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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用力一劃拉,鮮血從那一大道血紅的口子噴出,男人慘叫出聲,她再扎向另一只腿,同樣一劃拉,這人就再站不起來了。 她是從和平世界過來的,無法動輒要人性命,但她可以讓人失去戰(zhàn)力。 姜煥然已經(jīng)驚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這這這真是花家大姑娘?花家是文臣啊,還是說他記錯了?其實花家是武將世家?這不對啊,他記得花老大人就是個文官??! 肩膀上一疼,他下意識的往邊一移躲開要命的一擊,不敢再分心,專心應(yīng)付眼下的場面,可是那眼神就是控制不住的往大姑娘那邊瞄,看著她又放倒一個,再放倒一個,放倒,放倒…… 六皇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對花jiejie的定位是軍師,幕后出主意的那個人,兩軍對敵她也該是做指揮的那個,從來沒想過花jiejie竟然有此身手! 能文會武,會治家會賺錢,還會那么多新鮮東西,他都想不出來還有什么是花jiejie不會的。 “專心!”花芷突然看過來,此時她乳白色的衣衫上沾滿了血跡,眼里臉上全是冷意,凌厲得如開了刃的刀鋒一般,襯著那張面容,姜煥然突然就明白了何謂盛放,這是一個女人美的極限,和她一比,他見過的那些女人全成了庸脂俗粉。 碼頭上,哀嚎聲慘叫聲再夾雜著芍藥興奮的笑聲,如身在修羅場。 花芷看向鄭北,她惡心極了這個人,破開人群直奔向他,在他驚懼的眼神下狠狠扎向他大腿,傾刻間,鄭北鬼哭狼嚎的叫聲將碼頭上所有聲音都壓了下去。 “于濤?!辈茸∪?,花芷抬頭。 于濤離她最近,聞聲立刻過來。 “提著他,往西邊退?!?/br> 鄭北在手,那些人便有了顧忌,不敢將人放走了,但也不敢靠近,也有那精乖的往碼頭外跑,花芷只當(dāng)不見,人都已經(jīng)傷了,她還有何懼! 退到西邊,花芷示意受了傷的徐英和抱夏帶著雙生子退到里邊去。 抱夏暗恨自己沒學(xué)到本事,推著早就連路都走不了的吳大雙進屋,吳小雙尚好,至少自己是能走的,進屋前他不由自主的回頭,看著那道明明也不比他高多少,但看起來卻如山一般可靠的小姐,這是他的主子,遇到危險時會保護他而不是舍棄他,更不會拿著他去擋災(zāi),他所遭遇的那些苦難現(xiàn)在想起來全值了。 如果一直在那水光村,他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世上還有這樣的人,永遠(yuǎn)不會知道心泡在溫水里是什么感覺。 鄭北的叫聲實在刺耳,花芷隨手撿起塊抹布塞他嘴里,也不管鄭北噎得直翻白眼,看向眼神粘著自己一臉看稀奇樣的姜煥然,“姜公子,請你先離開?!?/br> 姜煥然正經(jīng)了神情,“大姑娘,我不講那些虛的,我是個男人。” 這就是人的可愛之處,或者有一百個人說他不好,可他也并非真就一無是處。 花芷滿身的氣勢軟了些許,“這事無法善了,荊州總管持政一方,姜公子摻和進來未必是姜大人愿意看到的?!?/br> 從政之人大都愛惜羽毛,也沒人愿意無故得罪一方封疆大吏,花芷有之前芍藥的話打底,再加上背靠七宿司首領(lǐng),她相信晏惜定會護她到底,這就是她敢收拾鄭北的底氣。 她并不想將姜家拉進來,讓兩家結(jié)了怨以后姜家將這事怪到她頭上。 可姜煥然并不領(lǐng)情,“我要今兒從這里走了我爹才會對我吹胡子瞪眼,我是家里幼子,又向來心無大志,雖然幫不上家里什么忙但是好歹也不會發(fā)生兄弟鬩墻的事,我爹也就滿足了,他對我只有一個要求,為人處事得像個男人,我覺得我現(xiàn)在在做的就是男人該做的事,我爹真要怪罪那也只能怪他自己,他就是這么教我的?!?/br> 這話混賬得實在太過理直氣壯,但也有幾分可愛,花芷點點頭,不再勸。 她不能攔著別人要表現(xiàn)得像個男人。 汪成走過來,“大姑娘,客船到了,屬下先送您上船?!?/br> 花芷看向河面上,船上的人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碼頭的不對勁并沒有靠岸,“既然動手了就把人打服了,免得麻煩更多。” 汪成還想再說,不論如何都是大姑娘的安危為重,出來之前世子就特別囑咐過的,可看大姑娘的神情他緊緊閉上了嘴,這樣的大姑娘看起來,真的不好惹。 “草草?!?/br> “在。”芍藥歡樂的跑回來。 “把人全放倒了吧,等著迎接下一撥人,我便要看看鄭家究竟多有底氣?!?/br> “好勒,你們把這個藥吃了?!鄙炙幪统鲆话阉庍f給花花后歡樂的縱身而起,踩著敵人的頭高高躍起,藥粉撒得漫天飛舞。 花芷幾乎是在遞過來的那一刻就捏了一粒往嘴里送,另一只手往身邊遞。 姜煥然稍作猶豫也吃了,雖然這什么藥丸來歷不明,可大姑娘的人全吃了總不會就他這粒有毒。 ☆、第二百五十二章 迎戰(zhàn)(3)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的決定有多明智,看著那一地的人幾乎是在眨眼間就抽搐著倒地,就算倒在了地上都還不停的抽搐,看起來就像在做垂死掙扎,這些人不會都死了吧? “不會,我說了不出人命草草就會手下留情。” 姜煥然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他原本只是在心里想想的,沒想到說出了口。 這個叫草草的可真是個兇器,太兇了! “把人壘起來?!?/br> 于濤和汪成聽令行事,那邊六皇子也讓護衛(wèi)前去幫忙,不一會人就壘起來一個小山堆,那些人除了抽搐再沒有其他動作,晃眼看著就像這些人都死了一般。 風(fēng)一吹,血腥味夾雜著各種氣味撲鼻而來讓花芷直犯惡心,她秉住呼吸不動聲色的忍著,等這一陣風(fēng)過去了才深深吐氣。 可血腥味是去不掉的,因為血漬在她衣服上,在她手上。 “來了?!?/br> 重重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花芷冷眼看著,眼神漸漸變得凝重,這些人…… “大姑娘,這些人不對?!苯獰ㄈ痪o了緊從敵人手里奪來的刀,不順手,但也比赤手空拳來得強一點。 “于濤,看得出來嗎?什么來路?” 于濤還沒說話那邊芍藥就接了去,“一半府兵,一半是軍隊的人,呵,好玩了。” 說著好玩芍藥卻冷著臉,她自小受的是最正統(tǒng)的教育,有些東西早就刻在了骨子里,比如一些原則,一些莫須有的堅持,府兵的職責(zé)是維護一地治安,穆云陽要私用也說得過去,可軍隊的人卻絕無出現(xiàn)在這里為私人所用的理由! 花芷深吸一口氣,“以自己安危為重,死人就死了吧。” “花花你放心,就是為了問責(zé)我也會留下一些人的命?!鄙炙幋藭r完全沒了嘻笑模樣,“花花你小心些,這些人不是剛才那些草包可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