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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來如何了?” “自然是被我全給堵了回去?!鄙炙幚浜撸叭缃襁@事七宿司攬了,誰再插手我收拾誰。” 花芷搖頭,“虧得平日里不讓你管什么事,要七宿司行事都如你這般粗暴還不得引起眾怒。” “哼,我還不稀得管,懶得和他們生氣?!鄙炙帤夂吆叩哪?,顯然是極不耐煩那些人的行事。 花芷能想像得出來是個什么情形,也明白那些官員的心理,寧少做不做錯是大多數(shù)官員的想法,對他們來說當(dāng)官并不是為了替百姓做多少事,而是從一個官位爬升至另一個官位,節(jié)節(jié)高升。 或者一開始他們都是滿腔抱負(fù),可最終他們大都成為了他們曾經(jīng)最看不上的人,就如她,如那些絕大多數(shù)的普通人,總是會不知不覺的成為小時候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所以還是征了徭役在整修干涸了的河道?” “對,既然有緩解洪水的辦法為何不用?不比年年被洪水肆虐一遭要好?凌州那邊我已經(jīng)上報(bào),不管今年汛期情況如何凌州都要動,等百姓遷走,直接從那里挖一條支河連通沙河,以后整個惟水河的壓力就將大減?!?/br> “挖一條河道?”花芷訝然,這和她預(yù)想得可好太多了,她之前想的是增設(shè)堤壩引水入凌州縣,雖然要省事些,可從長遠(yuǎn)來說自是修一條河道更利后世。 “是,我求懇今后幾年荊州所有百姓都去凌縣服力役,人多力量大,三五年總能看到成果。” “有把握會批許?” 芍藥下巴一抬,“有晏哥在呢?!?/br> 花芷失笑,聽起來晏惜確實(shí)受寵,且不止是流于表面的那種。 “對了花花,我們什么時候走?” “不著急,等水再退一些不遲,這幾天你把小六帶上,讓他多去看看外邊的世界,這樣的機(jī)會不多?!?/br> “知道了,外邊的事你要不想管別理會就是,我瞧著那徐陽均不錯,腦子里有點(diǎn)東西,記性也好使,他本就熟悉這些,我讓他總管了此事,辦好了我給他請功?!?/br> 這就是芍藥,她并不是不能干,只是看她想不想而已,又或者,是因?yàn)殛滔О阉o(hù)得很好。 說起來明明不過分別了二十來天,怎的好像……許久未見。 PS:地名大家粗略看一下就好,空空做錯了,一開始就應(yīng)該全部虛化,而不是半真半假,這樣大家看得更費(fèi)勁,我查資料也費(fèi)勁。 ☆、第二百七十章 晏惜宣告主權(quán) 除了花芷好像所有人都忙得腳不沾地,芍藥每天也就能早上見上一面,一整天在外都得戴著帷帽,看得見的辛苦,她卻一聲不吭扛了下來,每每見著花花仍舊一幅愛嬌的模樣,可人卻眼看著清減了。 花芷一早就和抱夏在廚房里呆著,和抱夏一起做些開胃的吃食和消暑的東西。 “綠豆還要在搗碎些,等涼得差不多了就拿出來放冰盆里冰著。”花芷順著腳步聲回頭,見是姜煥然交待的語句就快了些,“上午多熬煮一些冰鎮(zhèn)著,中午讓徐英一并給送去。” “是,婢子會了,小姐您去歇著,廚房里熱?!?/br> 花芷點(diǎn)點(diǎn)頭,迎著姜煥然走去,“姜公子感覺可好些了?” “好多了?!苯獰ㄈ皇萘艘淮笕Γζ饋硪琅f爽朗,“大姑娘一定得相信在下平日里不是這般病秧秧的樣子。” “姜公子是受了我拖累。” “快別這么說,在下覺得甚是榮幸。” 放在后世,姜煥然就是個口上花花內(nèi)里卻有底線的公子哥兒,大抵愛玩你情我愿的游戲,卻并不會做那強(qiáng)迫之事,風(fēng)流而不下流,花芷并不討厭這樣的人,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更覺得他可交,不過在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世界,他們大概是成不了朋友的。 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堂屋,姜煥然一眼就看到占了堂屋偌大一塊地方的那個沙盤,他不過看了一眼當(dāng)即就收斂了那些個小心思轉(zhuǎn)了個方向往沙盤走去,瞧了片刻,拿起沙盤旁邊的輿圖對照起來。 花芷也不攔著,拿起之前看了一半的書看起來,知道會在這里停留些日子她便讓薄凡幫著找些書來,沒想到最后送書來的卻是那徐陽均,書有新有舊,舊書里有的地方還有批注,她之前瞧過徐陽均的字,認(rèn)得這是他的筆跡,心下便明白這定是他自己的私藏,對一個讀書人來說這些東西就是命根子,也不知他怎的會有這般舉動,巴結(jié)她?瞧著也不像。 想不明白花芷也就不多想,記在心里回頭把這人情還上便是。 “大姑娘,在下想知道這是何人手筆?!?/br> 花芷從書中抬起頭來,看向神情鄭重的姜煥然,世家子啊,便是再不爭氣,他們所懂得的東西也遠(yuǎn)不是尋常人家可比,這才是真正贏在了人生的起跑線上。 放下書,花芷走近沙盤,“出自何人手筆,很重要?” 比起出自何人手筆,更重要的自然是這個沙盤的存在,它能模擬出大慶朝的山河,若能探得敵國內(nèi)情,豈不是說也能在沙盤上模似出來敵國的江山? 光是想想姜煥然就心跳加速,熱血沸騰,大慶朝周邊可并不安穩(wěn)! 姜煥然眼神灼灼的看向花芷,“是出自大姑娘之手?!?/br>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的語氣,花芷也不應(yīng)他,只是道:“我們大概還會要在這里呆上幾天,姜公子若是急著回去可先行離開。” “我不著急,一點(diǎn)也不著急,大姑娘想在這里呆多久在下都奉陪……” “并不需要,大姑娘有我陪就夠了?!被ㄜ埔汇?,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眼里喜意漸漸浮上來。 顧晏惜一身黑衣風(fēng)塵仆仆的從外進(jìn)來,和姜煥然說著話,眼神卻落在阿芷身上,目不轉(zhuǎn)睛,“是阿芷拖累了姜公子,姜公子既然病體未愈便請回屋歇息吧,送姜公子回屋。” 于濤上前半強(qiáng)迫的將人往外帶,姜煥然哪里愿意,拼盡了全力掙扎,“你是何人?有何資格如此對我……” 于濤干脆捂住他的嘴迅速撤離屋子,任姜煥然怎么掙扎都沒用。 屋里沒了無關(guān)的人,也不知是不是久未見面,花芷莫名覺得有點(diǎn)不自在,像是被人定住了身體似的一步也移動不得,“怎的……突然來了。” 顧晏惜走近輕輕將人攬?jiān)趹牙?,這些天他想這人想得恨不能把人揉進(jìn)自己身體里,可阿芷身上有傷。 竟然又受傷了! 第一次他去遲了一步,第二次派了人跟著卻依舊沒能護(hù)住,是他大意了,下次不管去哪里他都得跟著,不論去哪里! 平復(fù)了下心里過于思念的情緒顧晏惜才回話,“在江陵時芍藥就聯(lián)系上了七宿司在當(dāng)?shù)氐娜私o我送信,知道你受了傷我哪里還坐得住,把京里的事做了下安排就過來了,一路上陸續(xù)收到你幾封信,也就知道你是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