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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這條毛巾?!?/br> 浴室里,他指指欄桿上掛的,又把手里的t恤拿給她,“牙刷在你右手邊的柜子里,還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br> 陳溺推他出去,連連點頭。 等他走了,她一個人站在浴室里,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 她低下頭,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上還踩著絨拖鞋....... 這時候再叫他進來,好像不太好。 于是陳溺脫下鞋子,光腳踩在涼涼的地板上,突如其來的冰涼刺的她剁了剁腳,急忙彎下腰把鞋子提起放到角落里,這才快速換下衣服開水清洗。 ---------------------- 客廳里也能聽到浴室嘩啦啦的水聲。 許塵深蹲在桌前,把她吃過的零食袋一一放進垃圾桶里,地上有些殘余他也拿紙慢慢擦干凈,這才坐回沙發(fā)上,拿出手機看未接電話。 是家里打的。 他起身走到窗邊,電話也接通了。 “還沒睡啊?”許母笑了笑,“剛才是滿滿給你打的電話。” 許塵深臉上的神情放柔,“小家伙怎么在您哪里?” “你meimei跟方女婿鬧脾氣,不敢回你小姨家去,害怕你姨父罵她,今早上就帶著滿滿跑咱們家來了?!?/br> 許塵深揉了揉眉心,他表妹黃恬恬經(jīng)常和自家那個吵架,動不動就是收拾東西回娘家,兩個人結婚還沒四五年,她就已經(jīng)跑回家不下十次了。 姨父前幾次還包容著,覺得是自家閨女受了委屈,但后來次數(shù)多了,他也慢慢察覺到是年輕人整天沒事干瞎胡鬧,因為恬恬每次回家住上個五六天,方女婿就會上門一個勁地又哭又鬧地往回勸....... 他嘆口氣:“我待會給方誠打個電話——” 電話那頭黃恬恬好像就在許母身邊,立馬跳腳:“哥!你不許給他打!” 她從許母手里搶過手機,“這次我鐵了心不回去了,哥你知道他多過分嗎?我前幾天就跟他說想帶著滿滿去洛杉磯玩,也沒說現(xiàn)在就去,他竟然當時就摔了杯子說他家里這兩天正鬧的雞犬不寧的,說我沒事找事........” 那頭女聲很大,恬恬一直跟他抱怨著:“哥你說這次是不是他的錯!我怎么就沒事找事了?!” 她吵了好一陣,許塵深聽的都有些頭痛,最后還是許母把電話搶過去,讓恬恬去臥室看看滿滿,不要把孩子吵醒了,這才接起電話跟兒子談。 “恬恬就是這么個性子,叫你姨父寵壞了?!彼龂@嘆氣,“只不過滿滿這孩子倒是討人喜歡,才剛學會說話,來了后一口一個二婆婆二爺爺?shù)亟?,把你爸哄的開開心心地,抱著滿滿一晚上都不撒手?!?/br> 許塵深扯出笑:“辛苦你們了?!?/br> “我倒還好?!痹S母溫和道,“等以后你有了孩子,我們還不是得帶著,就當先磨練磨練?!?/br> 許塵深頓了頓,沒說話。 許母趁機就想多說點什么,但浴室忽然傳來動靜。 他轉頭,很快說道:“您早點休息,我明天再給您打電話?!?/br> 說完就往浴室走。 “怎么了?” 里頭水聲大,門上的玻璃映出里面昏昏暗暗的身影,陳溺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沒.....么,洗頭膏.....掉了?!?/br> 原來如此,他松口氣。 折回到客廳也沒什么事做,于是他干脆也回臥室洗了澡。 出來的時候,聽見她在叫他。 陳溺現(xiàn)在的處境也有些尷尬,她剛換上他的t恤了,大小當長袖睡裙穿正合適,可是她的腳是濕的,他又沒說哪張毛巾是擦腳的,總不能用濕濕的腳去穿絨拖鞋吧。 浴室門被人敲了敲,許塵深在外面輕聲問:“怎么了?” 這.......不怎么好說。 陳溺把門扭開個小縫,伸出頭問他:“擦腳的毛巾是哪條???” 許塵深一頓,才想起自己沒給她拿涼拖,頭一低,就看見她兩只腳光溜溜地踩在地上。 他皺皺眉,把門拉開,穿著他的t恤的陳溺,整個人如同被寬大的衣服罩著,活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頭發(fā)也是濕的,用頭繩勉強挽起來,后面還在滴水。 陳溺站在暖黃的燈光下,光從她白皙的臉頰往下照,她的脖頸也是白皙的。 許塵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暗了暗。 “毛巾是........”她忍不住出聲提醒他,兩個人所處的環(huán)境,周圍朦朧的霧氣,莫名其妙讓人覺得緊張。 許塵深收回目光,給她指了指掛在最底下的毛巾。陳溺道了句謝謝,就看他還沒走。 下意識的,她以為他也要用浴室,便抬眸道:“要不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 話沒說完,忽然整個身子凌空,她被他攔腰抱起。 “你、你.......”她受了驚嚇,張張口。 許塵深彎下腰,去取掛在下面的毛巾,陳溺的身子跟著他低下,她聞到他身上有沐浴后的味道,這才發(fā)現(xiàn)他原來已經(jīng)洗過澡了。 許塵深拿了毛巾,把毛巾遞給她:“擦吧?!?/br> ........... 這要她怎么擦? 他好像也感覺到這個姿勢不對,于是抱起她往客廳走,陳溺完全呆住,迷迷茫茫間似乎也明白了點他的意思。 他是以為她沒有拖鞋嗎?她有的啊,只是怕淋濕被她放在角落里了而已。 陳溺還在想著,人已經(jīng)被他抱到沙發(fā)上,手里的毛巾也被他抽走,蹲下身想替她擦。 陳溺耳朵和臉都燒起來,一下從他手里搶回毛巾:“我自己來,我自己來?!?/br> 擦好后她就說:“拖鞋被我放在浴室門前的,你能不能幫我拿過來?” 他站起身,接過她手里的毛巾,“好?!?/br> 然后陳溺在沙發(fā)上等了半天,結果看見他兩手空空地走出來。 “拖鞋呢?”她睜大眼,“沒有嗎?” 她明明放在門后的啊,才剛看了恐怖片,不至于這么嚇人吧....... “有。”他邊走過來邊說,“被某人淋濕了,我把它放到窗臺上去了?!?/br> ........ 她怎么記得她很小心并沒有淋到。 面前的人又走開了,半晌后拿著吹風機過來。 陳溺看著他取出插線板,把吹風機插上,然后叫她轉過去。 知道反抗會無效,她很聽話地轉過去了。 她頭發(fā)長又很密,吹了十幾分鐘才吹干。 陳溺整個人被呼呼的熱風吹的也有些困。 “困了嗎?”他在身后問。 真有點,陳溺點點頭,開始糾結自己睡哪兒,突然又被他攔腰抱起來。 陳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