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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人剛沒說嗎?”皇甫極一副無辜茫然的樣子:“娘娘懷的是雙生子?!?/br> 縱是坐著,李憶也一個倒仰,差點翻過去。這邊皇甫極忙扶?。骸暗钕?,鎮(zhèn)定?!?/br> 那邊方錦安已然忘了剛才受到的囑咐,高興的雙手雙腳亂撲棱:“什么?我懷的雙生子?耶,安安最棒!” 棒什么棒。這樣的事情,若是發(fā)生在別家,那是天大的喜事。但是落在方錦安身上,這不是要她的命嗎?!霸跻幌伦泳褪请p生子?”謝岫跌足道。 “娘娘本就是雙生子,故而懷上雙生子一點兒都不奇怪?!被矢O又認(rèn)真解說道:“還很有可能也與娘娘一般,是龍鳳胎呢。” “龍鳳胎?!”方錦安本已瞪的很大的眼睛又瞪的更大:“對對對,我就是龍鳳胎,我一定也能生龍鳳胎的!”她興奮太過,激動之下,幾近暈厥。把眾人又嚇了一跳,頓時亂成一團。 等她重新定下神來,眼前只有李憶焦慮的面龐。 “小憶我們要有孩子了?!狈藉\安還沉浸在歡喜中不能自拔。 但顯然李憶并不如她一般歡喜?!鞍舶?,這孩子不該這個時候來的,更何況是兩個。” 他面色凝重地道。 “怎么不該,他們來的正好啊。我們都成好親了,剛剛好?!狈藉\安又笑。 “安安,你的身體承受不住的?!崩顟洆嵘纤拿纨嫛?/br> “你放心,我一定養(yǎng)好身體,把孩子養(yǎng)的壯壯的。”方錦安歪頭去親他的手:“你知道的,我說到做到?!?/br> “安安,你的身子不是一時半會能養(yǎng)好的。”李憶狠心道:“等你身子養(yǎng)好了,我們再要孩子,好不好?” “可是他們已經(jīng)在里面了,你這話說晚啦?!狈藉\安拉著他的手按到自己小腹上。 “安安,我只想要你,我不能承擔(dān)失去你的危險,任何人,都不可以,讓我失去你?!崩顟浡曇纛澏叮忠苍陬澏叮骸鞍ㄋ麄?。” 方錦安的歡喜終于被打斷了。“小憶你在說什么啊?!彼0土讼卵劬Γ@才看清李憶眼眸,里面只有痛楚與恐懼,并無絲毫喜悅。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短...... 第72章 “哎喲喲, 這么點事兒,看把你嚇的?!狈藉\安卻又是哈哈大笑,摟著他脖子就往他身上滾:“我也不能沒有你啊, 你看以前,沒有你, 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了。” 李憶忙穩(wěn)穩(wěn)抱住她:“所以......” “所以, 你對我而言, 是新生, 是希望?!狈藉\安抬頭在他肩頸間蹭蹭:“現(xiàn)在你又給了我新的希望, 所以我怎么會有事呢?我怎么舍得有事呢?” 她反手抓住李憶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你我在一起, 戰(zhàn)無不勝, 對不對?” “可是......”李憶還想說什么, 被她趕緊一吻阻住?!盎蛘哌@么說。從我有記憶開始, 我一直在不停的失去身邊的人, ”方錦安眸光突然又變的哀戚:“直到剩下我孤零零一個人。我本已心如死灰,而你改變了這一切。但我也再沒有勇氣承擔(dān)失去之痛?!?/br> 她哀求地看著李憶,李憶竟無法直視她這目光, 只能把她抱緊, 再抱緊 。 太子妃有孕的事, 東宮不欲外揚。只借著太子妃生病的由頭, 把一概大婚后應(yīng)有的儀程、宴席通通取消。方錦安做李憫的太子妃時本就是這么一副做派,故而皇宮內(nèi)外并無有人察覺有異。 唯只崇元帝是瞞不過的。原是李憶每日都要到皇帝身邊處理政務(wù)的,現(xiàn)下李憶請奏準(zhǔn)他于東宮內(nèi)理政。 崇元帝聽了一陣?yán)湫Γ骸疤蛹礋o心國事, 不如把監(jiān)國之職去了罷。” 旁邊的侍候的德生屏息靜氣,心頭打顫。他知道,這些日子?xùn)|宮的所作所為,已讓陛下心生忌憚了。難不成,這便要發(fā)作了?那又要起多少風(fēng)波流多少血啊...... 他偷眼看看太子,太子臉色一直陰沉沉的,聽了皇帝這話倒也沒什么波動。“太子妃她有孕了,兒臣放心不下,不能遠(yuǎn)離東宮?!?nbsp;他平靜地道。 崇元帝卻給這話驚的身形晃了晃。“當(dāng)真?這么快!”他大喜過望。自知道方錦安就是方錦繡之后,崇元帝便一直幻想著有個戰(zhàn)神血脈的孫兒。只是后來方錦安對付柳家的手段犯了他忌諱,又有形形□□的人在他耳邊嘀咕,方錦安身子病弱不堪,嫁給李憫的三年都一無所出,怕是生不出來的......于是崇元帝這心思也就淡漠許多。而今日咋聞喜訊,頓時崇元帝心中所有的情緒都煙消云散,頓時崇元帝就覺著眼前的太子怎么看怎么順眼,頓時崇元帝就覺著自己太小肚雞腸了...... 而當(dāng)李憶告訴他,太子妃懷的是雙生子之時,崇元帝更是歡喜的坐不住。“如此喜訊,該昭告天下,普天同慶!”他便急急踱步邊喜滋滋地道。 德生不得不出聲提醒:“陛下,這東宮大婚才三日呢。” “三日又怎么了,三日,呃......”崇元帝的笑意滯了滯,沖著李憶頭上就是一巴掌:“臭小子,什么好事都讓你趕上了?!?/br> 前所未有的東宮主政,在不明所以然的內(nèi)外臣工當(dāng)中引起軒然大波?!皷|宮架空了陛下?”“東宮逼迫陛下禪位前兆?”“陛下捧殺東宮?”“東宮表面大權(quán)在握,實則與陛下離心啊,危極!”眾臣工心中不知道演出了多少宮闈爭斗?!芭虏皇菛|宮與太子妃娘娘新婚燕爾,舍不得分離吧?”也有人如此猜測,被眾人一致嘲笑:“幼稚!” 然而很快眾臣工發(fā)現(xiàn),似乎真相都是簡單幼稚的。 以前在皇帝面前時,太子妥妥一個拼命三郎,一件事兒接一件事兒的,從不肯留點歇息的時間。而現(xiàn)在呢,雖也依舊勤勉,但理政時間變得極有規(guī)律。早上卯時宮門準(zhǔn)時開啟,晚上到了酉末準(zhǔn)時請退——哪怕是再大的事兒,太子也絕不停留。有那等不知好歹的追上去阻延了太子片刻,太子那臉色像是誰欠了他整個國庫似的?!疤渝戎掠猛砩牛I著了娘娘,你擔(dān)待的起嗎?”太子威嚴(yán)道。 又比如殿前議政之時,有那等難決斷的,眾臣爭吵甚至是動手都是常有的事兒。以往太子可是那個聲兒比誰都大,動手比誰都快的??涩F(xiàn)下在這長風(fēng)殿里,太子那個聲音溫柔的跟小姑娘一般:“要吵出去吵要打出去打,現(xiàn)下是太子妃午睡的時候,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