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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人質(zhì)。 抓了人質(zhì)之后,為了人質(zhì)的生命安危,警方會出動特警,只要有合適的機會,就會對犯罪分子進行擊斃。 南峰不傻,相反,他還極為聰明。 他知道自己挾持一個人質(zhì),指不定就會有這樣的下場。 但是他依舊如此,顯然是不愿意接受即將到來的審查程序。 黎成澤面色沉沉,沒有說話。 胡曼也是默不作聲。 良久,胡曼才小聲說了一句:“黎成澤,他是死了吧?!?/br> 黎成澤抱住胡曼,輕聲說:“是啊,他是死了,以后,你再也不用害怕了?!?/br> 胡曼長出一口氣,心中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她小聲問道:“他這算不算是罪有應(yīng)得?” 黎成澤沒有說什么,在他心里,這還不算。 他應(yīng)該接受審判,甚至經(jīng)過指控之后,行刑,而不是這樣決絕又突然的方式。 這種方式對于南峰來說,大概還是種解脫,所以黎成澤并不覺得是罪有應(yīng)得。 但是胡曼不會這么認(rèn)為,胡曼覺得,南峰已經(jīng)死了,她覺得這是一個結(jié)果。 更甚至,這是她探求的一個結(jié)果。 她已經(jīng)被南峰這個噩夢折磨了多年,所以現(xiàn)在這個迅速又決絕的結(jié)果,對胡曼來說,更有刺激性。 黎成澤摸摸她的頭,輕聲道:“放心吧,他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你不會再做噩夢,那段人生,也不會在困擾著你。曼曼,你已經(jīng)可以走出來了?!?/br> 胡曼輕聲道:“是么?但是他說……” 南峰臨死前,說了一些話。 他說,她身上的病毒,是完全不能去除的,她會精神混亂,會在夢中殺死黎成澤。 想到此,胡曼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黎成澤將她的臉扳過來,低聲道:“南峰已經(jīng)有了必死之心,他最后說的話,都是在嚇唬你。他這種人,就是喜歡拖著人下水。他過不好,便讓所有人過不好。他們慣常會將自己的過錯,算到別人身上。甚至?xí)米類憾镜恼Z言,反咬別人一口?!?/br> 黎成澤摸摸胡曼的頭發(fā),輕聲道:“你如果相信他說的話,難道也相信,我的腿,再也不會好了么?” 胡曼連連搖頭,“不會的,你的腿會好,我也不會有事。” 黎成澤捧著胡曼的臉,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道:“會的?!?/br> 南峰死了的消息出來之后,上了新聞,黎老爺子在看新聞的時候,什么都沒有說,輕輕嘆息一聲。 黎小雨最近被要求,不能去打擾黎成澤,他便一直在黎老爺子這邊陪著。 他眨著眼睛問道:“太爺爺,你在嘆什么氣?” 黎老爺子搖了搖頭,只說了一句:“冤孽。” 黎小雨看著新聞上的臉,忍不住問道:“太爺爺,你認(rèn)識這個人么?” 黎老爺子說:“沒有,但是估計過幾天,再報道的人,就該是認(rèn)識的了?!?/br> 因為南峰被擊斃,所以之前抓的一些人,都紛紛交代過往。 南亭和程景宇被起訴。 南亭倒是瀟灑得很,好像當(dāng)時被黎成澤抓到之后,他就已經(jīng)放棄了自己,現(xiàn)在知道南峰的死之后,什么都沒有說,全部招供。 但是,他卻提出了一個要求,見一見胡曼。 胡曼不解:“他為什么要見我?” 黎成澤也不滿:“他是一個犯人,又不是一尊佛,難道還說什么就要做到什么?” 張青山看著黎成澤這股勁兒,就知道,這是又觸犯到他的點了。 他訕笑著,說道:“犯人就沒有人權(quán)了?” 黎成澤冷聲道:“犯人有人權(quán),難道我們普通人就沒有人權(quán)了,還要對犯人的要求言聽計從?” 張青山卻是無奈:“他說,他還有個消息,沒有主動交代,沒有別的要求,只是想見一下胡曼?!?/br> 黎成澤堅決不同意。 “你們審訊,讓他們交代犯罪事實,這是你們公檢法部門應(yīng)該做的,曼曼是個普通百姓,憑什么要參與這種事情?你們要是審不出東西來,只能說明你們無能?!?/br> 胡曼想了一下,卻是說道:“還是去見見吧,萬一他真的有什么要說的?” 她拉住黎成澤的手,輕聲說:“你陪我去,這總可以吧?!?/br> 黎成澤狠狠蹙眉,非常不情愿地帶著胡曼去見南亭。 南亭看到在黎成澤保護下的胡曼,輕笑。 他說了一句話,讓胡曼有幾分意外。 第一卷 正文 第627章 她愛的男人,她從來不后悔愛上他 南亭跟胡曼說的是,“阿雨,對不起。” 胡曼狠狠蹙眉,不知道南亭突然在這個時候,說這句話,有什么意思。 她抿了抿唇,低聲道:“我知道你對不起我,但是我不是很想接受?!?/br> 南亭挑眉,好像有些意外一般。 胡曼抿著唇,垂眸,看著如往日一樣的溫柔。 南亭看了她好一會兒,輕聲笑道:“阿雨,你果然是這樣的人?!?/br> 胡曼抬頭,有些疑惑,不知道南亭是什么意思。 “之前,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就覺得,你是一個很難搞的人。當(dāng)時你明明那么溫順懂事,但是骨子里卻是非常的執(zhí)著,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都在想什么,我想深入到你的內(nèi)心里,但是卻總是走不進去。你好像從來不向我敞開心扉?!?/br> 胡曼眉心微蹙了一下,沒有說話。 她的確不是很容易給別人敞開心扉。 而且當(dāng)時跟南亭出去見面,進行所謂的約會,都是姜成讓她去做的。 當(dāng)時姜成是她名義上的爸爸,她的一切,都是姜成所管著,所以胡曼沒有其他選擇,只能去跟南亭見面。 但是見面并不代表就要跟人掏心掏肺地說話。 至于南亭覺得她難搞…… 胡曼覺得很奇怪,并不知道南亭為什么會這么說。 “你知道么?當(dāng)時,我跟你出去玩,也跟著姜蕊出去過。但是姜蕊很快便對我著迷了,你卻一直興趣缺缺。” 胡曼有些疑惑:“你是想說什么?我不喜歡你,當(dāng)然興致缺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