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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生孩子,什么滿月酒什么之類,都會點香然后喝酒慶祝,他們認為這樣很高雅,聞香喝酒,是件相當(dāng)美好的事情。 覃安人尤其愛喝一種用梨花釀造的酒,這種酒雖說是用梨花釀造的,可是和一般的梨花釀不一樣,這種酒的香味很濃,而且最特別的地方就是,這種酒只要混上那么一點云霧酒,那個香味可就更是濃烈,可揮散很遠,而且還能引起人喝酒的欲望。 這下該想到了,那些要灑的東西是什么吧?就是那種不一般的梨花釀和云霧酒。 那種不一般的梨花釀因為只是香味比較明顯,味道沒很神秘特別的,而且這酒喝多了也不會醉,并不是很多人喜歡喝,這釀造也復(fù)雜,除了覃安和覃安周邊的幾乎就沒有賣的。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弄來的,可見一個皇帝本事還是相當(dāng)大的。 如今覃安都封城封了好一陣子了,估計他們那種不一般的梨花釀也沒有多少了,現(xiàn)在這酒再加上那么云霧酒,兩者相加這么一誘惑,看你們怎么忍得住。 陛下說了,“只要覃安的城守或者身邊的人撐不住就行了?!?/br> 陛下也不知道是怎么打聽到的,那個覃安城守身邊的副將是個十足的酒鬼,他是沒酒就過不下去的人的,尤其喜歡那個不一般的梨花釀,如今聞到這么個味道,梨花釀里面加了云霧酒,真是神仙也喝不到的,就被那些南齊人就這么白白給灑了,真是暴殄天物。 就是城里的百姓都受不了那個味道,更何況是那個副將。 這香味對于其他人來說可能就是一般的香味,沒什么影響,可是對于十幾年幾十年喝慣了那種不一般的梨花釀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巨大的誘惑。 我知道這事情的時候,我就有種不好的感覺,本來很件美妙的事情,可是喝酒上癮而且這香味還能“害人”的,這也著實比較危險。好在那個云霧酒是貢酒,而且很稀有,不然這種梨花釀加上云霧酒,那就成了一種折磨。 對于覃安來說,這一招可不怎么人道。 不過,比起那些砍打砍殺的,這酒的主意又顯得比較溫和,至少不傷人是不是,就看覃安的能不能抵抗住了。 哎,可惜,副將終于受不住了。 本來那個副將脾氣就不怎么好,而且還喜歡喝酒,這酒癮上來了,脾氣就更加暴躁,還沒過兩天,就徹底爆發(fā)了怪脾氣。 城守被殺了。 副將一怒之下把城守給砸死了。 這大概是有史以來最倒霉的一個城守了。 陛下說的一點都沒錯,不出三天,我們就進城了。 副將把城守給砸死了,上面要是怪罪下來,自己也是死路一條,既然如此,還不如打開城門直接投降,怎么說都能保留一條命不是。 所以這樣一來,這城他就自己開了,我們南齊就這么順利進來了。 至于那個副將怎么處理呢? 據(jù)我對夜霖的了解,夜霖可是很看不起像副將這樣的人的,就因為這么一個酒,這么一香味都忍不住,這種人,能當(dāng)什么副將啊,背主降敵,最是讓人看不起。試想一下,連自己主子都能因為這么個脾氣上來就殺了,留這么一個人在身邊就是留下一個危險,而且沒準哪天就像火藥一樣,把自己給炸了。 當(dāng)然不能留下,可是陛下卻也沒殺他,不管怎么說,也是人家打開城門讓我們進來的,這怎么說對我們南齊而言也算有功。 留他一條命可是也不用這個人,所以這么個副將就這能湊合著過日子了。 那個副將沒死就繼續(xù)過他的日子了。 也算是報應(yīng),副將因為酒誤事也是因為酒喪命。這晚上天黑路滑的,這人喝得樂乎乎的,這腳下這么一個不注意,然后就栽倒在河里了,這人又是個不通水性的,掙扎這么幾下子就沒聲了。 第二天人打撈上來后,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 雖然推斷是這個樣的,可是實際情況如何,誰也不知道。我是有點懷疑說不定是有人推下去的,畢竟覃安的百姓可是恨著這么一個人的,也許哪個懷恨在心的,看著這個副將走在河邊,心中這么個火氣上來了膽子變大了,深受這么一推,很是可能啊。 不管可不可能,他死了也沒誰在意,我們陛下那更是不會在意的。 那些覃安的百姓怎么辦? 我們南齊陛下就是大方,總共那么幾壇子云霧酒,竟然給全城的百姓給分了,那些老百姓得了酒就更是高興了,所以這覃安城里那個香味那是幾天都沒消散,偏偏覃安人還樂在其中。 我是心里面郁悶的,陛下啊,做人要不要這么大方啊?那可是云霧酒啊,你這么一下全送出去,就不能給小的留一點嗎? 陛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我的心思,看著我愁眉不展的,和我說,“做人看開點,只不過是個酒而已,再怎么珍貴,也就是酒?!?/br> 我知道陛下說的話有道理,可是我還是心疼,但是再想想我們是怎么得到覃安的,我也就釋懷了。 看看覃安的百姓,我們明明是敵人,是侵占你們城的敵人,可是他們卻并不在意,陛下送了幾壇子酒,這怨氣就平息下去了,這覃安人也太好打發(fā)了吧。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是該罵他們,自己國家被人打,自己生活的城被人占,竟然一點抗爭都沒有?還是該欣慰,因為沒有反抗,沒有流血犧牲,我們就攻下了這座城,可謂是個勝利。 可是這樣的地方這樣的人,我們南齊又該如何治理呢?今日可以為了酒投靠南齊,那么那一天同樣可以為了酒投靠其他的什么地方,那又如何是好? 我把這個疑問給夜霖說了,夜霖也是若有所思的,“覃安人喜愛梨花釀,雖然不是什么問題,可這樣子最后也沒準弄出個麻煩,既然如此,那就在飲酒上面好好管管,給些限制。先前梁國就是這么一直忽視這,所以才給了我們南齊機會,如今南齊自然是要好好管管的,可畢竟是急不來的,只能慢慢來,等著過個多少年的,想必情況就會好些了?!?/br> 我又問陛下,“陛下······陛下之前有料到這樣的情況嗎,我是說那個副將還有百姓” 陛下看著我不發(fā)話。 我被陛下看著心里發(fā)毛,其實這個問題我也不想問的,可是想起那個副將就這么輕易殺了城守,那些百姓輕易接受了我們的酒,雖然說南齊沒什么損傷,可是那個城守挺無辜的,那些百姓對于他們城守的死,他們覃安城的失守一點都不在乎,真有點讓人心寒,可是這些都是陛下先前料到的,陛下是知道會這樣,我一想到這里,我就覺得有點不舒服。 “何苦,戰(zhàn)爭是殘酷的,犧牲是避免不了的,有時候計謀更能傷人?!?/br> 我安靜了好一會終于接受,“臣明白。” 明白的,這樣的方法也許不厚道,可是對于南齊是沒什么損失的,畢竟是戰(zhàn)爭,終是要顧著自己國家的,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 “我南齊不出一兵一卒就得到覃安,可見陛下有遠見?!?/br>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