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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清,還想套路我,別做夢了?!?/br> 顧玉青目瞪口呆的看著神玉,覺得這貨簡直成精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而且有的詞她還聽不懂,那個(gè)套路它是個(gè)什么鬼。 不過,她的確是想用激將法讓它說出真相的,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可顧玉青心里還是相信,神玉有這個(gè)能力。 心思被神玉揭穿,顧玉青倒也不覺得尷尬或者難為情,誰會(huì)對著一塊沒鼻子沒眼的石頭尷尬啊,又沒病。 “算了算了,你不說就不說,你不說,我也能查得出來。”顧玉青倚靠在身后的靠枕上,閉目自信說道。 顧玉青不糾纏發(fā)問,神玉反倒覺得沒甚趣,又主動(dòng)說道:“罷了罷了,看你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還是給你一點(diǎn)指引吧?!?/br> 顧玉青頓時(shí)嘴角一顫,你哪只眼看到我可憐兮兮的樣子了,你才可憐兮兮呢。 不過……這貨是不是真的沒有眼啊,顧玉青都有些拿不準(zhǔn)了,要不,它怎么能偷看自己洗澡呢。 一想到昨天的這件事,顧玉青就想用榔頭把它砸碎。 當(dāng)然,顯然眼下把它砸碎并不劃算,畢竟它要說出點(diǎn)真材實(shí)料來。 顧玉青雖然自信自己有能力查出真相,可有神玉指引,畢竟會(huì)事半功倍,她又不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聽神玉此言,顧玉青說道:“什么指引?”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神玉一顆傲嬌的心立刻得到滿足,得意的哼哼道:“杜娘子的秘密和顧玉禾有關(guān)。” 顧玉青頓時(shí)心頭噴血……這個(gè)用你說,我也猜出來了好不好,可一面心頭說著腹誹的話,一面覺得渾身有涼意襲來,冷的她手腳發(fā)冰。 她的猜測,竟是真的,杜娘子寧死也不肯說出的秘密竟真的和顧玉禾有關(guān)。 前世今生,顧玉禾到底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她只一味的縱愛她,卻似乎從不真正的了解她。 上一世,顧玉青把幾乎全部的心血都耗費(fèi)在了幫助蕭鐸奪嫡這件事上了。 一個(gè)人,就算再怎么聰慧,可到底心力有限,不能一心二用??b密的心思用在旁出,在顧玉禾這里,自然就疏漏了許多,再加上顧玉禾是她的至親的嫡妹,面對顧玉禾,顧玉青只有滿滿的誠摯的愛,純粹而干凈。 上一世,于顧玉禾而言,于親情而言,她眼盲心盲。 顧玉青攥著衣裙的手越來越用力,分明的骨節(jié)森森發(fā)白,一想到上一世她對顧玉禾毫無條件毫無保留的愛,顧玉青就心疼的像被生銹的鈍刀一刀一刀割一般。 人總是這樣,付出的越多,當(dāng)?shù)弥嫦鄷r(shí),就越容易受到傷害。 心潮翻滾,良久,顧玉青沸騰的心緒終是被她生生壓制的平靜下來,想要再和神玉說話,卻是聽到有腳步聲漸近,聽聲音,應(yīng)該是如意。 有人來了,神玉自然不能再出聲,悶悶不樂的悶哼一聲,便悄無聲息了。 隨著腳步聲一頓,“吱”的一聲,門被推開,頓時(shí)有春日的陽光通過朱紅的木門灑了進(jìn)來。 