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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的哈利想要解釋著,可是龐弗雷夫人根本不打算和他浪費時間,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施力,讓他回到自己的床上。 哈利不死心地扭頭望去,卻發(fā)現(xiàn)德拉科和溫妮已經(jīng)不見了,一股無力感頓時涌上來,無奈地任由龐弗雷夫人把他推回床上。 一路上,德拉科都以一個非常粗魯?shù)姆绞阶е鴾啬葑?,根本沒有顧及對方能不能跟上。 溫妮感覺她的腳都沒有碰過地面,幾乎是每當腳尖一碰地,下一秒就被狠狠地往前拽,這種危險的舉動,讓她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馬爾福,你…” “閉嘴!”馬爾福這三個字深深刺激著德拉科的神經(jīng),語氣粗暴地打斷溫妮沒說完的話,“我現(xiàn)在不想聽妳說話。” 溫妮不明白馬爾福又是怎么了,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不喜歡對方此時的態(tài)度。 德拉科突然停在一道牆壁前,揮了揮魔杖,牆壁頓時化作成一道門,緩緩打開。 “進去。”德拉科的語氣非常的強硬,根來就和命令一樣,見溫妮沒有聽他的話,他惱火地瞪著對方。 溫妮抿了抿嘴,正色地拒絕道︰“不?!?/br> “別讓我說第二遍?!钡吕评湫α艘宦?,語氣充滿nongnong的威脅意味。 “你現(xiàn)在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我建議…”溫妮的話還沒說完,抓著她的手腕的力道猛地加大,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她整個人都凌空了,本來水平的視線變成了倒轉(zhuǎn)。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溫妮怎么也沒想到馬爾福居然會把她整個人抬在肩膀上。 德拉科揮了揮魔杖,本來漆黑的房間頓時被光明所取代,然后他粗暴地把溫妮扔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看。 “馬爾福!”溫妮生氣地盯著德拉科,一向沒什么情緒起伏意味的語調(diào)此刻能聽到了憤怒的意味。 “我說過叫你閉嘴!”德拉科幾乎是咆哮道。 “馬爾福,你沒有權(quán)利命令我…”這種不受尊重的感覺讓溫妮感到很討厭。 “該死!”德拉科從沒如此恨透過馬爾福這三個字,不是厭惡自己的家族,他對身為一名馬爾福感到自豪,他恨的是這個名字是從溫妮嘴裡吐出來。 憑什么! 憑什么叫那個疤頭做哈利,卻喊他做馬爾福! 德拉科一個彎腰,雙手撐在溫妮的兩側(cè),灰色的眼眸竄著火苗,彷彿下一秒就要燒到對方的身上,他把臉湊近溫妮,冷笑著︰“有時候我真想掐死你?!?/br> 溫妮愣了愣,隨即憤怒地推著德拉科,只是手伸在半空,很快就被抓住,用力往后一壓。 現(xiàn)在的德拉科已經(jīng)在快要失控的邊緣,根本顧不上溫妮究竟是不是被他弄/痛。 “妳是不是從沒把我放在眼裡?”德拉科臉色陰暗,身上散發(fā)著強烈的戾氣。 “我不想回答你,你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睖啬萆钗艘豢跉?,冷靜一下自己,耐下性子,嘗試別讓自己的情緒被德拉科同化。 “回答我的問題!”德拉科不耐煩地低吼著,他沒有把溫妮的話聽在耳裡,就算有也自動的過濾掉,他要的不是這種廢話,他要的是答案。 “我不知道你又受到了什么刺激,可是你不能每次都把怒火發(fā)在我身上?!睖啬菀荒樥?,嘗試和德拉科說道理。 “那都是因為妳自找的,妳每次都要惹我生氣!” 溫妮頓了頓,她什么時間惹怒對方生氣? 德拉科被溫妮這種連他生氣什么也不知道的反應弄到怒極反笑︰“妳真是遲鈍的讓人惱火?!?/br> “為什么到現(xiàn)在妳還是叫我馬爾福?”德拉科強忍著內(nèi)心的怒火,咬緊牙關,一字一句地說。 為什么? “這不是你的名字嗎?”溫妮摸不清德拉科在想些什么。 德拉科快要被氣瘋了,為什么他會喜歡上這樣的蠢貨! 是的,他喜歡上了溫妮,直到現(xiàn)在他也想不通對方究竟有什么東西吸引著他。 情商低也算了,總愛和他作對,常常還把他氣到半死。 為什么就不能乖巧一點?為什么就不能順下他意? “妳還是不明白?!钡吕瓢l(fā)出暗啞低沉的聲音,他低下頭,在溫妮身畔,用著輕柔到不得了的語氣說,“妳要知道,我的耐性并不好?!?/br> “什么意思?”溫妮皺起眉。 “意思是…”德拉科低聲地著,彷若惡魔的低喃,用力收緊攥著溫妮手的力度,下一秒,猛地把手反壓在她的背后,另一手取掉了她的眼睛,扔到一旁,然后扶上了她的小腦袋,用力把她往自己拉來,低下頭,擒住了那片柔軟的雙唇。 溫妮兀然瞪大了眼睛,水藍色的眼眸裡是滿滿的震驚,大腦全是一片空白。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感,熟悉的力度,這一切一切和上一次是如此的相似。 強硬霸度的力度緊緊的禁錮了她的身體,被迫著承受這讓人喘不過氣的親吻,充滿著佔/有欲以及攻略性的親吻。 德拉科先是用力地吸/吮著那片柔軟的唇瓣,慢慢,他就不滿于此,急躁地用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分開溫妮的唇齒,故意用著他那靈活的舌尖挑/逗著,霸度地要求和對方的糾/纏在一起。 鼻腔間滿滿是對方的氣息,就連吸入的空氣都灼/熱的要命。舌尖開始有點發(fā)/麻,被吸/吮的有點痛,溫妮伸出另一只手抵在德拉科的胸前,想要把他給推開,可是對方并不允許,他的身子就像鐵籠般堅固,沒法動搖半分。 直到她被吻到臉頰發(fā)燙,腦子發(fā)熱,胸口的氧氣快要被擠掉,意識快要消散,德拉科才終于停下來。 他輕輕吸/吮了一下那微微紅/臃起來的唇瓣,留戀地用他的唇磨/蹭一下,半晌,他才微微向后退,額頭抵額頭。 氣息紊亂,一下又一下的輕微喘/息聲充斥著兩人的耳膜,帶來了曖昧的色彩和氛圍。 德拉科鬆開攥著溫妮手腕的手,改為雙手扶上她那粟色的小腦袋。 “以后別再讓我聽到妳喊我馬爾福,要不我就會像剛才一樣,把妳吻到說不出話來?!钡吕频穆曇舴浅5陌祮〉统?,夾著一絲的欲/求不滿意味。 “為什么?”溫妮氣息略喘,她不明白德拉科為什么要這樣做,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這行為是不對的。 “因為妳是我的?!钡吕朴弥鴱娪驳恼Z氣說,如此的理所當然,他已經(jīng)不打算再忍耐下去,他已經(jīng)沒有耐性去等眼前的這個小蠢貨自己去醒悟,再等下去,他終有一天會被氣瘋的。 “我只屬于我自己?!睖啬莶徽J同德拉科的話,但下一秒又感覺那翻話怪怪的,腦子不停地轉(zhuǎn)動著,分析這句話會不會有其他意思。 德拉科等著,他看得出來溫妮在思考,在這個時候,他不介意分出一點耐性,讓對方去分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