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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是個聰明孩子?!鼻卮蠓蛉丝此袂橛行┸浕脛葑プ∷氖州p聲道:“表嬸知道你心里存了隔閡,不怪你,是我們這些長輩沒做好,可是也不能因此就抹殺了那些情份是不是?便是不信我,不信其他人,你也該信我們老太爺和姑母多年的感情,后來老太爺其實(shí)是想將花家的幾個嫡孫接回來養(yǎng)著的,見你養(yǎng)得好才做罷。” 花芷溫婉的笑了笑,“都過去了,以后不提這些,祖母始終姓秦,她必是喜看我們往來的?!?/br> 秦家要的也就是這個態(tài)度,得了這話秦大夫人臉上笑容更深了許多,“對,總歸是一家人,自是需得多來往才好?!?/br> 飲了幾口茶,秦大夫人看花芷一眼,試探著問,“芷兒可有想過再許婚事?” 花芷揚(yáng)眉,“表嬸莫不是想替我保媒?” “可不止我,想替你保媒的人多著?!笨此荒樣牣惽卮蠓蛉吮人@訝,“你不知道?” “……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要不是表嬸說起我都不知我還有人要?!?/br> 秦大夫人眼睛都瞪圓了,“你莫不是以為大家都眼瞎心盲不成,你會掌家,擅賺錢,胸有丘壑,連朝中那些大事都看得明白,要不是之前你有孝在身,好不容易等你出孝又到了年關(guān),怕是早有媒婆上門了?!?/br> 花芷順著他們的思維一想,還真是如此,誰要是把她娶進(jìn)門了不就是娶了尊財神進(jìn)門?第七部衍生出來的好處已經(jīng)看得著,等運(yùn)輸那邊開始搭建班子,會這么想的恐怕會更多。 可惜晚了,她有對象了。 且那個男人看上的不是她的附加價值,而是她這個人,花芷突然有點(diǎn)想念那個總是暖烘烘的懷抱了。 看她不說話,秦夫人試探著又問,“芷兒,你可有什么想法?” 花芷笑著搖頭,“花家生我養(yǎng)我,使我落地即得享富貴,為花家鞠躬盡瘁我心甘情愿,可其他人憑什么讓我去替他們做牛做馬?明知道他們看上我那點(diǎn)本事,我還要蠢得往那個火炕里跳不成,更何況那些人想要將我說給自家子侄,他們的子侄卻未必敢娶我?!?/br> 道理誰都懂,可一輩子啊,說長不長,說短它也不短,一個人過也實(shí)在太冷清了些,只是這已經(jīng)不是她能說的話了,秦大夫人拍拍她的手臂,“沒有這么埋汰自個兒的,你也別太委屈著自己?!?/br> “是,謝表嬸關(guān)心。”聽出她的真心實(shí)意,花芷道謝得也真誠,她之前都準(zhǔn)備好了,若是表嬸繼續(xù)說這個話題,她就直說自己有婚約了。 唔,這態(tài)度好像有些有恃無恐?花芷把鬢角的頭發(fā)搭到耳后,可是沒辦法,這事在她心里著實(shí)算不得什么大事。 她現(xiàn)在倒是有點(diǎn)好奇晏惜是不是知道這件事。 又和秦大夫人彎來繞去的說了會話,花芷便有了去意,“聽說舅婆病了,我需得去請個安才是?!?/br> 秦大夫人正想著要如何答話,就聽得奶嬤嬤道:“老夫人精神不好,剛剛傳了話來說已經(jīng)睡著了,好叫大姑娘知曉,老太爺聽說您來了,請您去那邊花廳說說話?!?/br> 花芷朝著秦大夫人福了福身,“不好叫舅爺爺久等,叨擾表嬸了?!?/br> “你常來叨擾我才高興?!鼻卮蠓蛉诵?,“去吧,不留你了,改天我去看你娘?!?