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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卻安穩(wěn)。 “以后要常來這里?” “恩?”花芷一時沒理解他的意思。 顧晏惜抬頭看了周圍一眼,花芷這才明白過來,“給拂冬安排的,她經(jīng)常會有一些很好的想法,習(xí)慣用筆記下來然后試著做,可行的就完善它,編入她的食譜當(dāng)中,在家里她也有一套,當(dāng)然,其他幾個大丫鬟也有?!?/br> 想要下人和睦,一碗水端平非常重要。 “我瞧著她們都有獨(dú)當(dāng)一面的能力了。” “膽識還有些欠缺,賣身進(jìn)府十幾年,自己是下人的觀念深入骨髓,改變起來不容易?!?/br> “慢慢來。” “唔,不著急?!被ㄜ瞥榱顺樯恚椴粍?,她也就不在意了,看著面前低垂著眉眼給她一種溫馴感的男人,聲音不由得也跟著柔了下來,“我瞧著陸家可能看出什么來了?” “小六?” “恩,我和他說六皇子是皇上派來陪顧世子的,他估摸著已經(jīng)想到了站隊(duì)問題。” “先讓他去想,我看看他的態(tài)度,如果是我想看到的我會以世子的身份去一趟陸家?!?/br> “合適?” 顧晏惜抬頭對上她的視線,眼神里沒有一點(diǎn)攻擊力,“有何不合適?” “我覺得太早了些?!?/br> “他站他的隊(duì),只要不說誰知道,現(xiàn)在也不需要為小六做些什么,皇上如今的關(guān)注不在這里,壞不了事,讓他們早些打交道對他們雙方都好。” 顧晏惜似是無意的往前移了移,身體微微前傾,離花芷更近了些,“朱家你無需多說什么,讓他們自己去做決定,關(guān)系越親近越不可拿這些事來磋磨?!?/br> “我不說,不過大舅應(yīng)該看出來一點(diǎn)了?!?/br> “即便看出來了朱家也不會馬上做決定,朱老太爺是個穩(wěn)得住的人,除非真的覺得小六有希望,不然他不會表態(tài),秦家則不同。” “怎么說?”花芷回想了下秦恭陽的態(tài)度,好像并無特殊之處。 “秦家在京中算得上新貴,幾個皇子都盯得緊,他們不像朱家有底氣,遲早是要站隊(duì)的,若是老大沒出事,撐不了多久怕是就會倒向老大那方,現(xiàn)在雖然更加謹(jǐn)慎了,但是他們依然避不開,有了今天這一出,他們必會將小六列為可選擇的人之一,我猜他們后面會和陸家接觸,放心,秦家跑不了?!?/br> 花芷下巴微抬,“好歹是我外祖母的娘家,手段溫和點(diǎn)兒?!?/br> 顧晏惜眉眼間帶笑,“遵命?!?/br> PS:這一段要鋪很多東西,可一天一更寫了幾天就覺得拖,我好著急。 ☆、第二百零二章 算計(jì) 食齋的開張?jiān)诰┏遣皇敲孛?,用不著花芷去宣傳,那些個世家公子哥兒都盯著呢。 抱著一親芳澤的心思,他們都想著快他人一步,在食齋揭了紅綢并燃了一掛鞭炮后就前后腳的來了六七個人,像是比著誰先進(jìn)門似的,走得那叫一個快。 杜成收拾得利利索索的迎在院門內(nèi),像是完全不曾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那點(diǎn)暗潮洶涌,對著眾人深施一禮,道:“好叫諸位公子知曉,食齋只接受預(yù)定,且只接受一種食材的預(yù)定,做出什么菜式來,用什么方式來做,這便是食齋的掌勺師傅該考慮的事?!?/br> 有人就問了,“什么叫只接受一種食材預(yù)定?我來吃飯還不給我吃不成?” 