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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有惡報的。害的人多了,便會斷了這輩子的子孫緣,一兒半女都留不下。你信這句話么?jiejie?!?/br>    記憶深處,有一位高鬟寶衫的女子對沈辛夷如是說道,聲音泠泠如泉。那女子面貌清冷,一雙眸便如終年不化的山雪似的。也正是這雙眼,讓陛下贊她為五云仙娥,俗世難尋。    這女子的面容出現(xiàn)在腦海里,就像是有一根針扎在沈皇后的心上。待看到陸兆業(yè)與女子相似的面容,沈皇后便覺得心上那根針扎得愈發(fā)深了。    “太子不愿意,那就算了,當(dāng)本宮不曾提過。”沈皇后端莊道。    “那兒臣告退?!标懻讟I(yè)道。    陸兆業(yè)自然明白,沈皇后是在擔(dān)心什么。    安國公府分了家,那便是無形減少了他身后的助力。    話雖如此,可若是陸子響死了……    那便再也不需要沈家了,無論是哪個沈都不需要。    陸兆業(yè)跨出慈恩宮門,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狠戾。這分戾意很快消散而去,復(fù)為一派疏冷。    他并不知道,背后慈恩宮中,沈皇后亦懷著其他心思。    那“麒麟”一案尚未結(jié)案,因沈蘭池保護(hù)二殿下有功,沈桐映又因“麒麟”而毀了容,陛下暫未有深查沈家的打算。不僅如此,陛下還對陸兆業(yè)格外開恩,說是會重新考慮太子與沈桐映的婚事。    如此良機(jī),又怎能錯過?    沈桐映毀了容,本就不配再做太子妃。太子良善,愿娶沈桐映,她沈辛夷卻不愿丟了這個臉面,也不想失去長兄這個助力。    想到此處,沈皇后眼底眸光一狠,隨即便對宮女道:“替本宮書封帖子,叫沈二小姐……不,安國公府的大小姐,來慈恩宮小住幾日?!?/br>    ***    次日,昭華宮。    永淳公主坐在小秋千上,繡鞋的鞋履在地上慢悠悠地蹭著。    她并不怎么去搖那秋千,一雙手翻來覆去地玩著膝上放著的一個般伽羅面具。這面具與市面上流行的不同,愈加精巧冶艷些,還鑲了小顆小顆的細(xì)碎寶石,端的是華貴非常。    已是天寒之時,庭院里光禿禿的,沒什么景致可賞,然而永淳公主也在這秋千上晃悠了小半個時辰。一旁陪著她的陸知寧,早已無聊得打起了哈欠。    “你知道嗎?真正的般伽羅面具是不應(yīng)該點(diǎn)那三顆紅痣的。只不過這面具傳到楚國來的時候,楚人為了賺錢,這才按照楚國人的習(xí)俗……”    “知道了知道了!”陸知寧揉了揉睡眼,困頓道,“你都和我說了三四回了,我早聽膩了。不就是個面具?何必當(dāng)個寶貝!”    永淳聽了,有些不樂意,道:“怎么不是寶貝了?江夏有這樣的面具么?”    陸知寧道:“我看你,就是被那般伽羅人迷住了。使團(tuán)還沒來,就鬧著要戴這般伽羅面具,折騰得全京女子都跟著你一道戴這丑兮兮的面具?,F(xiàn)在那傻乎乎的王子來了,三言兩語就把你哄去了!”    “什么傻乎乎的王子……他是傻,可那也只有我能罵他傻,你跟著罵什么吶?”永淳瞪一眼陸知寧,“他可比京城里的人好玩多了。父皇與哥哥們,可從不愿意我在城外騎上一天的馬。”    “你見過哪兒的公主會整日在宮外玩鬧的?”陸知寧道,“你才不像話呢!”    永淳正想說話,便瞧見游廊那頭行來兩道人影,原是宮女領(lǐng)著個男子進(jìn)來了。    外男是進(jìn)不來這宮室里的,也只有陸家男兒,才能讓王惠妃松口放進(jìn)來。    果不其然,那來人是永淳公主的堂兄,陸麒陽。    一看到陸麒陽,永淳就想起那日在餛飩攤子上撞到他的場景來,登時有些心虛。她藏起膝上的般伽羅面具,作出副嫻靜模樣,問道:“麒陽哥今日怎么來了?”頓一頓,她小聲道:“不會是……不會是為了我偷偷溜出宮那件事兒吧?”    陸麒陽站在檐下,遠(yuǎn)遠(yuǎn)道:“你倒是聰明,我就是為了那件事兒來的?,F(xiàn)在我就要告訴惠妃娘娘,你跟著那阿金朵王子偷偷……”    “等等等等等等!”永淳急了,立刻跳了起來,伸著手朝陸麒陽沖去,“你小聲些!我母妃在那頭看書呢!”    “你要我小聲?。俊标戺桕柺樟寺?,道,“那你得答應(yīng)幫我做一件事?!?/br>    “???”永淳小臉微擰,有點(diǎn)不樂意,“要本公主吃虧的事情,本公主可是不會做的?!?/br>    “簡單得很?!标戺桕柕?,“再過十日,那般伽羅國的使團(tuán)就要離開京城。我呢,希望公主你……”    “什么?十日?”永淳怔怔的,腦袋里只剩下了“十日”這個期限,也聽不到陸麒陽其他的話了,“怎么再過十日就要走?馬上就是冬天了,京城外會下雪,路也不好走,他們?yōu)槭裁催@么急呢……”    一旁的陸知寧看不下去了,道:“當(dāng)然是因為要趕在大雪封路前出京去,這才會這么急?。∪羰清e過了時候,便要拖到開春了,王子哪能留這么久?”    永淳的目光有些委屈。    “你還聽不聽我說話了?”陸麒陽問,“你不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立刻告訴你母妃去?!?/br>    “好嘛?!庇来居l(fā)委屈了,“麒陽哥要做什么?”    “般伽羅使團(tuán)離開京城那日,陛下會在宮中餞別。這餞別宴不請旁人,只留五六臣子。我去不了,所以希望公主能替我去聽一聽陛下說了些什么,再回來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永淳一聽,便覺得有些古怪。    找誰去偷聽不好,偏偏找她?她又不是什么厲害人物,萬一漏聽了什么,可怎么辦?    但永淳轉(zhuǎn)念一想,就算陸麒陽不叫她去,她也會自己偷偷摸摸跟了去,倒不如在這里賣陸麒陽一個面子。    “我答應(yīng)你了!”永淳道。    陸麒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挑眉道:“永淳meimei,你可要仔仔細(xì)細(xì)將每一句話都聽來啊。你堂兄來日能不能娶到老婆,就要看你聽得仔細(xì)不仔細(xì)了。”    永淳有些不太明白陸麒陽的話,但是陸麒陽一貫滿口胡扯,她也不太放在心上。    聽不懂就聽不懂咯。    還是跟自家傻大個玩比較有意思。    ***    陸麒陽與永淳公主說完了話,便出了昭華宮,山陰王家的陸敬樺已等了他許久了。    “麒陽哥,你找永淳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