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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也遠(yuǎn)沒有宮中華貴,甚至都沒有侍候的人,可他就是覺得很好,柏林會逮著空就來和他說話,有書可以看,他覺得全身都輕飄飄的,完全不似在宮中時需得時時打起精神。 花芷微微點(diǎn)頭,沒有半點(diǎn)隱瞞的將她所知的宮中和朝堂上的事一一說了,末了道:“你若是想回去我會和陸先生聯(lián)系,想來他應(yīng)該有辦法?!?/br> 六皇子很冷靜,既無急切的關(guān)心,也無絲毫不安,他只是問,“我留下來會給花家惹麻煩嗎?” 花芷頓了頓,搖頭,“不會。” “那我就不回去了?!?/br> 花芷也就點(diǎn)頭,不打聽,不追問,“晚上柏林要和我一起去陪母親用飯,我讓拂冬給你做好吃的,傷口好些了嗎?” “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痛了,癢?!?/br> “藥夠不夠用?芍藥去宮中了,一時半會的怕回不來。” 六皇子軟聲軟氣的回答,“夠的,芍藥jiejie留了好幾瓶藥,夠我用到傷口好了?!?/br> “那就好,需要什么和我說,藥抹不到的地方就找柏林幫忙?!?/br> “這幾天都是柏林幫我抹的?!?/br> 小孩看起來實(shí)在太過乖巧,花芷下意識的抬起手來想拍一拍,伸到半空突然想起他的身份,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收回來還是落下去,有點(diǎn)尷尬的停在那。 六皇子咬了咬唇,鼓起勇氣伸出雙手握住停在空中的那只手放到自己頭上,他微微低著頭,只露出通紅的耳尖。 花芷輕輕揉了揉他的頭,就像對待小時候的柏林一樣,她不知道以后這個孩子會長成什么模樣,他和花家又會走向哪個方向,但是這一刻,他不過是個親情缺乏想要親近她的孩子,便是她心里萬千的想法念頭,也無法對這樣一個沒有半點(diǎn)攻擊性的孩子生出利用的心思來。 這樣也好,利用旁人也就算了,要是連個孩子都利用,她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她的合作者是陸先生,要怎么合作都是和陸先生的事,至于六皇子,誠心以待便是。 收回手,花芷溫聲道:“我一會讓丫鬟來給你量尺寸,天氣暖了,需得裁幾身春衫,總穿著柏林的舊衣也不是個事?!?/br> “柏林的我都能穿?!绷首犹痤^來,眼睛水潤潤的,本就是一副好相貌,這副樣子看起來無辜的像個小白兔,看著更加不像顧家人了。 “也會給他做,你們可以換著穿?!被ㄜ破鹕?,“我去處理點(diǎn)事情,等我處理好了就不會有人來,你可以出屋透透氣?!?/br> “好。” 目送花芷出屋,六皇子輕輕掩上門,笑容漸漸褪去,他將手放在頭頂好一會,嘴角又漸漸拉開。 雖然花jiejie還是因?yàn)樗首拥纳矸萦兴櫦?,可花jiejie對他的好也是真心的,他感覺得到,她會過問他吃喝穿著,會問他的傷好沒好,會笑得很溫柔的和他說話。 他不要回去,宮里什么都沒有。 PS:找不到狀態(tài),姑娘們積極點(diǎn)留評啊,精神食糧?。?/br> ☆、第一百七十四章 留遺詔 再大的事情在時間面前也不過爾爾。 血流成河的地方在清洗過后只剩一片暗紅,七宿司首領(lǐng)臨朝攝政卻根本沒給眾臣適應(yīng)的時間,一樁一樁的事追究問責(zé)下來,官員貶的貶撤的撤降罪的降罪,空出來的位置立刻有人補(bǔ)上。 如今滿朝文武已經(jīng)沒時間去琢磨那些位置的歸屬了,他們現(xiàn)在要想的是怎么保住自己的位置。 