情糾葛之后, 第二日在上班路上,辛肆月就給鐘勤發(fā)了信息, 問她這是怎么回事。 鐘勤當時正趕著上班,只回了一句:“有時間再和你細說?!?/br> 所以兩人見面的時間就直接約到了晚上吃飯那會兒。 沈斯南下午打電話給她,說要去接她下班的時候,辛肆月告訴他晚上她有約,讓他自己去解決晚餐問題。沈斯南不太樂意, “你還有飯局?” “有啊, 約了鐘勤?!?/br> 沈斯南當即就知道兩人見面要談什么內(nèi)容了,一時有些后悔自己昨晚為什么要多管閑事,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于是語氣有些不悅地問道:“你什么時候回家?” “看情況?!?/br> 這樣的答案最是不靠譜。 沈斯南回道:“那我晚上加班, 八點半下班的時候順路過去接你?!?/br> 辛肆月疑惑:“怎么上班前沒有聽說你今天要加班?” 沈斯南掛斷電話前,語氣帶著說不清的埋怨之感,“媳婦兒不在家,難道我回家獨守空房?” 辛肆月這下樂了,“那沒結(jié)婚之前, 怎么就不見你說獨守空房不好?” “婚前婚后,這有可比性嗎?” “嗯,確實?!毙了猎氯讨σ飧胶汀?/br> 沈斯南掛完電話,撥了內(nèi)線給汪助理。汪助理接到后立即趕到辦公室,隨后才知boss是想讓他通知各部門領導晚上加班, 把下個季度的計劃會議提前舉行。 汪助理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雖說看起來不似平日里那么春風滿面,但心情也沒特別糟糕才是。嗯, 因為不像是和老板娘吵架的樣子。 汪助理打量了兩眼,才回道:“好的,沈總?!?/br> 出門的時候,他默默地為各部門領導捏了把汗,呵呵,估計他們這下忙到連吃晚飯的時候都沒有了。 辛肆月見到鐘勤的時候,她正拿著勺子下意識地攪著咖啡出神。 “你這是怎么回事?” 鐘勤聽到聲音就知道是她來了,回過頭,神色有些不濟,“唉,不提了,昨晚上失眠,我翻來覆去一直到三點才睡著,早上差點遲到,今天一整天都感覺不在狀態(tài)。” 辛肆月瞧了瞧她,看起來確實很是疲憊,于是便試探著問道:“因為莊著?” “參半吧。” “所以你自己怎么想?”辛肆月問。 鐘勤直接:“我能怎么想,沒可能?!?/br> “這么果斷?” “莊著他不符合。” 辛肆月憑著自己對莊著的了解說道:“雖然他這個人以前有些混,不過,那多半也是因為沒有遇到讓他能夠自覺收心的人,說不定遇上了,什么壞毛病就改了?!闭f完,見她似乎無動于衷,辛肆月又接了一句,“沾花惹草,這大概是每個男人的通病?!币姽植还?。 鐘勤眉梢?guī)?,看著她道:“我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再說,那怎么沈斯南他沒有這個通病?” 辛肆月一想到沈斯南,就不禁微笑著辯駁道:“他算是個另類?!?/br> 鐘勤嘆了一口氣,“其實你說的這個我也知道,但是我和莊著就是不可能的。你說只是談個戀愛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