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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修凱打個電話都能笑成那個樣子,對著他卻這樣。 黎成澤什么都沒有說,直接起身。 他身材高大,像男模一般,體型好看,在午后窗簾透過的陽光之中,更顯得性感??墒谴藭r,胡曼沒心思欣賞。 他直接走到衣柜前面,拉開柜門,隨手找了一件衣服換上。 胡曼咬著嘴唇,想要跟他說什么,但是又沒有說。 黎成澤換衣服換得慢條斯理,甚至連領(lǐng)帶都試了三條,最終才確定到底用哪一條。打扮得很仔細(xì),像是要當(dāng)新郎官似的。 直到他換好衣服,都沒有跟胡曼說一句話,胡曼也沒有吭聲。她想要討好一下黎成澤,她覺得應(yīng)該像個貼心的老婆一樣,跟黎成澤挑選領(lǐng)帶,并且系上。這樣估計黎成澤就不氣了。 但是,她沒有。她還光著,沒有穿衣服,只能縮在被子里,低著頭,什么都沒說。 黎成澤換好衣服,便直接出了臥室。胡曼趕緊裹著被子爬起來,從衣柜里找出一身衣服,還沒有穿好,便聽到大門開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 胡曼有些驚訝,拿著衣服圍上就出去了,看到客廳里空無一人。玄關(guān)處,黎成澤的拖鞋就放在地上。 他已經(jīng)不吭一聲地出門了。 胡曼隱隱蹙眉,心里有些不快。 他生什么氣?修凱是她的親人,她接個親戚朋友的電話怎么了?再說了,她是用揚聲器打的電話,又沒有背著他! 胡曼又忍不住生起氣來,她迅速穿上衣服,洗漱,然后拿著包包和手機,直接離開公寓。 她打了一輛車,直奔別墅地址。 修凱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她了,看到胡曼打車過來,略一挑眉,心情好似不錯,笑著迎了過來。 “你這么快就過來了?!毙迍P笑道。 “嗯?!焙箘劈c了點頭,她轉(zhuǎn)頭側(cè)臉,看大門之后的花園別墅,心情有些感慨,嘴里喃喃碩大:“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來過了。” 可不是么?十五歲從這里離開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修凱笑著說道,“那咱們進去吧?!?/br> 他拿了一把鑰匙在手里晃了晃,直接開門,帶著胡曼進去。 胡曼從進門那一刻,就忍不住想掉淚,她心口好像被抽去了力氣一般,一陣發(fā)空。 別墅被打掃過,家具陳設(shè)已經(jīng)換過,并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家了。但是在某些細(xì)微的地方,還是能看到家里的影子。 比如,在后院的石柱之上,還能看到隱約的劃痕,那是她長個的印記,每一次量身高,mama都會在上面畫一道,而爸爸會用小刀刻下一道痕跡,旁邊寫著日期。 胡曼伸手摸了摸上面的刻痕,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修凱沒有上去安撫,只是遞上紙巾,讓胡曼擦淚。 胡曼哭了好一陣,才停下來,看著修凱,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失態(tài)了。 修凱笑著說道:“本來想讓你高興一下的,但是,你竟然哭成這樣,看來我是失策了,你要什么玩具才能哄好?我這次可沒有隨身帶著會轉(zhuǎn)撥浪鼓的小娃娃。” 胡曼忍不住笑了出來,睫毛上還掛著眼淚,顫顫想要滴下,模樣十分可愛,修凱忍不住也跟著心情顫動。 胡曼沒有再哭了,她擦干凈眼里,又跟著修凱在整座別墅里走了一圈兒,算是每個地方都回憶一遍。 老屋子就算隔了十年,依舊能喚醒好多記憶。胡曼笑著講起小時候的趣事,修凱認(rèn)真聽著,好像非常感興趣的樣子,不能更加的捧場。 兩人只是看看房子,竟然在里面耗了一下午的時間。 門外的一輛車子里,一個人坐在里面遠(yuǎn)遠(yuǎn)看著別墅,抽了一下午的煙。 第一卷 正文 第233章 你總要有一個家 下午的時候,修凱親自給胡曼泡了茶,端上,嘴里還帶著歉意:“我記得欣小姐會做蛋糕,義父總是夸贊不已??上也粫?,只跟著義父喝了幾年的茶,還算懂一些。你湊合著嘗嘗?!?/br> 胡曼點頭,笑得開心:“mama的確是會做蛋糕,她其實做得最好的,不是蛋糕,而是三明治。” “是么?”修凱笑道,“我倒是沒有嘗過,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可以找人來,專門做給你吃,總能有能做得像的?!?/br> 胡曼笑著搖搖頭,哪能專門找人做糕點給她! mama已經(jīng)不在,不管是誰做的,就算味道再怎么像,也不可能跟mama做的完全一樣。 胡曼忍不住嘆氣。 她突然又想到,好像黎成澤也會做三明治,做得味道,好像和她mama做的一模一樣。 難道黎成澤見過她mama,跟她mama學(xué)過手藝么?胡曼忍不住搖了搖頭。 她mama深居簡出,從來不在公開場合露臉。黎成澤就算是和蔣家有什么矛盾,也不可能見過她mama。 她想到黎成澤,心中隱隱有些堵得慌,眉頭也忍不住擰了起來。 修凱見胡曼擰眉,便推過去一杯茶,說道:“可以喝了?!?/br> 胡曼點點頭,重新掛起笑意,她端著杯子喝了一口,眼中晶亮,“是龍井。” 胡曼的父親蔣延卿愛喝龍井,她清楚得很。修凱此舉,胡曼心中清楚,是想讓她有家的感覺。 她心里還是挺感動的。 兩人說說笑笑,一直到了晚上天色漸漸暗了下去,修凱提出要留她吃飯,胡曼這才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她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忍不住有些意外。 竟然沒有一個未接來電,她出來這么久,黎成澤竟然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 她覺得黎成澤可能是真的生氣了,一時間,有些心慌。她對黎成澤的害怕,是條件反應(yīng),被黎成澤的強勢給“訓(xùn)練”出來的,所以這會兒有些坐立不安。 胡曼趕緊站起來,問道:“凱哥,我去一下洗手間。” 修凱點點頭,胡曼拿著電話快速離開。 修凱端起一杯茶,慢條斯理地喝著,他也拿著自己的電話,撥出去一個號碼,然后說道:“可以通知他了?!?/br> 黎成澤在別墅的外面,氣得不行。 他在家里磨蹭了那么久,就等著胡曼跟他解釋一句,甚至留他一下,胡曼連一句話都不說,也不跟他說要來這里,也不留他。甚至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