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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夫人就更沒有什么開銷了,董家一年下來的布匹、首飾也都是如記送來的。 就連大丫鬟們穿戴的,也是如此。 可現(xiàn)如今,不僅要給代王爺養(yǎng)琴師,還要養(yǎng)畫師... 他思緒忽的飛出去好遠(yuǎn)。 香蘭和周mama對視一眼,然后道:“前面就是了,mama和管家就不要過去了。” 她說著屈膝行了一禮,徑直的走了。 王實一愣,“這么快就到了?!?/br> 周mama拉著他,“你?。 彼皆谕鯇嵍叺溃骸跋闾m就是說說罷了,那些糧食雖多,卻也影響不到府里。” 王實一個踉蹌,他看了看四周,然后貼在周mama耳邊,“她竟連王爺都敢騙?” 王實因著急,嘴不小心貼在了周mama的臉上。 周mama臉一紅,惱羞道:“小心讓值夜的婆子看見。” 不管是代王府,還是董府,夜里都有會武的婆子巡邏。 他們雖是夫妻,可這黑燈下火的,要是讓人撞見,被人誤會,豈不是老臉都丟沒了。 王實瞬間明白了周mama的意思,他四下看去,忙道:“回屋說,回去說?!?/br> 香蘭回到院子,值夜的婆子和丫頭們,就立刻端了水出來。 香蘭道:“留下一個,其她的都去睡吧?!彼呛匏浪倪@張臉了,這么晚,旁個回去便睡,她還得卸妝。 事實證明,香蘭想多了,他們今夜沒睡的人,除了代王是倒頭就睡外。 王實和周mama說了好一會才睡下。 而慶王...幾乎是整夜失眠。 第六百一十五章 秋嬤嬤 慶王推門走了出去,他原是想出來透透氣的,可是院中比屋內(nèi)還要熱。 他忽然想到了代王和董如意的對話,代王還囑咐如意熱了用冰,可這屋內(nèi)...明明就是已經(jīng)用過冰了。 他不知為何,竟生了一絲羨慕。 他為了朝廷忙碌奔波,而她的王妃,也是一眾慶王中比不上的。 可看看人家府里... 他長嘆道:“難道是本王不會教子?” “誒呦娘啊,這有個人?” 轉(zhuǎn)角處出來一人,她被慶王下了一跳,手中的盆也隨之落地。 就在盆落地的前一刻,丫鬟拿腳去擋了一下,盆里的水打翻在她身上,好在盆落地沒有發(fā)出很大的聲響。 慶王也被嚇了一下,“是誰?” 代王沒有早起的習(xí)慣,連帶著代王府的下人也沒有早起的習(xí)慣。 代王府因此沒少被人,背后嘲笑。 所以慶王壓根就沒想過,這院中會有早起的人。 代王府內(nèi)院,除了代王外,就沒有其余的男子。 被嚇的人,先是一愣,隨之想到面前的人是誰。 她朝著聲音的方向,跪地道:“奴婢驚擾了慶王爺,罪該萬死。” 慶王看不清轉(zhuǎn)角處的人,他拿出火折子,走上前一看。 面前這個丫鬟,已經(jīng)穿戴整齊,只是剛剛的那盆水,灑了她一身。 “這個時辰,你不在房中休息,端盆水作甚?” 慶王的話,顯然問愣了面前的丫鬟。 丫鬟磕磕巴巴道:“回...回王爺?shù)脑?,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她忽然住了聲音,顯然她知道,她是不該頂嘴的。 她趕忙叩頭道:“奴婢該死,奴婢是給管事mama打的水?!?/br> 慶王同樣一愣,“你們府上是幾時開院門?” 丫鬟不懂慶王的意思,卻依舊一五一十的回答著,“府里規(guī)定,每個院中的奴婢,必須寅時出起床,寅時末,要灑掃好院子、各處。” 慶王心下震驚,卻依舊不動聲色問道:“代王府一直都是如此的嗎?” 丫鬟繼續(xù)道:“以前如何奴婢不知,但是奴婢從進(jìn)代王府就是如此的。” 慶王道:“你入府多久?” “奴婢是今年春季招進(jìn)府的。”丫鬟被慶王問的心里發(fā)毛,更是不敢有半點隱瞞了。 “去換身衣服,再喊人過來給本王梳洗?!?/br> 慶王的話音一落。 丫鬟如同大赦般的行禮,離開。 很快,院中的下人房陸續(xù)的亮起了燭火。 慶王心情復(fù)雜,寅時起床,只有官員府中才會如此。 如意這是...按照董府的規(guī)定,要求王府的下人。 給慶王梳頭的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婆子,這婆子的手法極好,簡直不亞于宮中的老嬤嬤。 他記得他jian府后,就沒遇到過如此好手藝的嬤嬤。 慶王道:“你以前是在哪家府上做事?” 梳頭的人,沒有因為慶王的有絲毫波動。 她一板一眼道:“王爺貴人事忙,不記得奴婢也是正常。奴婢是...” 她還沒自報家門,就聽?wèi)c王驚道:“你是秋嬤嬤?” 秋嬤嬤依舊板著臉,沒有因為慶王的認(rèn)出,有絲毫的笑容。 她給慶王戴好帽子,然后跪地道:“慶王爺記得奴婢,是奴婢三生修來的福氣?!?/br> 慶王道:“快快請起?!?/br> 秋嬤嬤是貴太妃的人,她早年跟在貴太妃身邊,其手藝很得皇上喜歡。 他記得他做皇子時,給他梳頭的嬤嬤,就是秋嬤嬤教出來的。 后來先皇駕崩,貴太妃自身難保,太后便留她在身邊梳頭。 她為人一板一眼,從不巴結(jié)奉承哪個,也不多說一句廢話,為此才活到了現(xiàn)在。 慶王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秋嬤嬤跟在太后身邊,太后出事,她竟然會無事。 要不是見到人,慶王也不會想起昔日宮中還有這么一個人。 秋嬤嬤道:“具體的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和其她宮人一樣,先是入了刑部大牢,后又去了大理寺過堂。一個多月后,奴婢就被叫到了皇后娘娘身邊,沒幾日就來了這里。” 她說的簡單,可是她微微顫抖的聲音,讓慶王知道,她能活到今日,并不容易。 秋嬤嬤其實是知道的,她原以為代王是念著她跟著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