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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四起,他在開會的時候,雖然沒有明說,也暗暗說了不少敲打下屬的話。 不能隨便傳播謠言。 沒想到陳麗莎不止說,還劈頭蓋臉地跟胡曼朝。 他冷眉肅目,呵斥陳麗莎:“陳組長,你就是這樣工作的?上班之后不想著怎么把事情做好,就想著怎么攻擊其他同事?” 陳麗莎并不退讓,她冷笑一聲,說道:“楚總監(jiān)未免太過偏心,難道上班之后不想著怎么把事情做好,卻想著怎么爬上男人的床就對么?” 胡曼氣得不行,沒見過這種賊喊捉賊還喊得這么理直氣壯的人,陳麗莎睡便所有高層,怎么就有臉站在這里說她爬床的? 陳麗莎不止不給胡曼臉,甚至連楚蕭然的面子也不給,直接昂首挺胸地走了,到了自己組辦公室,還砰得一聲把門甩上,后面的人差點(diǎn)兒磕到臉。 楚蕭然眉頭緊皺,只覺心累。 他把胡曼帶到自己辦公室里,牽強(qiáng)地笑了一下,“公司里人多,人多就是非多。這些人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br> 胡曼點(diǎn)點(diǎn)頭,她已經(jīng)做好了思想準(zhǔn)備,但是大早上來就跟人吵架,任誰誰都不會覺得心氣兒順。 楚蕭然又跟胡曼說了一下工作進(jìn)度,胡曼點(diǎn)頭聽著,心中暗暗規(guī)劃。 回到辦公室,眾人眼神又是奇怪得很。 倒是沒有指點(diǎn)和吵鬧,卻能感受到所有人看她都不一樣。 小文看到胡曼倒是有幾分激動,她湊過來問:“曼姐,你終于來了,你家里的事情處理完了么?” 胡曼還沒有說話,就看到有的同事撇了撇嘴,臉上態(tài)度極為不屑。 胡曼咬著牙說道:“沒什么事,已經(jīng)辦完了?!?/br> 胡曼走到座位上,坐下剛沒有幾分鐘,就有內(nèi)線電話打進(jìn)來,說蔣清蕓找她。 胡曼忍不住冷笑。 蔣清蕓已經(jīng)找了胡曼好幾次了,后來黎成澤見胡曼看到短信電話就心煩,直接替她把蔣清蕓拉黑了,她也沒有把蔣清蕓放出來。 來上班就知道要面對蔣清蕓,她會怎樣解釋她之前在慶功宴上的行為? 胡曼上樓,到了蔣清蕓的辦公室,蔣清蕓現(xiàn)在已經(jīng)儼然是蔣氏的第二人,出了上面蔣瑞年之外,下面就是蔣清蕓了。 風(fēng)云變幻真夠快的。 蔣清蕓的助理看到胡曼上去,便笑著跟她打招呼,然后轉(zhuǎn)身敲門,“二小姐,胡小姐來了。” “進(jìn)來。”蔣清蕓的聲音是帶著喜悅之色的。 辦公室門打開,胡曼看到蔣清蕓笑瞇瞇的臉。 “曼曼,來啦!” 蔣清蕓一副大家很熟的樣子,連客套都比別人親昵一些。 胡曼進(jìn)屋,面無表情:“蔣二小姐。” 蔣清蕓伸手指了指沙發(fā):“快坐下?!?/br> 胡曼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下,蔣清蕓也坐過來。 茶幾上有一個養(yǎng)生茶壺,泡著花茶,蔣清蕓拿起來,給胡曼倒了一杯,遞過去。 “這個啊,是原產(chǎn)敘利亞的玫瑰花,對女人來說,還是要多喝花茶,這樣比較保養(yǎng)。” 胡曼沒吭聲,心中暗道,這是要做什么?以前套近乎是為了套她的話,現(xiàn)在還要做什么? 胡曼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岸〗阏椅?,有什么事么??/br> 蔣清蕓笑了起來:“有事倒是有事,不過我想先問一個問題,胡小姐和修先生,認(rèn)識么?” “修先生?”胡曼訝異。 她腦中迅速思索起來。 她和修凱的關(guān)系,源于外祖父修四德,而母親修明欣,和蔣氏又關(guān)系匪淺,畢竟她的父親是之前蔣氏的董事長。 但是這些,蔣瑞年都不知道,因?yàn)樗龔男《紱]有見過蔣瑞年。 母親對父親的這個堂弟不喜,甚至好像跟蔣家的長輩們也有一些隔閡,所以從她記事起,就沒有帶她見過父親那邊的親戚。 這也是胡曼敢換個身份,堂而皇之地進(jìn)蔣氏的原因。 如果蔣瑞年知道她就是堂哥蔣延卿的女兒,恐怕不會讓她進(jìn)蔣氏。畢竟堂哥去世,女兒是唯一繼承人。但是現(xiàn)在他卻霸占著蔣氏。 現(xiàn)在蔣清蕓問她這個問題,她如果回答認(rèn)識,那就要講她和修凱的淵源,這如何去講? 講了之后就說漏了。 她還不想頂著蔣時雨的身份,陷入無謂的風(fēng)波。 蔣清蕓看到胡曼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心中冷笑。 第一卷 正文 第278章 之前的委屈白白受過 胡曼抬頭,定了定神,說道:“我不認(rèn)識。” 蔣清蕓也沒有再說什么。 不認(rèn)識?呵,分明是極熟悉。 那天慶功宴上,蔣清蕓在臺上,看得分明。當(dāng)時修凱也在臺下,看胡曼的眼神,那叫一個癡纏。 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 但是蔣清蕓又很不明白,如果修凱對胡曼有意,為什么會做那些事情? 上次她在臺子上說的那些話,剽竊了胡曼的創(chuàng)意,是修凱讓她說的。 她本來不想說,但是修凱堅(jiān)持要求。 她知道胡曼這種人,恃才傲物的,一旦當(dāng)場那樣說,絕對會引起胡曼的不滿。 胡曼一直不接她電話,就表明了態(tài)度。 而且,現(xiàn)在程景宇的事情,也是修凱說出去的。因?yàn)槌耸Y家人,和黎成澤的人,就只有修凱知道這件事了。 因?yàn)槭撬H口告訴修凱的。 她這邊剛告訴修凱,那邊新聞上便出現(xiàn)了。 不是他還會是誰? 黎成澤一直壓著這件事情,足見對胡曼的重視,也足見其不想讓媒體知道,可見胡曼對黎成澤而言,還是很重要的。 蔣氏更不會自掘墳?zāi)?,父親寧愿程景宇關(guān)一輩子,都不可能讓他用這樣的名聲出來,抹黑蔣氏。 所以,唯一的可能,只有修凱。 不過修凱到底是何意? 如果對胡曼有意,竟然還這樣傷她?修凱到底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蔣清蕓沒有戳穿胡曼,她定了定神,接著說道:“那我就直說,我像爸爸替你爭取了一部分股份。畢竟你在瀚海的項(xiàng)目上,出了不少力?!?/br> 蔣清蕓說著,把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