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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朱令如今掌著半個金陽,曾向霖拿他作伐來讓彭方明心動,再以如今他們的合作來說服,多加引誘之下以彭方明的年紀(jì)必難以抵抗,而彭家在之前相爭總管之時元?dú)獯髠砑依咸珷斢忠粴庵轮率?,如今已遠(yuǎn)比不得當(dāng)初風(fēng)光,曾向霖此時拋出這么個橄欖枝,一般人家斷難以拒絕?!?/br> “曾向霖很擅長算計人心。” 花芷皺眉,“讓彭方明買官之后呢?他的最終目的仍是要吃下彭家,將他那三成紅利全歸為己有?!?/br> “如果有足夠的時間給曾向霖徐徐圖之,我還能猜到幾分他會怎么做,眼下的情況卻不好說。”顧晏惜眼里透出冷意,“朝麗族既然真有智者就該知道他們該撤了?!?/br> “你想一網(wǎng)打盡?” “這里的人不會太多了,能不能一網(wǎng)打盡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摸到他們藏銀的地方,我不能給他們增加起戰(zhàn)的底氣,當(dāng)然,能把人全部留下是最好。” PS:今天一更,還是用手機(jī)按出來的,手指頭都按痛。 ☆、第五百五十一章 銀子去向 曾向霖真就給了彭方明一個官位,正八品經(jīng)歷,不算高,做為入仕的起點(diǎn)卻已經(jīng)算不得低。 當(dāng)天晚上芍藥拿回來了喻薇薇的信。 顧晏惜湊過來,“說什么了?” 花芷把信遞過去,自顧去把輿圖打開。 顧晏惜幾眼看完后走到阿芷身邊,兩人的視線皆落在新義這個地名上。 “喻家的船去得最勤的地方新義排在第三?!?/br> 新義在益州,緊鄰加興河,因著臨河新義和周邊的人都習(xí)慣坐船出行,于縣城來說新義各方面都不錯,可因著在最西邊,受地理位置所限并沒有多少外來人口,最多也就是方便了當(dāng)?shù)厝恕?/br> 可加興河卻是在這里匯入源江,源江的源頭在西北方向,到達(dá)西邊后往東走。 花芷纖長的食指落在輿圖上,從新義起,經(jīng)雍州、豫州、冀州,進(jìn)入兗州,再從這里匯入大海。 明明有一條更簡便的路線去兗州,誰能想到他們卻繞了這么大一圈,如果不是喻薇薇發(fā)現(xiàn)齊秋看輿圖時視線最佳著落點(diǎn)是新義,又在輿圖上發(fā)現(xiàn)在新義那個位置有一個黑點(diǎn)像是無意中按下的一點(diǎn)指印,她們根本不會往這個方向想,畢竟新義在最西邊,而朝麗族的地盤在最東邊。 “會在哪里?”花芷在兗州的臨桂、朋口、松竹三個可疑的地方指了指。 “有了方向就能找到了,王海?!?/br> 王海應(yīng)聲而入,“屬下在。” “你去一趟新義,看他們的船是不是在那里下貨,重新裝船入源江往兗州去?!?/br> “是?!?/br> 等待的時間里曾向霖這邊也沒閑著,彭方明入仕后沒幾天他就非常直接粗暴的表明了意圖,要么把賭場買賣上交,要么,彭家和朝麗族勾結(jié)的證據(jù)將會大白于天下。 顧晏惜簡直氣笑了,何謂賊喊抓賊,這就是! “雖然粗暴,卻是一記能把人打疼的直拳。”花芷也很意外曾向霖會這么做,這等于是把他自己給暴露出來了,一旦陳家找到機(jī)會必會重重咬回去。 花芷皺了皺眉,“我怎么覺得這不是曾向霖的行事風(fēng)格?” 