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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了,想的不周到。

    很多話和情緒堵在我的嗓子里,面對厲衛(wèi)平,我說不出來,看了一眼原封不動一點都沒有灑到水的仙人掌,悄悄地在心里說了一句:“趕快自生自滅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沒有動力了,我真的寫的很苦嗎?為毛感覺不到。。。

    第19章 秘密

    我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只不過用我爸的話說精神還不太好,我特想跟他說,你躺床上十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試試,精神還能好的那是缺心眼。

    老頭走前用了少有的命令口氣對助理說,要給我加強(qiáng)食補,他們立馬點頭趨炎附勢,但是對我來說就有點不爽了。

    其實我并不怎么挑食,隨和的性格和身體的局限性讓我養(yǎng)成了給什么吃什么的好習(xí)慣,但多少也會有那么幾種不愛吃的東西,比如說海帶,那里邊有一種特殊的只有不喜歡吃它的人才能夠聞出來的奇怪氣味,簡直難以下咽。

    不知道哪個科學(xué)家研究出海帶可以減輕輻射,對于住院期間受到無數(shù)CT和X光輻射的我來說,海帶成了每餐的主打菜。

    我實在受不了,每天在飯桌上看到油綠油綠的海制品,心里就會犯惡心,食欲都消失了一大半。這時候王威和厲衛(wèi)平就能夠感受到車云的用處了,每次見我不動筷子碰海帶,厲衛(wèi)平就給車云使眼色,車云接到命令就立馬倒戈,把海帶夾進(jìn)我的碗里,我就必須得忍著惡心吃下去,如果不吃話,我知道后果——他會把海帶直接送進(jìn)我的嘴里,我的背緊貼著椅子,想多都躲不開,一次教訓(xùn)就夠了,后來他再給我夾,我就只能聽話的吃了它。

    在家靜養(yǎng)了幾天,并沒有去單位,所以完全聽不到鄭叢和趙永利的消息,趙永利的微博也是越發(fā)越少,根本感受不到他即將大婚或者已經(jīng)完婚后的喜慶,不知道婚禮到底是辦完了還是沒辦。

    很快我就沉不住氣了,但是又糾結(jié)著不想知道他們的消息,只好給他們準(zhǔn)備了一個五個六的紅包,拜托厲衛(wèi)平給送過去,厲衛(wèi)平接過紅包,臉上陰云密布,讓我覺得奇怪。

    “怎么了?有事?”我問他,他不說話,拿著紅包的手一直伸著,并不打算收回去。

    “干嘛?”我受不了他這么吞吞吐吐的樣子,平時話不是挺多的么。

    他不說話,也不敢看我,耷拉著眼皮看著地板。

    一種不詳在我心中涌起,忙問:“是不是鄭叢怎么了?”

    他沒有任何鋪墊,直接點頭,那一下子,我就知道完了。果然,他說趙組長和鄭叢分手了。

    呼啦一下子,我就感覺到了暈眩,似乎身邊一片天塌地陷。

    我使勁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好半天沒說出話來,就見厲衛(wèi)平蹲了下來,手扶在我的腿上,急道:“思成,你別著急。”然后又是一片停頓,大概厲衛(wèi)平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個事外人吧。

    世界上絕沒有我這種糾結(jié)的人,自己深愛的女人要嫁給別人了,不但不生氣,反而因為他們的分手而傷心欲絕。

    我坐在沙發(fā)上努力的平復(fù)情緒,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一股說不上來的哪里涌出來的氣流在我的身體里翻江倒海,猛烈的撞擊著剛剛愈合的肺,有一種要咳出血來的沖動。

    “去把手機(jī)拿來。”我刻意壓著嗓子對厲衛(wèi)平說,可他還是緊張的很,哆里哆嗦的從牛仔褲的口袋了拿出了手機(jī),伸直了手遞給我,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立馬收回,然后說他幫我按鍵。

    我當(dāng)然是要打給趙永利,厲衛(wèi)平又不傻,電話很快就傳來的滴滴聲,卻一直沒有人接,我按耐不住焦躁,抬腳想把電話接過來,就聽見里邊傳來了機(jī)械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br>
    趙永利把電話掛掉了,我正氣憤著他有什么臉掛我的電話,短信的滴答聲就傳了過來,他寫道:我在開會,一會兒給你打電話或者親自見你談這個問題。

    趙永利知道我會興師問罪,自然是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我等不及,叫厲衛(wèi)平開車,我們直奔單位。

    一路上我?guī)缀醵继幱跍啘嗀?,但是大腦卻無比的清醒,我知道鄭叢一定是在結(jié)婚前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了永利,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局。

    記得以前問過他,如果鄭叢有缺陷,你還會愛嗎?他信誓旦旦的回答我的聲音至今還回響在耳畔,我以為終于有了一個男人是真愛的,我以為鄭叢終于有了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我以為……

    我想不下去了,和趙永利,我們有十年的交情,和鄭叢,我們似乎見面的次數(shù)用他們的一雙手指就能夠數(shù)的過來。

    但是如果誰敢欺負(fù)鄭叢,我管你是十年還是二十年,統(tǒng)統(tǒng)都得給我滾蛋。

    在車?yán)铮液蛥栃l(wèi)平坐在前排,王威一個人坐在后邊擺弄手機(jī),氣氛沉重極了,沒人說話,這種時候,一個悶葫蘆外加一個只會嘮叨從來不會說正事兒的人根本無法掌控局面。這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車云來,如果他在,他會是一種什么態(tài)度?

    車子很快入庫,從地下車庫的電梯中走出來時,就看到了等待多時的車云,我才記起,原來王威在車?yán)镆呀?jīng)悄悄發(fā)短信叫來了以前他們并不怎么待見但是關(guān)機(jī)時刻比他們都管用的救兵來。

    “老大。”車云叫我,然后抬眼觀察我的臉色,我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子,就連我說要出發(fā),他們給我穿了什么樣的衣服都沒有注意看。

    我沒理他,想一個人走在前邊,但是無奈速度太慢,車云始終跟在我的身側(cè),怎么也甩不開,我只好不管他,徑直走到會議室門前,用肩膀撞開了緊閉的大門。

    里邊都是大大小小掌管事務(wù)的人,看到我的出現(xiàn),本已吃驚,見我粗魯?shù)拈_門方式,更是驚得差點掉了下巴。

    掃過一張張模糊的臉,通過多年的相處換來的對他一切的熟悉感,很快找出了趙永利,看到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終于放下了手里的一摞資料,平靜的走了出來。

    “這么快就來了?我本還想……”他摸著自己的鼻子,有些支吾了起來。我把他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看著我桌前的那把椅子,不敢再像上次那樣肆無忌憚的坐上去了,他知道,我是要來算賬的,算總賬。

    “你們先出去,不叫你們,不許進(jìn)來?!蔽业谝淮卧趩挝焕矧?qū)趕助理,他們還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一米遠(yuǎn)。

    “老大,不行?!避囋朴珠_始不聽話起來,他不敢離開,生怕我發(fā)起脾氣來,或者發(fā)生更加不可預(yù)料的事情,這一刻,我不可能再容忍他的拒絕,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足以震懾的他們的字:“滾。”

    三個人終于識相地退干凈,并且關(guān)上了房門,房間里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趙永利近在咫尺,我能夠很清楚的看見他的五官和表情,他試圖牽動了好幾次唇角,卻怎么也沒有說出話來。

    我在桌子后邊坐了下來,等著他跟我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