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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傲嬌細(xì)作巨難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6

分卷閱讀66

    當(dāng)時與公孫騰相比,除了意志以外什么都處于下風(fēng),可最終還是贏了。”

    “軀體羸弱還能靠意志產(chǎn)生力量,這可能嗎?”方青硯陷入了沉思。

    “將軍還年輕,經(jīng)歷的還少,不信也不奇怪?!蓖艉Pα诵?。

    “不是不信?!狈角喑幍溃骸爸皇窍胂氡阌行┬捏@rou跳,用整個未央都做賭注,實(shí)在是太冒險(xiǎn)了,尋常人也不敢,若是賭輸了,那是滅頂之災(zāi)?!?/br>
    “不止是未央都,還有皇上自己的身體。”汪海道:“從那以后皇上便不怎么能動武了,還遺留下了許多毛病,只是不與他人言說罷了。”

    方青硯看向不遠(yuǎn)處正與太醫(yī)交談的帝王,他身姿挺拔,巋然如山,絲毫沒有像是有病痛在身的模樣,目光掠過柳詞時,俊逸的側(cè)顏上盡是寵溺的笑容,太醫(yī)在關(guān)照時他輕輕地點(diǎn)頭,耐心又和藹,很難想象是一個喜歡兵行險(xiǎn)招的狠心的人。

    “皇上喜歡意志堅(jiān)定又赤膽忠心的人,所以才會這么賞識將軍,又那么喜歡九公主?!蓖艉5溃骸皩④姶蛩闶裁磿r候求皇上指婚?”

    “指婚?”方青硯一愣,下意識的看向柳詞:“指什么婚?”

    “九公主啊!”汪海斜眼瞅他:“將軍今年二十有幾?”

    “二十有四。”

    “也到成家的歲數(shù)了?!蓖艉5溃骸盎噬峡墒且婚T心思的指望九公主和將軍能趕緊給生個外孫來。”

    “......皇上平時很閑么?”

    “沒有啊,皇上日理萬機(jī)?!?/br>
    “......想的也太遠(yuǎn)了吧!”

    “哪兒遠(yuǎn)了,奴才看就是一句話的事兒!”汪海語重心長:“將軍和公主門當(dāng)戶對,這么長時間來處的又這么好,連奴才這種老眼昏花的都看明白了,指婚成親,水到渠成嘛!”

    敢情他在迎嵐殿和公主同居是得到皇上授權(quán)的......難怪沒人敢議論,這么一想方青硯突然覺得渾身發(fā)毛。

    “還不是時候。”他抓了抓頭:“還要看公主的意思。”

    “公主?將軍,這就是你不解風(fēng)情了?!蓖艉Uf:“公主是姑娘家,這種事能讓公主去提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越描越黑,方青硯搖頭道:“算了,再說再說?!?/br>
    白淵和柳詞就這么莫名的冰釋前嫌,其間發(fā)生的事情傳遍了宮中上下,情狀描述是白淵一時被美色迷惑,九公主冒大不韙以死相諫。

    柳詞以身試藥的英勇事跡連太后都震撼了,請安時竟然訓(xùn)斥了幾句白淵,又裝模作樣的說了幾句柳詞做事太過激進(jìn),要注意方式方法之類的,但態(tài)度明顯緩和了許多。

    皇后一干人等最近就稱病不見人,沒了這些阻礙,柳詞和白淵之間的感情瘋漲,而表達(dá)感情的方式就是——下棋。

    而白淵表達(dá)愛女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輸棋。

    柳詞在下棋方面好像是少長了一部分腦子一樣,笨拙到了一定境界,一個臭棋簍子的爹和一個更臭棋簍子的女兒打擂臺簡直是慘不忍睹,白淵讓棋讓的令旁觀的方青硯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到廊下去透氣。

    身后柳詞拍著棋盤歡呼雀躍,方青硯不由自主的微笑,他想著小詞真的是世間罕見的瑰寶,怒點(diǎn)很奇怪,笑點(diǎn)也很奇怪。

    汪海披星戴月而來,見到方青硯便壓低了聲音道:“將軍好,皇上方便嗎?”

    “且下棋呢!”方青硯伸了個懶腰:“怎么了?”

    “棲錦齋的涼妃娘娘一直叫著要見皇上,說一切的起源都是對皇上的孺慕之思,”

    方青硯愣了愣,涼妃是領(lǐng)國送來的,即便是有罪明面上也不能治,皇上便直接將她禁足在棲錦齋,好吃好喝的供著,變相算是打入冷宮了。

    “幸虧公孫落已經(jīng)走了,要不然這還真不好解釋?!蓖艉5?。

    “解釋?”方青硯挑了挑眉:“這事是不是公孫落授意的還不一定呢!”

    “他們總不會還有后招吧!”汪海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狈角喑幊罾锿送骸俺眠€沒開始下一盤,你快進(jìn)去吧?!?/br>
    下棋下到深夜,白淵硬是被汪海拉走了,柳詞抱著棋盤不撒手,對著方青硯傻笑:“你陪我下!”

    方青硯覺得自己沒白淵那個本事,要下得把她贏哭。

    “別下了別下了,待會兒把藥喝了趕緊睡覺去?。 狈角喑帍乃龖牙锇哑灞P摳出來丟給凝香,示意凝香趕緊把所有和棋子有關(guān)的東西都藏起來。

    柳詞不爽的皺了皺鼻子,她起身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那天父皇是不是把整個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搬來了?”

    “是吧,怎么了?”

    “好像沒看到子譽(yù)哥??!”柳詞瞪大了眼。

    “你是怎么還能突然想起花太醫(yī)?!狈角喑幉[起了眼悠悠道。

    “他自從上次我大哥生病,就再也沒露過面,而且聽我大哥說他為了想解毒的方子幾天幾夜沒合眼呢!”

    “我明天陪你去太醫(yī)院找他,現(xiàn)在先去睡覺?!?/br>
    “方青硯?!绷~叉腰:“你是不是對子譽(yù)哥有意見?。俊?/br>
    “沒有。”

    “你撒謊?!?/br>
    方青硯說我怎么就忘了她的這個技能了,他無可奈何道:“除了你大哥,你提的最多的男人就是他了。”

    “胡說,明明還有馮晚呢!”柳詞歪著頭想了想:“還有我父皇,還有——”

    “得得得您別給我列舉了?!狈角喑幫浦M(jìn)了寢殿:“我遲早得給你氣死,趕快睡覺?!?/br>
    凝香進(jìn)來伺候柳詞洗漱,方青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確定柳詞不那么亢奮了才起身出去。

    他走到外面聽見寢殿里傳來衣料摩擦的輕響,柳詞和凝香的對話如下:

    “凝香我要洗澡!”

    “公主這么晚了洗什么澡啊?”

    “那洗頭也好啊!我要洗頭!”

    “這么晚了洗什么頭啊公主,頭發(fā)不干容易頭疼!”

    “啊我要洗頭呀!”

    真是個麻煩的姑娘,方青硯嘆了口氣回頭,卻不經(jīng)意從沒有關(guān)上的兩扇門之間看見薄薄紗帳之內(nèi),長發(fā)垂落的倩影。

    人影浮動,那影子纖細(xì)柔軟,仿佛初春抒發(fā)的嫩枝,撩撥在心頭,癢癢的,讓人想要占為己有。

    他正有些出神,凝香“啪嘰”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方青硯整個人都震了一下,仿佛那門正摔在自己臉上。他懊惱的抓頭,發(fā)現(xiàn)自己個兒居然莫名的起反應(yīng)了。

    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