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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孫夫人可是相國夫人,兒媳想著,孫公子對(duì)嫀丫頭一片真情,孫家又是那么好的家世,那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就說了還沒許。誰想到他們今個(gè)就上門提親了?!?/br> 沈陸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咱們高攀了,他們既然有意,咱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想那秦氏再不識(shí)抬舉,也該知道好歹的。能嫁給這樣的人家,也是那嫀丫頭命好?!?/br> “誰說不是呢!”陸秀英笑道:“真是好事成雙啊,濤兒下月成親,嫀丫頭也定了親。若是妍兒和妧兒再定了親,我這個(gè)做娘親就可以放心了。”(。) 第160章 有趣 ? ? 沈芃潤來到城西的沈宅時(shí),已過了晌午。 烈日似火,沒有一絲涼風(fēng)。 院子中靜悄悄的。 沈茗嫀正坐在游廊的一側(cè)捧著一本書看的入神。 沈芃潤輕手輕腳的走了沈茗嫀身旁湊近她的耳朵喊道:“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沈茗嫀一驚合上了書本:“二哥也真是的,嚇了我一跳!” 見沈茗嫀被自己嚇著了,沈芃潤咧嘴一笑坐在了沈茗嫀身旁:“這幾日可還好嗎?” “還好,二哥你終于來了!”沈茗嫀撅了撅嘴:“再不來,我的功夫怕是要荒廢了!這幾日只陪著娘親照顧哥哥了,都沒練功?!?/br> “哥哥?”沈芃潤撇嘴道:“你還真認(rèn)了他?那也該叫弟弟才對(duì)。他不是才十二嗎!” “二哥!別說笑了,他到現(xiàn)在還昏睡著呢!你走那天他就昏迷了,中間醒了一兩次,每次時(shí)間不長就又睡過去了?!?/br> “又犯病了?”沈芃潤唏噓道:“這寶兒也真是的。不是發(fā)瘋就是昏迷的這可什么時(shí)候是個(gè)頭?。∧莻€(gè)姓周的呢?他怎么把寶兒丟著不管了?他人呢?”沈芃潤說著話,四處張望著。 “有謝神醫(yī)看著呢。周公子也是每日過來的,這才剛走沒多會(huì)?!?/br> “這么說他每日都來啊?”沈芃潤眨了眨眼:“那姓胡的呢?有沒有過來?” 沈茗嫀微微搖了搖頭:“他倒沒有!還是那日在大都督府火場(chǎng)見的?!?/br> “嗯!”沈芃潤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么看來,姓胡的倒是個(gè)言而有信的君子了。meimei當(dāng)時(shí)說三年以后呢,人家就君子的很,不像那個(gè)姓周的滿嘴的借口往這跑?!?/br> 兩人正說著話,只見阿順一路小跑的奔了過來:“二公子,三姑娘,有位姓李的姑娘來了,就是上次來過被我堵在門口,三姑娘還出門去迎的那位。我已經(jīng)讓她進(jìn)廳候著了。” “李錦年?”沈茗嫀一喜,站起身來:“二哥。咱們建院子的錢又要多了,走!” “什么錢?”沈芃潤還想問清楚,就見沈茗嫀已經(jīng)朝著正廳跑去,也快步跟了上去。 廳中。采青才給李錦年斟好茶。 李錦年穿著鵝黃色薄紗裙嬌俏十足,明艷動(dòng)人。在她身旁一個(gè)青衣的小丫鬟面帶笑容垂手而立。 沈茗嫀快步進(jìn)了廳:“李jiejie!百花簇錦屏繡好了?” “好了!”李錦年笑的燦爛:“三天頭就好了!王后可是給了我不少的賞賜,這不,我也給你帶了一套!”李錦年說著話拍了拍面前的暗紅的匣子:“耳環(huán),瓔珞。頭飾,一套全的。還望meimei笑納!” 沈茗嫀伸手拉過了匣子打開,是一套大紅寶石做成的首飾,精巧美麗,倒也是難得的珍品:“那就多謝jiejie了?!?/br> 李錦年笑的眼睛瞇瞇的,緩緩的從袖袋中掏出一張銀票在沈茗嫀面前晃了晃:“猜猜!當(dāng)初答應(yīng)分你兩成!你猜有多少?” 那日品茶會(huì)沈茗嫀刻意穿了李錦年送的夏裙,之后雖沒有特別留意,但是沈茗嫀還是聽說了那套裙子大賣了。于是望著李錦年笑道:“我若是猜對(duì)了,jiejie可是有賞賜?” “瞧你!”李錦年揚(yáng)眉:“你若是猜的分毫不差,我自然賞你!” “喂!”一直沒說話的沈芃潤插嘴道:“我meimei又不是神仙。還分毫不差呢!你也太強(qiáng)人所難了吧!” 還沒等沈茗嫀開口,李錦年沖著沈芃潤一昂下巴道:“你誰?。课覀兘忝谜f話,你插什么嘴?” “你沒長耳朵嗎?”沈芃潤握著拳頭道:“我都說了我meimei!你怎么聽不懂人話呢?” 沈茗嫀擔(dān)心李錦年會(huì)惱了,正要打圓場(chǎng),就聽李錦年不緊不慢道:“哎呀!人話我可聽多了。就是沒聽你說過?!?/br> “你說什么!”沈芃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揍你!” “你來!”李錦年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今個(gè)你要是不敢,你就是個(gè)懦夫!” 沈芃潤拳頭握的咯咯響,看了看沈茗嫀,見沈茗嫀正給他使眼色,一跺腳道:“我好男不跟女斗!”說著氣鼓鼓的跑了出去。 “哈哈哈!”李錦年笑的暢懷:“沈meimei。你這個(gè)哥哥倒是有趣!跟我哥哥一個(gè)德行的!” “你倒是厲害!”沈茗嫀無奈的笑了笑:“要知道,吵嘴,真沒有幾個(gè)人能吵得過我二哥的!”想想之前胡慶被沈芃潤氣的樣子,沈茗嫀就覺得好笑。 “那是!”李錦年也不謙虛談了談手中的銀票:“我這叫財(cái)大氣粗。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記得好像是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吧!” “噓!”李錦年沖沈茗嫀伸了伸手:“理字固然重要,這財(cái)字才是第一緊要!meimei說是不是!” 沈茗嫀微微一笑抬手奪過了銀票,眸光一掃,微微一愣道:“一千兩?jiejie不會(huì)是算錯(cuò)了吧?” “我像是那么糊涂的人嗎?”李錦年望著沈茗嫀眨了眨眼:“這才是十天的銷量,我是擔(dān)心meimei建院子急著用錢,這才提前送了過。若是等到月底,可就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個(gè)數(shù)了!” “這也太多了吧。敢問jiejie那裙子一套多少錢?” 李錦年悠悠的端起了茶杯:“一開始我定價(jià)是十兩銀子一套,第二天就二十兩了,再后來就五十兩了,誰知道買的人越來越多,如今已經(jīng)是百兩有余了。” “啊......”沈茗嫀折了折手中的銀票:“jiejie果然是生財(cái)有道!看來我日后要多跟jiejie討教討教了!” “可別這么夸我!”李錦年笑道:“要不是meimei生的美,又有胡二爺罩著,我就是做的再好,也不會(huì)有這么多人買的。對(duì)了!”李錦年說話壓低了聲音道:“聽說胡二爺最近病了,meimei可是看過了?” “胡二爺病了?”沈茗嫀詫異道:“你聽誰說的?” 難怪,這么多天,他都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