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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雨晴趴在沙發(fā),腦中只想到明天不用上班,因?yàn)槊魈焓侵苣┝耍袃商斓男菹r間了。她樂得精神一松,便渾身無力,軟軟地賴在沙發(fā)上面。 石雨晴閉著眼睛,安靜地假寐。屋子里周遭一片安靜。她很享受這種安靜的氛圍。 但可惜,這種安靜的氣氛很快便被人打斷了。 “啊,別……別扯……” 石雨晴在睡意朦朧之際,頭皮一痛,她只得痛苦地睜開眼。 人還沒來得及看,她已經(jīng)揪住抓她頭發(fā)的罪魁禍?zhǔn)?。抓在手中的手小小的,rourou的,軟軟的。石雨晴這才抬眼望去。 她看著就想叫天。 一個小寶貝坐在沙發(fā)上,以身體趴在沙發(fā)上的姿勢,小手還緊緊地揪住她的頭發(fā),小嘴邊的透明口水還一滴一滴地往下墜落,他還打算把她的頭發(fā)吃進(jìn)嘴里。 另一個小寶貝則坐在地上,小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衣角,不斷地扯著。 兩個小寶貝見她望著他們,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歪著小腦袋,無辜又懵懵懂懂地看著她??蓱z兮兮的模樣,石雨晴嘴里要說出的話自動吞回了肚子里直到爛掉。 石雨晴瞧了瞧屋子,月嫂阿如不知道去了哪里了,竟然還放任這兩個小家伙爬到客廳來了。 她將其中一個小家伙抱住,放在懷里瞧著小家伙。 小家伙膝蓋衣服的位置特別地臟,即使地板拖得很干凈,但總歸還是有灰塵,看樣子這個小家伙是在地板上爬了有段時間了,連小手掌心都是烏黑烏黑的。 石雨晴還在皺著眉頭,小家伙卻還以為在跟她玩,嘻嘻地嬉笑著,嘴角的口水又掉了下來。 “你啊,多臟啊,像只小花貓一樣?!?/br> 石雨晴既無奈又好笑地伸了手指,輕輕戳了戳小家伙圓嘟嘟的小臉蛋。她將小家伙抱在懷里,不到一會兒,她便感覺抱累了。 她將小家伙抱下沙發(fā),走到客廳懸掛著液晶電視的墻角處。 墻角處有貼著身高尺。 她將小家伙放在那里,扶著他慢慢站立著。小家伙似乎不知道她要干嘛,但還是乖乖得保持不動,睜著眼睛水汪汪地瞅著她,還朝她伸手要抱抱。 她比了比了小家伙們的身高。 身高尺上面已經(jīng)有一個高度,那是剛回到這里的時候測量的?,F(xiàn)在小家伙的頭頂都已經(jīng)超過這個高度了。 他們似乎比之前長大了一些,體重也重了一些。也許,等他們再長一些,她都快抱不動了。 小家伙站直在墻角,像被罰站一樣,小肚子挺得高高的,衣服連肚皮都遮不住,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氣中。 見石雨晴遲遲沒有抱她,小嘴巴微微地嘟了起來,作勢要開哭了。 石雨晴只好慌忙伸手抱住他。月嫂阿如也在這個時候從廚房里走了出來。阿如剛剛見石雨晴回來,便把孩子放在地上,因?yàn)槭昵缇团吭谏嘲l(fā)上,所以她也放心地讓小孩子在地上慢慢爬著。她自己則去廚房,跟廚師一塊準(zhǔn)備晚餐。 “太太,可以吃飯了?!?/br> 回到這個屋里,阿如也跟著屋里的仆人喚她為太太而非小姐。 “恩。” 她將小家伙遞給阿如還有管家,自己爬上樓,將身上的臟衣服都換下,洗了個澡,才慢吞吞地頂著頭濕發(fā)從樓上再度爬下來。 她現(xiàn)在的公司是在工地里辦公,辦公環(huán)境很差,每天耳邊都是轟隆隆的敲打聲音,工人們連中午也不睡覺的,她睡午覺也睡得不安心。不僅如此,她身上的衣服都是灰塵塵,連臉也都是灰。 對于這一切,她由最開始的不習(xí)慣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慢地習(xí)慣,接受了。 但同時她也養(yǎng)成了回家吃飯必須換下衣服洗個澡的習(xí)慣。她覺得潔癖這個東西,是能傳染的。以前她覺得姜文霂是個潔癖狂,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他同化了。 她下樓的時候,便被管家通知姜文霂今晚不會回來吃飯了。 石雨晴聽罷,“哦”了一聲,拿著勺子喂小家伙吃飯。等小家伙吃了二分之一,她自己再吃飯。 就在她吃飯以及喂小家伙吃飯的時候,石家那邊打來了電話。 管家并不熟知那號碼,用疑惑的眼神告訴石雨晴,電話里的人找她接聽。 石雨晴看著那電話號碼,還以為是石侗秧,畢竟石侗秧最近沒怎么回來這邊睡覺,都是直接在石家那邊睡覺,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喂,我是石雨晴?!?/br> 她剛接聽,電話那頭屬于女人特有的聲音立刻讓她知曉了那人的身份。 “是我?!?/br> 許映紋在電話里頭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地冷淡。 “哦,然后呢?你找我有什么事?” 許映紋能主動找她,她可不認(rèn)為是什么好事。 下一秒,許映紋的話果然應(yīng)證了她的想法是正確的。 “什么?你再說一遍!” 許映紋又冷靜地重復(fù)了一邊,語氣絲毫不帶任何感情,跟姜文霂有得一拼。 “我想讓你陪我去李家,找蔣麗雅?!?/br> 石雨晴握著電話的手有些僵硬,她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將電話話筒捏得死死的,十指指頭都因?yàn)橛昧Χl(fā)白。 石雨晴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聽到蔣麗雅這三個字,她甚至想極力忘記這三個字究竟是怎么寫的。她還以為這輩子能與蔣麗雅徹底地脫離,她的生活能與蔣麗雅毫無相干。 結(jié)果,偏偏老天就是不想讓她如愿。許映紋這奇怪的女人主動提起這事。 “你讓我陪你去?你不覺得你找錯對象了嗎?” 許映紋卻在電話那頭冷冷地笑了一聲。 “石侗秧沒空,我也不想找他。只有你可以陪我去,因?yàn)槲铱墒强匆娔阌H自替陸秀珍埋尸體的,我想你應(yīng)該對陸家也是有某些情感的吧?!?/br> 石雨晴拿著話筒的手抖了下。 “你當(dāng)時在場?你不覺得你錯得離譜嗎?你難道不知道我恨陸秀珍恨得要死嗎?你竟然讓我這個不相干的人陪你去李家,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嗎?” 她忍不住咒罵出口。 她不想去見蔣麗雅那個女人。 她覺得自己見到蔣麗雅,難保自己不會激動。 雖然這么說,結(jié)果最后,在某天的一個下午,她還是陪許映紋去了李家,還是在石侗秧不知情的情況下去了。 而她之所以陪許映紋去李家,這里面的原因,估計(jì)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就在陸秀珍死后的兩年內(nèi),李家的公司已經(jīng)發(fā)展并壯大了許多,李成收購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