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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這個人并不擅長醫(yī)術(shù),可是對于一些病癥,后世都已經(jīng)攻克了,他自然都還記得了,只要照著藥方抓藥就可以了。 “將那麻風(fēng)病人給治好,我瞧著他神智還清楚,將他治好他若是能識文斷字就可以了,就可以問話了?!?/br> 因那些藥人的舌頭全部都被拔除掉了,傅春江看著那叫一個揪心,這太狠了。對于白果而言,他分明就沒有將這些人當(dāng)做人過,將他們當(dāng)畜生差不多。 即便是對待畜生也沒有這么的心狠,為何白果可以這般的狠辣。果然是醫(yī)者和屠夫真的是一念之間了。傅春江如今還是慶幸,幸而月牙被他選中做其他的實驗去了,若是成為藥人的話,傅春江根本就無法想象他會怎么辦?月牙在這件事情里面是不幸的,同時也是萬幸的。 “這倒是,他不能說話,其他人都不能說話,左相已經(jīng)命醫(yī)者給他們醫(yī)治了,那白果就是瘋子了,他走火入魔了。其實仲安,我說了你可能會生氣,其實他的那個筆記還有點用處?!?/br> 馬永賀這個人看事情比較全面,不會全然否定一個事情,白果這個人固然是個變態(tài),可是他對于醫(yī)術(shù)的追求上面,也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他走錯路了,藥物確實是需要有人試用,那也要當(dāng)事人同意才行了,而不是以如此變態(tài)的手法,當(dāng)真是無可救藥。” “仲安,我知道你的意思,那筆記上面的內(nèi)容……” 馬永賀還是執(zhí)著與筆記上面的內(nèi)容,事實上傅春江明白馬永賀心里想法,那就是白果做了那么多的人體實驗,里面的很多數(shù)據(jù)對于后來的醫(yī)者都是有啟發(fā)的。 可是傅春江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能讓其他醫(yī)者知曉的好,即便那筆記上面的內(nèi)容有用,也要隱瞞它的來源了,不然被其他醫(yī)者模仿,那將是后患無窮。 而且傅春江也知曉,白果其實已經(jīng)給人洗腦過了,南京孕婦被殺案就是白果的徒弟所為,他徒弟一個人將全部的事情都給扛下來的,沒有供出白果來了。 可是月牙的失蹤已經(jīng)恰恰證明了那件事情和白果脫不了干系,甚至可以這么說吧,那個徒弟只是白果的一個棄子而已,用來頂包的,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足見白果此人的洗腦能力是多么的強悍,可以讓一個人心甘情愿的為他去死,如此強的能力,竟然不用在正道上面,簡直就是可惜了。 “我知曉,這件事情相信小閣老會處理好的,他這人最喜歡搶功的,讓他搶去吧,你我還是趕緊給那些藥人快點治好才行,能幫助他們找出家人就更好了?!?/br> “好。” 第144章 七巧玲瓏 馬永賀和傅春江兩人正在與大魏其他醫(yī)者一起醫(yī)治這些藥人, 有的藥人的病看似很嚴(yán)重,其實治療起來倒不是很難了, 醫(yī)者們都可以醫(yī)治出來,反而是那些面上不顯的治療起來才尤為的麻煩起來了。 傅春江看著這一屋子的藥人, 心想白果真的是一個有追求的變態(tài)了,他的做法實在是太極端了,而且白果始終沒有認(rèn)為自己做錯什么,他一直都覺得他在進行偉大的醫(yī)學(xué)事業(yè)。 “仲安,他怎么了?” 馬永賀其實并不懂醫(yī)術(shù), 他只能在一旁幫著傅春江打下手, 打熱水煎藥之類的,其他的都幫不上忙。 “他應(yīng)該是開顱過,你瞧他的腦袋,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知曉?”傅春江看著面前呆呆傻傻的人, 這人沒救了,一輩子怕也是這樣了。 “開顱,是不是這個?” 馬永賀將一本筆記遞給了傅春江,這筆記不是旁人的自然是白果的, 白果上面詳細的記載了將此人開顱,切除了部分腦組織之后, 這個人的表現(xiàn)了, 這個人的舌頭倒是沒有被割, 可是已經(jīng)喪失了語言的功能了, 同時也沒有平衡能力了, 明明雙腿是好好的,可是走起路來,卻總是跌掉。 “這人沒有救了,你先將他安頓好吧。造孽啊,造孽?!?/br> 傅春江接著去看其他的病人,馬永賀自然也在幫忙,而另外一邊呢,小閣老崔浩這是忙著給元德帝寫信了,說起大魏這件事情,這件事情絕對是相當(dāng)勁爆的一件事情,而且崔浩也知曉元德帝也喜好聽到這樣的消息,大魏的壞消息就是大夏的好消息。 崔浩對于自己這一次的臨場表現(xiàn)還是相當(dāng)?shù)臐M意了,只是后來他出來了之后,本來就有潔癖的他,回來直接就派人去買了藥材,回來泡了藥浴,崔浩是一個惜命的人,可不想小小年紀(jì),就沒有命了,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元德帝收到信之后,掃了一眼,對于大魏出現(xiàn)這件事情,他看了之后,自然回信給了崔浩,并命崔浩與魏皇說,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盡管開口,大夏會進行人道主義幫助了。 “陛下,今日發(fā)生了什么喜事,這般高興,說出來與臣妾聽聽便是?!?/br> 崔淑妃懷里抱著一小孩,就是公子興,正在陪他玩耍,公子興如今正是好玩的時候,長得虎頭虎腦的,甚是可愛,崔淑妃生養(yǎng)這么個孩子十分的不易,因而對他很是寵愛,當(dāng)然因公子政的前車之鑒,她在養(yǎng)育公子興的時候,更加的用心了,也知曉孩子不能一味的嬌寵。從來慣子如殺子,她已經(jīng)養(yǎng)廢了一個孩子了。 “是大魏的事情,你哥哥寫信與朕,說了大魏發(fā)生的一樁奇事,此事定然不會發(fā)生在我大夏?!痹碌壅f完還頗為得意的笑了笑,從崔首輔的手中接過了公子興。 公子興天生笑臉,見到了元德帝那叫笑的更開心了,小腿亂蹬,絲毫不畏懼元德帝,小手一下子就摟住了元德帝的脖子,逗得元德帝開心的哈哈大笑,老來得子焉能不樂乎。 尤其是小孩子兒這個時候最是好玩,這要是再長大些就開始皮了,若是在大一點,那就開始有自個兒心思了,就是這個時候小孩子的表現(xiàn)最是真實。 “興兒今日可吃過了?” “吃過了,若是沒有吃過,他能坐得住,那嗓門扯得給誰都要打,哇哇的大哭起來了……”崔淑妃這邊話剛剛落音,公子興好似聽得懂一樣,竟是憋著嘴,這是要哭的節(jié)奏啊。 “哈哈哈,這小家伙還挺機靈的,這性子……” 元德帝摸著公子興的小腦袋,小家伙不讓他摸,就伸出手了撥弄了一下元德帝的手了,小手握著元德帝的一個手指頭,直接就往嘴里塞。崔淑妃瞧見了,忙上前去弄。 “興兒最近看什么都往嘴里塞……” “不礙事,淑妃這些天辛苦你了,你如今上了年紀(jì),還未朕生兒育女,辛苦了?!痹碌鄄幻鈱捨苛藥拙洹?/br> 崔淑妃如今的樣子比起沒有生養(yǎng)公子興的時候,看起來蒼老多了。這生過孩子的和沒生過孩子的女子,肯定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崔淑妃這個年紀(jì)的女子,確實是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