杜成不卑不吭,“食齋的規(guī)矩便是如此,這也是我們食齋的特殊之處?!?/br> “有點(diǎn)意思,這真是敞開了門做買賣?要是做得不好吃怎么說?” 杜成引著眾人往里走,“今兒雖然不做買賣,但也不會讓諸位白跑這一趟,一頓便飯,請諸位賞臉,若覺著好的以后再來,若覺著也不過如此,以后也無需再來這里浪費(fèi)銀子不是?” 走在幾人之間的一人突然開口,“這是花家大姑娘定下的規(guī)矩?” 杜成笑著點(diǎn)頭,“是,大姑娘說來者是客,食齋打開門做生意,諸位能來就是捧場,大姑娘讓小的替她說聲多謝?!?/br> 哦,原來是大姑娘定下的規(guī)矩,那還有什么說的,服從??! 食齋其實(shí)就是做的會所,在后世都已經(jīng)用爛的招用在這里卻格外有新意,那些綠植放在別地兒分明一點(diǎn)不打眼,可往這屋里一放,便是兩根枝丫隨便那么纏一下都能讓人不由得多瞧幾眼。 明明就是個吃飯的地方,經(jīng)過這么一布置卻鮮活起來,有人便忍不住想,不想去喝花酒的時候,來這里聚上一聚未嘗不是個好選擇。 今兒的食材是豬rou和北方最常見的大白菜,一葷一素,花芷算準(zhǔn)了今天來的人不會多,她也不拘著拂冬一定要做多少道菜,隨她愛做多少做多少,就是做菜二十八法都用上她也沒有意見。 拂冬從早上進(jìn)廚房到現(xiàn)在都沒見出來過,給她準(zhǔn)備的屋子如今干脆成了花芷和顧晏惜幽會的地方——這是抱夏的嘀咕,雖然馬上就被迎春給壓了下去,可幾個大丫鬟無不擔(dān)心這件事,小姐和陸先生……走得太近了,無媒無聘的她們生怕小姐吃虧。 兩人并肩立于暗處,顧晏惜輕笑,“你的丫鬟都快把我背上盯出洞來了?!?/br> 花芷頭往旁邊偏了偏,男人離她太近,說話的氣息全噴她脖子里了,有點(diǎn)癢,“她們已經(jīng)很客氣了?!?/br> 若非奴性還沒有磨掉,她們早就沖上來把他們隔開了。 顧晏惜悶笑不已。 花芷嗔他一眼,示意迎春過來。 “小姐?!?/br> “你留在這里坐鎮(zhèn),有什么事拿了主意即可?!?/br> “是?!庇弘[諱的看了陸先生一眼,“小姐打算回府?” “出來之前小姑讓丫鬟遞話說有事找我?!彼懿碌绞鞘裁词?,本也不急于這一時,可她手底下這幾個姑娘對她的依賴心太重,她不在這里她們才能立得起來,加上劉香在內(nèi)的五個大丫鬟里迎春掌控大局的能力最強(qiáng),有她在這里就出不了亂子。 她手底下能用的人太少,她自己得站出來,她教養(yǎng)出來的丫鬟同樣不可能如以前一般一直站于她身后。 迎春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但她還是乖巧應(yīng)是,她們幾個人的共識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拖小姐后腿。 花芷拍拍她的手臂,再看了眼那邊矜持的打量著各處的公子哥兒,轉(zhuǎn)身往后門走去,毫不意外沒走出幾步男人又走到她左手邊和她肩并肩。 這種隱諱的尊重,她很喜歡,于是上了馬車后她撩起簾子邀請道:“上來?” 顧晏惜哪里有不愿意的,大步上了馬車。 馬車搖晃著前行,顧晏惜靠著車壁看向阿芷,“猜到了那些人會來?” “我有個很擅長打聽消息的丫鬟。”尤其是和她有關(guān)的更是關(guān)注,所以很不巧的公子哥兒之間的那個賭局,她知道。 “我知道得早,本打算將事情壓下去,可牽涉面廣,我若出手怕是會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