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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早飯本就簡單,看喬沫桐那天喝粥喝得很歡的樣子,那就還是煮粥吧。 剛吃完早飯,就聽到小諾的喊聲:“樊奇哥哥來了!” 喬沫桐還意猶未盡地舔著勺子呢,被小諾嚇了一跳,勺子差點掉了。 “回后院吧。”景言泉倒不是不相信樊奇,只是家里藏了個小女孩這種事,還是不要讓好友知道了,而且喬沫桐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喬沫桐吃完本來就是要回后院的,放下勺子就跟著走了。 樊奇已經(jīng)要進門,小諾急急地催促喬沫桐快一點。 樊奇這邊,驗證了身份后,進了門,本想去實驗室,卻沒想到看到了站在后院的景言泉。一向討厭后院的景言泉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讓他有些驚訝。 在看到后院搭的那個簡易的房子以后,他更驚訝了。 “什么情況?你突然愛上了你家后院?”樊奇問。 “我怕變成傻子,可以吧。”景言泉說的是事實。 “怎么?你精神力最近又暴動了?有沒有讓賀老看過?”樊奇緊張地問。 現(xiàn)在的藥都已經(jīng)沒有用了,能安撫他精神力的只有這些異植能量了,能讓他心甘情愿搬到院子里住,那只能是他的精神力情況不太好了。 “你別擔(dān)心,已經(jīng)沒事了。”景言泉淡定地坐了下來。 機器人1號泡了茶過來,景言泉和樊奇一人一杯。 “真的?有事你別瞞著?!本把匀亲龅贸霾m著這種事的,不過好在有小諾在,萬一真的景言泉有危險了,小諾會及時通知他的。 “真的?!?/br> “怎么異植能量那么濃郁?你干了什么?”樊奇又問。他只發(fā)覺了異植能量的變化,對于喬沫桐的本源能量,他跟景言泉最初一樣,沒有發(fā)現(xiàn)。 “我做了點小研究?!币部梢运阊芯?,沒錯的。 不想樊奇再問其他,景言泉轉(zhuǎn)移話題,問道:“賀老那怎么樣?東西都追回來了嗎?” “文件都追回來了,那個盆,他非說他沒拿,可能是他同伙早就帶走了,不過消息……已經(jīng)泄露了,那人是被帝國收買了?!狈婧懿幌朐诰把匀媲疤岬蹏?,畢竟是帝國害他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又是帝國!他們手伸得太長了點吧!帝星都敢來?”景言泉氣得摔了杯子,1號默默收拾好碎片,給景言泉倒了杯新的。 “這件事我會向總統(tǒng)報告的,整個帝星都要徹查一遍,他們能收買這個,也能收買其他人?!庇幸痪陀卸鎿?dān)心帝星已經(jīng)有不少帝國jian細或者像賈陽文一樣被收買的人,那得有多少機密被悄無聲息地泄露出去啊。 “嗯,但是別把新能量的事報上去。”景言泉提醒道。 “我有分寸,話說這新能量哪來的?賀老講是一個盆?種什么的?”樊奇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旁邊的喬沫桐,“這是……小諾說的大樹?” 景言泉:“嗯,小諾搞錯了,不是大樹?!?/br> 樊奇:“小諾還能搞錯的啊,那那個盆是裝這棵樹的?這樹也挺大啊,好像裝不太下啊。” 小諾插嘴道:“她長大了,不可以嗎?長大了就是大樹了?!?/br> “可以可以,那新能量的來源你搞清楚沒?跟賣家有關(guān)?”才幾天就能長大那么多么?難道跟異植能量的變化有關(guān)?其他異植好像也長大了不少。 “還沒搞清楚,賣家聯(lián)系不上?!本把匀幌肴鲋e的,但是不撒謊的話就得把喬沫桐抖落出來了。 “你都找不到?” “嗯?!?/br> “這賣家是什么意思?送了這能量過來,又找不到他人了?!狈嬖O(shè)想了很多,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就這能量的功能來說,是來幫景言泉的,但是又不讓人找到,又是什么意思? 景言泉很想告訴樊奇,沒什么意思,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能量有什么用。 “不想了,既然找不到,該出現(xiàn)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的?!本把匀Y(jié)束了這個話題。 “行吧,你都不急,我們就更不急了?!狈孀焐险f的不急,心里卻是惦記著的,這些年來他們個個都比景言泉這個正主還急。 “你沒事干了?九點了?!边@是要趕人了。 “我忙著呢?!?/br> “那你還在這干嘛?等著吃午飯嗎?”景言泉是怕樊奇在這喬沫桐沒法出來,他也就沒法去做飯,會露餡。 “是誰一大早叫我去通行港逮人的?用完就不要了?還不能讓我吃頓飯了?。俊狈姹緛硎且吡说?,但是被他這么一講,他反而不想走了。 “不讓?!本把匀z毫不給面子。 “你……那我今天還真就不走了。”樊奇跟景言泉杠上了。 “你不是還要匯報叛徒的事?”景言泉換個方式勸樊奇走。 “是要匯報,現(xiàn)在報告應(yīng)該早就到總統(tǒng)面前了。”樊奇在審問出幕后主使后就讓人寫了報告給總統(tǒng)。一個被抓,萬一還有其他的,估計已經(jīng)要跑了,哪能耽誤到現(xiàn)在,這會兒通行港應(yīng)該都戒嚴了。 “那你待著吧,我再去睡會?!本把匀獰o奈,也沒什么事干,還是跟喬沫桐一樣睡睡覺吧,在她的本源能量的籠罩下睡覺,他的精神力好像也有點恢復(fù)的樣子。 樊奇一臉懵逼,這還是他認識的作息正常的跟設(shè)了程序一樣的景言泉嗎? 第18章 泄露 景言泉直接睡下了,樊奇一個人也沒意思,自然就走了,接下來的排查工作可不會輕松,剛剛講的都是玩笑話,他要快點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樊奇跟程婭濃吐槽了剛剛的事。 “這不像他啊,感覺他有點不對勁?!背虌I濃說。 “我也覺得不對勁,但是小諾也沒說什么,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狈嬉詾槌虌I濃說的是景言泉的身體狀況。 “我不是說他的精神力,算了,反正我馬上回來了,我回來先去他那兒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背虌I濃的直覺還是一如既往的準,她總覺得景言泉隱瞞了什么。 “你回來不先來看我的嗎?我已經(jīng)51天沒見你了?!痹诔虌I濃面前,樊奇總會變得幼稚。 “你不忙?我后天中午到,那時你估計正忙著呢,我去看完阿泉就回家,你忙完晚上回家就能看到我了。”程婭濃和樊奇一成年就結(jié)婚了,為了工作方便,定居在帝都。 “好吧,那你要早點回家啊,別在阿泉那待太久,別被他的手藝留下了,等我回家吃飯啊。”每次程婭濃單獨去景言泉家,樊奇都要擔(dān)心景言泉做頓好吃的就把他家老婆留住了。 “每次被留住的不都是你嗎?”程婭濃可不跟他一樣。 “所以怕你也被留住啊?!狈胬硭斎坏鼗卮稹?/br> “你不相信我嗎?” “當然相信?!?/br> “那就別瞎想了,快去忙正事,我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