可幾天下來他們就知道了七宿司首領(lǐng)和皇上的區(qū)別,皇上耳根子軟,老臣求上幾句,后宮嬪妃求求情,事情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還有皇子公主、皇室中人甚至宮中有臉面的老人等等等等都是門路,總是有法可想。 然而七宿司首領(lǐng)光身一個,他們連面具后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如何去找門路?且連皇子都照樣敢發(fā)作的七宿司首領(lǐng),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門路沒找著,還不小心捻著虎須。 所有人都繃緊了皮。 滿朝上下政令之通達(dá),辦事之效率,風(fēng)氣之清明,達(dá)大慶朝之最。 皇帝看著朝堂上的變化心情之復(fù)雜無法言明,他索性撂開了手理直氣壯的養(yǎng)起病來,反正有個能干的侄子鎮(zhèn)得住那些牛鬼蛇神,尤其是在芍藥的師傅于老到了后,一句需得靜心調(diào)養(yǎng)讓他為倚仗,更是連皓月殿都不再出。 御書房房門緊閉,三人相對而坐,來福親自守在門外。 于老胡子拉碴,一身衣服上沾著綠的白的藥漬,他不擅俗務(wù),根本沒想著要換身衣裳再見駕,但是他一身的藥香味和他那張鶴發(fā)童顏的臉卻極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你也別這般看我,我只是個大夫,不是神仙,沒有靈丹妙藥?!?/br> 這就是和芍藥一根藤上長出來的葫蘆,多年來顧晏惜也習(xí)慣了師徒倆這樣的說話方式,點(diǎn)頭道:“醫(yī)術(shù)一道我不擅長,無論如何還請于老能多想想辦法?!?/br> 于老眼珠子一轉(zhuǎn),說話就越發(fā)不著調(diào)了,“其實(shí)這樣不也挺好,你就坐那個位置嘛?!?/br> “有什么好?!鳖欔滔Э粗鴷郎暇蜎]斷過的奏折,“有什么好,誰都惦記著,誰都恨不得早點(diǎn)死,連個安心覺都沒得睡,還短命?!?/br> 于老心里暗嘆,要不是他這么看得透,要不是皇帝知道他心里是真的半點(diǎn)這個念想都沒有,也未必會放心把這攤子事交給他。 “芍藥學(xué)到了我七成本事,她的診斷沒有錯,那金丹太霸道,已經(jīng)影響了壽數(shù),且之前吃進(jìn)去的現(xiàn)在都還堆積在身體里面,會持續(xù)不斷的影響身體,芍藥把她用過的法子都和我說了,都沒有用錯,但是依舊沒有把丹毒排出。” 于老看向顧晏惜,神情鄭重,“既然那些穩(wěn)妥的法子都沒用,我能用的就有些冒險?!?/br> 顧晏惜點(diǎn)頭,“您請說?!?/br> “催發(fā)皇上身體里的丹毒……” “師傅!” 于老看向自己的得意弟子,“風(fēng)險自然是有的,但是有我和芍藥在,有什么問題也可以控制得住?!?/br> 顧晏惜坐不住了,站起來來回踱了幾圈,站定了目光灼灼的看向于老,“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我能想到的也就是芍藥用的那些,我說了,她有我七成本事,差的那三成是經(jīng)驗(yàn),其他的我會的她基本都會了?!?/br> 芍藥抬了抬下巴,面露得意。 于老眼里浮起笑意,拍拍她看起來可怖但是他卻覺得可愛的臉,“只差最后一味藥了,我已經(jīng)知道在哪里,等師傅找到就可以治你的臉了?!?/br> 芍藥抱著師傅的胳膊撒嬌,“您帶上我吧?!?/br> “有世子派的人就夠了?!蹦堑胤绞谴蠛?,常年冰雪不化,就是他到時候怕是都得想盡辦法御寒,姑娘家家的去那種地方對身體不好。 顧晏惜眼神也柔軟下來,他不再猶豫,做出決定,“還得請您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