顧晏惜微微點(diǎn)頭,“我也這么認(rèn)為,他們遠(yuǎn)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可曾向霖卻露出了窮圖匕見的意味,以他的性子就算到了最后一步當(dāng)也不至于如此?!?/br> “我還以為是我多想了,有沒有可能……他知道了彭方明后邊有人,所以直接以這種方式把人拖下水?畢竟這一腳踩濕了鞋可就干凈不了?!?/br> “未嘗沒有這個可能,我再讓人往細(xì)里查?!?/br> 王海是在五天后城門關(guān)閉前回來的,跟著船去騎馬回,日夜兼程,饒是以他的身體也有些站不住了。 芍藥忙給他看過,然后就讓抱夏上吃的喝的,熱茶熱飯進(jìn)了肚,人就緩了過來。 “主子,您猜對了,他們的船在新義卸貨,然后由新義上大船從源江離開,屬下安排人上了船。” “立刻安排人手跟上去接應(yīng),沿途在碼頭上留下記號?!?/br> “是?!?/br> “下去吧。” 王海告退離開。 顧晏惜轉(zhuǎn)過頭來,神情嚴(yán)肅,“阿芷,你該回京了?!?/br> “這里要收網(wǎng)了?” “對,了結(jié)了這里的事我需得趕去兗州?!?/br> 花芷偏了偏頭,“怕我被牽連?” “我不想你再有一點(diǎn)點(diǎn)受傷的可能?!鳖欔滔ё哌^來在她面前蹲下,“曾向霖不會束手就擒,以他的心智也未必沒有懷疑你,如果他拿喻薇薇來威脅你,你待如何?倒不如早早走了免了這個可能,你覺得呢?” “喻薇薇會沒事嗎?” “會沒事,對曾向霖來說她如果不能用來鉗制你就一點(diǎn)也不重要。” 花芷想了想,點(diǎn)頭,“我明兒去和她們道別,后天就走?!?/br> 顧晏惜笑了,把頭伏在阿芷膝蓋上,整個人都透著柔軟,“我可能需得有些日子才能回去,京城那邊你小心些,平日里盡量少出門,如果出門一定要多帶上些人。” “好。” “我會盡快回去,等我一起去北地?!?/br> “好?!?/br> “好好吃藥,好好養(yǎng)身體,不能再清減了?!?/br> “好?!?/br> “要念著我?!?/br> “好。”頓了頓,花芷又道:“會念著你,這次你的對手是朝麗族,一定要小心,雙拳難敵四手,他們就算有智者也只有那么一個,不會個個都突然就開竅了,我有點(diǎn)擔(dān)心他們研究過你,知道要怎么對付你,千萬小心?!?/br> “好。”顧晏惜抬起頭來朝她笑了笑,抬起手來摸了摸她的臉,分離已不知幾次,可他還是沒有習(xí)慣,還是不舍,怕她吃不好怕她睡不好,怕她被欺負(fù),怕她身體又差了…… 從明白自己的心意開始,阿芷身邊就是他最想去的地方。 一步也不想離開。 快了,只要把大慶的危機(jī)度過去了這樣的日子就可以實(shí)現(xiàn)了。 只要解決了朝麗族! 這么一想顧晏惜頓時充滿斗志,如今大慶國力是有下降,可有些東西比太祖時代卻是好了太多,至少不會連兵器都湊不夠,只能扛著家里挖田的鋤頭上陣殺敵。 次日,花芷最后再去了一趟那邊宅子,知道她要走大家并不意外,畢竟她只是來這里玩樂,玩夠了自然要走,她們更關(guān)心她還會不會再來,她們是真覺得這人挺好的,愿意和她往來。 “看吧,有機(jī)會的話會來的,京城離這里也不是特別遠(yuǎn)。” “倒也是,坐船兩天半就到了,你一定要來?!?/br> 沒人說去京城,她們的所有自由都在金陽本地,出遠(yuǎn)門卻絕無可能,除非她們外嫁,可誰又愿意嫁到離娘家遠(yuǎn)的地方去呢? 花芷又去了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