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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抄寫經(jīng)文的習慣她卻保持下來。 等到她將經(jīng)文的一品寫了過半,杜成才把寫滿字的紙張遞回給念秋,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就像是生怕弄壞了,“大姑娘,小的看完了?!?/br> “看明白了?” “是,看明白了?!?/br> 花芷放下筆揉了揉手腕,并不意外杜成看懂了,其實說白了她要做的就是高級定制,可由鋪子里的人一手安排,也可由客人指定食材。 比如說客人指定食材是魚,那十二道主菜四道配菜里都得有魚,就算客人指定的是個雞蛋,那也得炒爆煎炸烹蒸煮扒燴燉做出大小十六道菜讓客人滿意。 做這種高級定制極為考驗廚師的水平,可花芷卻是無懼的,她自信整個大慶朝沒有比她更會吃的人,也沒有比她吃過更多東西的人,隨便一個什么食材她都能說出數(shù)種做法來,再由拂冬這個極有天份的人研究一番,花樣只會更多。 這樣的買賣在京中是獨一份,沒人能復制,利潤空間大得無法想像,這么特別的地方,價不定得高一些都對不起那些來鋪子里消費的客人。 買入的那個鋪面也實在是合她心意,不論地理位置還是格調(diào)都實在太對! 花芷目光熠熠的看向杜成,“這個管事,你可愿做?” 杜成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興奮,“小的一定拼盡全力,不讓大姑娘失望。” “既如此,那后面的事就交給你了。” 要將一個鋪面打理到達到大姑娘的要求,還得從府里選出一批人去訓練,各種東西的置辦等等等等全得做好,杜成心知這絕非易事,可是,為什么不行呢? 大姑娘愿意將此事交與他,他又豈會不行! 杜成鄭重應(yīng)是。 “迎春在不在?” 迎春從外邊進來,“是,婢子在?!?/br> “你出一份名單給杜成,讓他去點人。” “是?!庇簯?yīng)了,旋即又有點發(fā)愁,“小姐,府里的男丁要不夠了?!?/br> 這一點花芷也清楚,雖說莊子上的人手都回來了,可作坊還是要繼續(xù)辦的,他們嘗到甜頭很愿意繼續(xù)去作坊忙活,再加上綠苔巷那邊抽調(diào)了不少人,再抽調(diào)走一批府里怕是全要留下女人了。 可她又不能因此就讓丫鬟出去,拋頭露面對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就是大忌,哪怕丫鬟也是如此,能不出二門她們都是盡量不出去的,她們暫時能幫忙的也就是作坊。 大環(huán)境如此,她不打算和這個時代的規(guī)則做對,也不想做任何改變。 “買人進府吧,記住,寧缺毋濫?!?/br> “是?!?/br> PS:開會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今天只有一更。 ☆、第一百四十四章 蓋麻袋 陽春三月的京中依舊冷得見不到半點綠色,在一場凍雨過后更是哪哪都透著蕭瑟。 凍雨歷來是南方才有的,并且出現(xiàn)的時候也不多,今年也不知道怎的在京中也來了這么一場,讓本來有點轉(zhuǎn)暖跡象的天氣又冷了許多。 花靜被休的消息就在這時傳了開來,花家反倒是在街頭巷尾都傳遍了才知道。 “不是早就說了花靜和花家再無關(guān)系嗎?莫不是大家都以為我那是說著玩的?”徐管家將事情報上來時花芷正和吳氏說話,聽站連眼睛都沒有多眨一下,“既然沒了關(guān)系那她被休和花家何干?總不至于還盼著我大人有大量的把她迎回來?!?/br> 吳氏雖然憤慨卻也只能點頭,現(xiàn)在不少人就是這么想的。 “那恐怕要讓大家失望了,我一內(nèi)宅女子算不得大人,自然也就沒有大量,以德報怨的事自有那些大人去做,不差我一個?!?/br> 吳氏喜愛極了她這個態(tài)度,可她也擔心這會給花家,給芷兒帶來壞的影響,“如果只是劃個院子給她住著,想來花家其他人也不會有意見?!?/br> “你們沒意見我有,四嬸,不是我非要得理不饒人的把花靜踩下去才算完,首先這是祖母的遺愿,我沒有不遵的道理,再者說你以為她回來了就能安安份份的固守于一隅?” 她不會,吳氏很清楚花家大姑奶奶是個什么性子,她回來了花家休想再這么清靜,她不把當家權(quán)拿到絕不會罷休!到時花家還不知道得怎么亂。 吳氏喜歡現(xiàn)在的花家,雖然沒了撐起家門的男人,可齊心的程度遠不是之前可比,若說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置信,現(xiàn)在她是真的一心一意的相信芷兒一定能將花家?guī)щx困境。 所以,花靜絕對不能回來,態(tài)度上她也異常積極,“那幾家我去說?!?/br> “辛苦四嬸?!?/br> 花家的毫無動靜引來閑言碎語一片,人天生會同情弱者,哪怕這個弱者曾經(jīng)不可一世,當花靜病重的消息再傳出時說三道四的就更多了。 花芷豈會坐以待斃,她直接以毒攻毒,讓人把花靜將祖母氣死的事重新提及,不少人當即失了聲。 在守孝期間笑了一下都要被人詬病的大慶朝,把親生母親氣死已經(jīng)完全不是不孝可以形容,再加上有老夫人遺言在先,也沒人能再說花芷的什么不是。 可就算如此,還是有一幫人不依不饒的死咬著花家不放,不用去查花芷也猜得到是誰。 芍藥咬著藥草托著腮,腮幫子上蹭了藥漬都不自知,“花花,我沒弄明白,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總不能是想和花家握手言和。” 花芷拿帕子給她擦了擦,“為什么不能,只要花家重新接納了花靜就代表花家已經(jīng)原諒了她,做為她的兒子,自然就沒人能再說他什么了,這一頁不就掀過去了嗎?” “他哪里來的自信你就會原諒他?!” “大概在他眼里我就是這么好說話的?!被ㄜ菩?,她很高興在別人眼里她這么純善。 芍藥翻了個大白眼兒,花花再好說話那也不是對得罪她的人,當花花傻??! “那你打算怎么辦,要不……” “你快給我打消了主意?!被ㄜ茪庑Σ坏玫牡伤?,在花靜和離的消息傳出來之前,京中最大的新聞可是陳智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還潑了糞的事,據(jù)說那臉青腫得都讓人認不出來那是陳智,大冷的天洗得掉了一層皮還是滿身臭味。 她一聽說就知道要遭,當芍藥來她面前請功的時候她真是無法形容當時的心情。 陳智和余征遙的事爆出來之后花家一直占著道德制高點,誰不說那兩人不是東西,可陳智一被打,就算花家如今滿府女眷也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自己打不了還不能讓別人打?花老太爺雖說還不到桃李滿天下的地步,可一呼百應(yīng)那是綽綽有余的。 好好一個局勢愣是被這傻姑娘破了,還有臉來她這求表揚,她當場就扣了她當天的所有點心。 現(xiàn)在要是宋成昊再被打,花家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芍藥嘿嘿直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