如意碎步上前,像顧玉青稟報(bào)道:“小姐,綠菊執(zhí)意要見您,奴婢瞧她眼睛紅腫,想來是哭了一夜?!?/br> 顧玉青收了沉重紛雜的心思,有些意外的看向如意。 她原以為,縱然有人執(zhí)意要見她,也是金桔,畢竟綠菊一向膽小,與金桔在一起時(shí),也總是金桔在拿主意。 卻沒想到,主動(dòng)提出要見她的人,竟是膽小的綠菊,顧玉青倒有些好奇,“叫她進(jìn)來吧?!?/br> 得了顧玉青的話,如意并不多言,立即轉(zhuǎn)身出去。不過片刻,便引了綠菊進(jìn)來。 顧玉青放眼看去,果然是一雙好看的大眼睛又紅又腫,幾乎都要睜不開來,想來是哭了一夜。 “何事非要見我?”顧玉青聲音溫和了幾分說道。 綠菊“撲通”一聲跪在顧玉青面前,巴掌大的小臉帶著與她氣質(zhì)不相符的執(zhí)拗和堅(jiān)持,眼底微微閃光,那光澤,顧玉青再熟悉不過,是沉痛。 “奴婢有事求大小姐?!本G菊說著,雙手伏地,“砰砰”給顧玉青磕起頭來,聲音又大又響,不過才磕了兩三個(gè),額頭便滲出血來,顧玉青大驚,忙讓如意制止她。 “有什么話你且先說,不必如此。” 被如意扶著站起身來,綠菊將一直緊緊握在手中的一枚玉佩捧至胸前,伸手朝顧玉青遞上去,“大小姐,這玉佩是昨夜二皇子殿下留下的,說是讓轉(zhuǎn)交給二小姐?!?/br> 如意接了綠菊遞出來的玉佩送至顧玉青面前,抽身順勢站在顧玉青身側(cè)。 顧玉青掃了一眼手中的玉佩,只一眼,她便知道,這玉佩,本不是蕭鐸的物件。 ☆、第四十八章 祁北姑蘇家 顧玉青剛剛將有些松散的絲發(fā)綰了個(gè)隨意的發(fā)髻,便聽得一陣腳步聲逼近,有人來了,神玉自然不能再出聲,悶悶不樂的悶哼一聲,便悄無聲息了。 隨著腳步聲一頓,“吱”的一聲,門被推開,頓時(shí)有春日的陽光通過朱紅的木門灑了進(jìn)來。 如意碎步上前,向顧玉青稟報(bào)道:“小姐,綠菊執(zhí)意要見您,奴婢瞧她眼睛紅腫,想來是哭了一夜。” 如意的話讓顧玉青朝外走著的步子一頓,側(cè)頭有些意外的看向如意。 她原以為,縱然有人執(zhí)意要見她,也是金桔,畢竟綠菊一向膽小,與金桔在一起時(shí),也總是金桔在拿主意。 卻沒想到,主動(dòng)提出要見她的人,竟是膽小的綠菊,顧玉青倒有些好奇,“說是什么事了嗎?” 如意搖頭,“她不肯告訴奴婢,只說要見小姐?!?/br> 能讓膽小的綠菊如此執(zhí)著,顧玉青到還真的好奇起來,只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神玉要帶它去書房,此刻若是又見了綠菊,想來那破玉一定又要嘰嘰歪歪沒完沒了。 一想到它啰啰嗦嗦的聲音,顧玉青就覺得頭皮發(fā)麻,真是怕了它了。 “告訴金桔綠菊,且安心回東側(cè)院去,該做什么做什么,我現(xiàn)在不得空,到晚間再見她們?!鳖櫽袂嗵Р匠庾呷ィ愿赖溃骸斑€有,杜娘子的事,悄無聲息的處理了就是,對外只說,她不再府上做了,今兒一早離開的顧府?!?/br> 上一世,杜娘子倒是病死的,只是她死在蕭鐸登基的前一夜,新帝登基,她自然是不能公然發(fā)喪,只能草席一裹,私下悄悄地葬了。 這一世,顧玉青剛剛才大張旗鼓的杖斃了趙嬤嬤,此刻若是再傳出杜娘子的死訊,只怕一向疑心極重的蕭鐸定要懷疑。 只能再委屈了杜娘子,將她秘密處理了。 如意點(diǎn)頭領(lǐng)命而去,顧玉青則是心頭一個(gè)輕嘆拂過,帶著神玉直奔書房。 顧府的書房離顧玉青所住的桐苑不甚遙遠(yuǎn),穿過一道花墻砌成的甬道,甬道里,有花枝探出磚紅的墻頭,枝頭花朵開的妖嬈灼灼。 穿過甬道,再走過一個(g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