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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軍馬,也沒了蹤影。 鄧嵐心口堵的難受,又不敢對陛下說明,這是他和尹蘅之間的協(xié)定。就算他被尹蘅騙了,打掉牙也得吞進肚子里。鄧嵐擔(dān)心的望了山丘上的陛下一眼,他從到了這里,登上那座小山丘到現(xiàn)在為止,動都沒動一下。 鄧嵐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站在汴元信身后輕聲開口道:“陛下,舜天……” “攻,三日之內(nèi),定要破了舜天的皇宮大門!”汴元信的聲音很清冷,沒有任何猶豫,也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鄧嵐心里這才有了些底,像是見到了曾經(jīng)的陛下。在知道李諾真實身份之前的那個男人,殺伐決斷,做事沒后顧之憂,更不會被女人擾了心情。 攻破舜天其實也是每一個麒麟**人的心愿。北海之戰(zhàn)慘敗,麒麟國被尹蘅徹底禁錮在滕月卡之外,他們無時無刻不想著破了這梁國的大門,為曾經(jīng)戰(zhàn)死的兄弟報仇雪恨,為光明的晉升之路增加榮耀。 如今,已經(jīng)是時候了。 汴元信下令肅整三軍,進行戰(zhàn)前演練,雖然他此番根本就不是來攻城的,也沒有什么可用的攻城器械,但麒麟男兒端的就是一股勇猛氣兒,就算那舜天的城墻是鐵皮做的,也會有人愿意將它扒下幾層看到芯兒來。 …… “把這些都給我裝好嘍!”崔月娥慌亂的在整理著自己所有值錢的物什,宮女內(nèi)官們也慌亂的進進出出,本來擺設(shè)講究的寢殿已經(jīng)快被搬空了。 崔月娥身邊跟著一個內(nèi)官,一邊走一邊慌亂的說:“太后娘娘,出宮的馬車已經(jīng)給您準(zhǔn)備好了。出舜天后您還是得向燕國走,麒麟國那邊目前情況不明朗,慶國和梁國之間的戎河山已經(jīng)被一場大火燒了,過不去……” 崔月娥被他嘮叨的心煩,回頭對著他屁股就是一腳,然后用力將那內(nèi)官推倒在地上吼道:“別那么多廢話!把這些都給我裝好了,趕緊走!” 崔月娥剛出門,披上了厚重的大氅。就聽頭頂傳來一聲冷冷的聲音:“你想去哪兒?” ☆、第108章 身處絕境的國主 崔月娥嚇的差點蹦起來,回頭一看,屋頂上是一個竹榻子,上面堆著一個人…… 有內(nèi)官沒見過這是個什么東西,怕的大聲吼:“護駕!” 崔月娥還沒來得及阻止,叫喚護駕的那個內(nèi)官嘴里被射進了一個黑色物體,接著后脖頸就被爆穿了。 內(nèi)官瞪大眼睛,滿嘴膿血的倒了下去,崔月娥身邊的宮女內(nèi)官嚇得四處亂逃,跑的最快死的也最快,有些跑不動的腿一軟坐在了地上,但最終也沒逃掉被殘殺的命運。 崔月娥看著滿院子的死尸,還有那些沒來得及裝上車已經(jīng)塞的快要爆滿出來的箱子,害怕的挪不動腳步。 鶴流如今人不人鬼不鬼,武功也邪性。讓人摸不清到底有多強,關(guān)鍵暗器用的也不再是曾經(jīng)的套路…… “主上,我若是不走,麒麟國攻進來我必然沒的活,我還想多活幾年,好為主上謀福?!贝拊露鹌ばou不笑的望著鶴流,她真的是怕的都不會笑了。 鶴流讓身邊的四個人抬著竹榻子從屋頂上落了下來,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萎縮的越發(fā)嚴(yán)重了,臉皮實際上已經(jīng)開始腐爛,所以用厚重的黑斗篷遮著??p補在身上的鬼孃已經(jīng)**爛掉了,鶴流卻全然察覺不到一般,盡管他周身都散發(fā)著死尸的惡臭,可他自己卻覺得很享受。 “崔月娥,我來其實是為了這些。”鶴流說著指了指院子里的那些值錢物什,崔月娥撲通就跪下了,一邊磕頭一邊說:“我囤了這么多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將這些全部貢獻給主上,將它們運出去也是為了能盡快送回枯骨教……” 鶴流突然就笑起來,笑聲難聽的讓人聽了都想哭:“你就別鬼扯了,你以為我信么?” 瞬間殺氣撲面,崔月娥大驚失色,跪在地上像是篩糠一樣:“主上……” “你現(xiàn)在還能活著,因為你還有點作用?!柄Q流說著右手指頭微一彈,一小簇黑色的暗器速度極快的打進了崔月娥的四肢,她啊的一聲慘叫就跌在了地上,頭上插著的金釵也掉了滿地。 “將她帶走,這些東西搬走,將這宮殿燒了?!柄Q流說完,讓那四個黑衣人抬著他離開了。 既然作為國都,自然有自己地理位置或者建筑情況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不同于麒麟關(guān),舜天畢竟存在的時間更長,所以它的城池建立的也就更完善。 城堅郭厚也是舜天的特色,當(dāng)初尹蘅奉命掌管禁軍的時候就對舜天的城墻進行過改造,分為內(nèi)中外三城,最中心是梁國皇宮,為了不影響美觀和采光,宮墻并不是很高,但在距離宮墻百步的位置還建立了一道城墻。完全作為防御用,這就成了內(nèi)城。 而第一外城和第二外城的城墻就更堅固了,在建立和修補的時候材料選用優(yōu)質(zhì)充足,城墻全部都是沉重的青磚以及粘度很高的黏土壘成,外層還加固了很多層膠泥坯。在被攻擊的時候只要澆上柏油,瞬間就變得光滑無法攀爬,二來柏油還可以點燃,膠泥燃點高,就算柏油燒起來了。它也不會燒。 這些,幾乎都是尹蘅的手筆。 汴元信得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在著手攻擊城墻的計劃了。 “既然他們很可能會采用火攻,我們就索性不近城墻?!便暝沤舆B接受打擊后整個人也瘦了一圈,不過精神狀態(tài)還算好,也不似之前一直披散著頭發(fā)了,長發(fā)全部束起,配一件金色麒麟狀發(fā)冠,著一身墨黑色帶暗紋的蟒袍,袖口和領(lǐng)口略微立著。貼合皮膚能更好的保暖。 麒麟的男人從來也不喜歡穿太厚重的棉袍,就是再冷的天氣,出門一件毛皮大氅也都能解決問題了。 “那城墻實在是太高,這樣更有利于弓箭手的射程,我們的盾兵盾牌高度不夠,很可能會受水?!编噸雇鴳?zhàn)爭沙盤里面制作的梁國最外層的城墻模型,絞盡腦汁想找到破解方法。此時有士兵送來了柏油,汴元信命他將柏油全部澆在了模型上。 “既然他們城墻上存著柏油,那也可以讓他們?nèi)剂俗约??!便暝耪f著站遠一些,將一支點了火的弓箭射向模型,一瞬間引燃了柏油。 汴元信說:“雖然這樣不至于毀去城墻,但至少能讓他們不再潑柏油上去,這樣士兵就可以接近了?!?/br> 鄧嵐問:“陛下,我們要搭建攻城的云梯么?” “不需要,我們?nèi)ゲ鹆四浅菈?。”汴元信望著已?jīng)燒毀的模型,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他從沒想過要將舜天“合理”的攻下來,既然抓不到尹蘅,那拆了舜天,毀了和他有關(guān)的所有東西也不一定能解得了他心頭之恨。 鄧嵐愣了愣,沒說話。國主心里有氣他是知道的,所以這一仗國主幾乎就是來撒氣的,拆了城墻可能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