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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去吧。 陳夫人有一女三子,還有兩個庶子。 陳老爺并不花心,平姨娘是陳老爺?shù)耐ǚ垦诀?,一直照顧著陳靜之的衣食起居。 陳夫人進門沒多久,就要抬她為姨娘。 可是陳靜之道:“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等她生了兒子再抬?!?/br> 平姨娘知書識禮,很懂規(guī)矩,在陳夫人進門前并沒有懷過孩子,陳夫人第一胎生的是女兒,陳姨娘為此還落了一個男胎。 陳夫人仔細的觀察過平姨娘,她是真的老實本分,并不是裝出來的。 所以她免了平姨娘的規(guī)矩,誰知平姨娘依舊是晨昏定省的做足了規(guī)矩。 可能是好人有好報,平姨娘一連生了兩胎都是兒子。 陳夫人抬了平姨娘的身份,還大度的把兩個庶子放在了身邊教養(yǎng)。 陳靜之為此對她更是尊重了,他們家算是最平靜的后宅了。 陳夫人如此大度更重要的是陳靜之沒有再行納妾。 她有時候開玩笑說要給他納妾,陳靜之都玩笑著回道:“在納一房,再生幾個兒子,我那點個家產(chǎn)都不夠他們分的了,就這樣吧。” 陳家的規(guī)矩很奇怪,陳家書香門第,子孫全都讀書,多數(shù)的并不擅長做生意。 所以陳家的鋪子少,良田多,到如今都是由族里集體打點。 讀書人不講究金銀,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至于陳家的子孫,只要成家就要分出去住,哪怕是住在隔壁,吃食財產(chǎn)都是早就分了的。 至于分出去的鋪子和田地,可以自己親自經(jīng)營,也可以繼續(xù)由族中打理。 所以陳家的子孫都很和睦,分的財產(chǎn)都是固定的,多少間鋪子,多少田地,多少莊子。 除非你父親是個能生的,或者是個敗家子,否則族中給賺的足夠存下兒子們的分家財產(chǎn)。 陳老爺夫妻和老太爺跟著嫡長子陳明宇一同生活,二子和三子全都分出去單過,只是他們就住在隔壁。 這一條街都是陳家六老太爺?shù)?,陳靜之的父親陳朔是陳家的嫡次子,排行第六,只有陳靜之和已故的陳氏一兒一女。 六老太爺那是陳家有名的富人,陳靜之自然也是有錢人。 陳靜之的四子和五子都出去游學去了。 游學是陳家給子弟們最好的待遇,外出游學可以增長很多見識。 但凡考過秀才功名的都可以去游學。 自從老五也出去游學后,陳夫人就沒有再帶過孩子。 原本她是想要帶長孫的,可是陳老爺不同意。 陳靜之道:“誰生的誰去養(yǎng),送我們這來算怎么回事,讓他們領回去,我看著鬧心?!?/br> 陳夫人沒有辦法只能把孫子送回去。 其實這真不能怪陳靜之,他從成婚后就給長姐帶兒子,悉心教導。 沒過一年就有了長女,隨后就是嫡子,再是兩個庶子,然后就這樣隔兩年多一個的。 等外甥和兒子們還未長大,他便接了老爺子的班,開始教學生。 五歲到十五歲的孩子一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一晃就晃了二十幾年,換了誰,都想回到家中清靜清靜吧。 可是他是清靜了,陳夫人和平姨娘冷清了,兩個人只好找來媳婦打打葉子牌。 董如意搬到了陳家大宅的榮寧堂,她打破了陳家老爺不撫養(yǎng)隔輩的話。 晌午的時候,陳夫人親自過來問道:“東西都收拾的怎么樣了?” 周mama道:“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有幾箱子如姐不讓動,說三爺很快會來接她。” 其實那些東西都是董文德買給她的小玩意,她一直都喜愛非常,只是她不是孩子了啊,總不能還抱個娃娃之類的,她便找了個借口鎖了起來。 陳夫人嘆氣道:“老爺就是這個脾氣,誰也甭想扭過他去,就這樣的給人家父女分開了?!?/br> 在陳夫人和周mama感嘆的同時。 董如意此刻正在學堂的偏廳中和陳老爺大眼對小眼的瞪著。 陳老爺?shù)溃骸斑@個是蘿卜,很有營養(yǎng),你年紀小必須得吃?!?/br> 董如意從小就不喜歡吃這種氣味大的東西,她瞪著圓溜溜的眼睛道:“蘿卜是給兔子吃的?!?/br> 陳靜之夾了一塊吃了,道:“兔子是可以吃蘿卜,但是人也可以吃?!?/br> 董如意道:“兔子就是吃了蘿卜才比我笨的,要不您教它背誦古文,只要她背過我,我就吃?!?/br> 陳靜之有些無語了,看向旁邊的陳書,道:“之前她都是怎么吃的午飯?” 陳書一臉的便秘表情,道:“小的哪里知道?。炕蛟S夫人有辦法吧。” 陳靜之還想要堅持一下,董如意拿起了筷子念叨:“食不言寢不語,食不言寢不語。”說完便挑著自己愛吃的吃上了。 陳靜之徹底服氣了,他自從啟蒙后就無人在跟他說過這句話,就連他都很少講這句話,因為在他面前的孩子都很聽話。 誰能想到外孫女跟他說食不言寢不語。 第二十四章 公然聚賭 ? 未時的時候他是要去小睡的,董如意卻是已經(jīng)再午睡了,董如意是吃完飯就去睡的。 等陳靜之睡熟了,董如意卻醒來了。她悄悄的下了地,陳書坐在腳踏上也打著瞌睡。 書房里年紀小的都被接回家了,只有十歲左右的或是背書,或是玩耍。 董如意學著陳靜之的聲音,咳咳了兩聲,頓時教室安靜了下來。 董如意實在是太無聊了,就起了逗弄他們的心思。 更重要的,她可不想每日都跟著外祖父到學堂里讀她背的滾瓜爛熟的功課。 蕭瑞德是膽子最大的,他第一個回過了頭。 轉(zhuǎn)眼間他的臉色就變了。 魏成宇看著氣鼓鼓的蕭瑞德,也好奇的回過了頭。 他剛剛就覺得奇怪,先生這個時間應該是在睡覺啊,仔細想想,剛剛的聲音也有些不大對勁。 一個接著一個的轉(zhuǎn)了頭。 教室里頓時炸了鍋,有幾個氣的就要上前理論。 董如意背著手走上前去,她今日第一天來上課,梳了個書生頭,一個青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