/br> “是,隨時歡迎。” ☆、第四百八十九章 真有人敢求娶 秦家老太爺秦培良,任太仆寺少卿,官至正四品,官位不算低,在京官中卻不甚重要,和全盛之時的秦家比起來如今已算沒落。 這一代秦恭陽勉強(qiáng)也算官運(yùn)亨通,可仍是差了些,所以在知曉老妻做的那些個事后素來溫溫吞吞的秦培良才會發(fā)那么大脾氣,沒給老妻留一點(diǎn)臉面。 于私,meimei這才走了多久,秦家竟是一副要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的架勢,從道義上就說不過去,于公,因她之故使得兩家離心,虧得時間還不長,多年積攢的情份還沒有耗干凈,不然說什么都晚了。 想到花芷手指松了松就給秦家?guī)砟敲创髠€機(jī)會,秦培良就有點(diǎn)坐不住。 “老爺,大姑娘來了?!?/br> 門簾響動,秦培良看向并不如其他姑娘家一樣移碎步的侄孫女,上回見她還是在meimei的葬禮上,幾乎沒有在心里留下什么印象的長房嫡女在其他人都垮了的時候站了起來,有條不紊的安排一切,安撫一家老小,那時候就覺得她能干,可誰又怎能想到這一年里她會做出如此多的事,讓所有人都不敢小看于她。 到這時候,已經(jīng)再無人覺得花家會敗落。 “芷兒給舅爺爺請安?!?/br> “過來坐。” 花芷在下首坐了,抬頭看向膀大腰圓很顯富態(tài)的舅爺爺,可他的面相卻仍舊斯文,不像其他胖人一般顯出一臉橫rou。 “以后若出門多帶些人,今時不同以往了?!?/br> “要不是表嬸剛才說起,我都不知京城中竟然還有人敢娶我?!被ㄜ平舆^茶輕輕吹了吹,笑道:“他們莫不是以為我會如同其他女人一般嫁狗隨狗,拿他們無可奈何?把我往神龕子上一擱想抬回幾個姨娘就抬回幾個,想去喝個花酒就喝個花酒?做什么美夢呢?” 這話實(shí)在犀利,但是這般態(tài)度又讓秦培良很是受用,越親近才會越自在,也才會露出本性。 “還真就是這般想的,知曉他們的打算后我便著人去打探了一番,說的就是要把你供起來,給你地位,給你權(quán)利,再給你幾個孩子,讓你死心塌地的替他們做打算?!?/br> “想的不錯,對女人來說孩子是最有用的束縛,可惜他們沒機(jī)會了。”花芷都不用多動腦子就能猜到他們的打算,甚至能猜到有人會不則手段毀她名節(jié),只求達(dá)成目的,不過他們大概要失望了,他們算漏了一個人。 說起來,好像這幾日出門跟在身邊的人是多了幾個,這么看來晏惜應(yīng)是知道的,知道了卻不告訴她,回頭收拾他! 秦培良提醒她,“莫太自負(fù),就怕他們明的不行來暗的,多提防為好?!?/br> “是,您放心,我看不起他們,但不會小看他們?!?/br> “心里有數(shù)就好,這世間不缺惡心人,也不缺惡心事,只求咱們自己不遇上?!鼻嘏嗔伎粗袂槭冀K不變的小姑娘,“我和幾家通過氣,明面上怎么爭我不管,若是來陰的我秦家卻不會袖手旁觀,不過這等事情防不勝防,秦家聲勢也大不如前,若無必要還是盡量少出門,或者可以試著去求求皇上,你如今總算也有點(diǎn)功勞在身,求個自保他當(dāng)不會不理會?!?/br> 花芷真是半點(diǎn)都不曾想過去求皇上,比起那位,她更相信晏惜留給她的人手,以及芍藥留給她的各種藥。 此時也不好說明,花芷含含糊糊的帶了過去。 秦培良只以為她心里有了打算,轉(zhuǎn)而問了些花家小輩的情況,又關(guān)心了一番在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