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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務(wù)大事,屆時只好將上朝的地點改到這里來,如此,也算讓你們撿個便宜,光明正大聽我朝機(jī)密?!?/br> “不過,這便宜也不好撿,萬一我父皇手上沒了勁兒或者一個恍惚,他手一松,你們殿下不就……” 蕭恪做出一副一本正經(jīng)與他分析的樣子,一條一條說著,隨著他的話音兒想起,不說那細(xì)作面色如何,被皇上壓著的墨燼,臉色卻是難看至極。 “答應(yīng)他!”咬牙切齒,墨燼極其艱難說道。 別的不提,蕭恪最后一句話,的確倒是直點要害,且不說皇上的力氣有沒有,只怕他的頭發(fā)也耐不住這么大的力氣拉扯,堅持不了多久就要被扯下去,到時候,難道讓皇上再扯一縷頭發(fā)起來,一直對峙到把他滿頭頭發(fā)耗光為之? 從懂事起,便一直頂著英雄的光環(huán),墨燼還從未受過今日這般屈辱。 那個韓朝恩……簡直是個廢物!廢物! 果然,文人不可信! 除了會咬文嚼字,說一些空洞無物的大道理,他能做什么!連蕭恪的真實面目,他都未發(fā)覺。 若非精銳營的人刺探到蕭煜的背后勢力,他設(shè)計讓皇上把蕭煜支走,只怕他今日連逼宮的機(jī)會都沒有。 可就算是如此……竟也還是一敗涂地。 如今能平安回到滄瀾,就算萬幸。 所幸的事,滄瀾精銳營的人,還在宮外,只要得不到他的消息,他們一定按照先前商榷的計劃行事,到時候,京都成了修羅場,皇上不得不將他放出。 更慶幸的事,精銳營的人神出鬼沒,就算皇上知道他們存在,也抓獲不得! 想到這一點,墨燼那顆被暴怒一次一次盤踞的心,才略略得到一絲絲安慰。 所以,不管蕭恪說什么,只要他能從地上起來,不受這命懸一線的驚擾,一切都能答應(yīng)。 那細(xì)作得墨燼命令,當(dāng)即收劍,朝著蕭恪道:“好,你扔了兵器,自己走過來,走到我的刀下來,要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耍詐?!?/br> 蕭恪肩頭微聳,雙手一攤,手中佩劍咣當(dāng)落地,輕描淡寫,“好?!?/br> 顧玉青當(dāng)即心跳一頓,氣息凝在鼻尖,呼不出吸不進(jìn),雖然不知蕭恪主動提及這個法子是不是心里已經(jīng)有了萬無一失的準(zhǔn)備,可縱然有,她也不放心。 有她在,她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弟弟一命示險。 篤定能夠成功地阻止的話脫口而出,只是剛剛發(fā)音,話還未成形出口,墨燼就又道:“不要他,要顧玉青。” 以蕭煜對顧玉青的看重,皇上對蕭煜的看重,縱然并無皇室血脈,可顧玉青也比蕭恪分量足的多。更何況,還有一個赤南侯。 這個赤南侯府唯一的血脈,皇上必定比自己的孩子更加重視。 細(xì)作受墨燼指示,劍尖沖向顧玉青,“你,過來?!?/br> 墨燼語出,顧玉青登時松下一口氣,她原本就是要打算用自己去替恪兒,如今墨燼自己把話說出,倒是省卻了她的一番周折。 她因為膝蓋受傷,方才一直被吉祥打橫抱著,此刻掙扎就要下來。 蕭恪卻是面色一變,“要交換,只能拿我交換,她不行!”說的決絕堅定,面沉如鐵,不帶一絲商量的余地,語罷,更是擺出一副要換就換,不換拉倒的姿態(tài)。 顧玉青聽著,心驚rou跳看向皇上。 蕭恪如是明目張膽的回護(hù)他,皇上要如何作想…… 蕭恪卻是不管那么多,“你們主仆倆好好商量商量,我們有的是耐心。”說著,看向墨燼,“希望你的頭發(fā)也有足夠的耐心!” 蕭恪的表現(xiàn),從頭到尾,實在太過鎮(zhèn)定,他這樣子,分明就是單純的在解決問題,而不含一絲一毫對皇上的感情在內(nèi)。 如此,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皇上心里,怎么拔得掉這根刺。 顧玉青揪心的目光似有若無瞥過皇上,道:“我知道九殿下是擔(dān)心皇上安危才要親自去做人質(zhì),這份孝心,實在感人,可既然墨燼都點了我的名,還是我去的好,墨燼為人jian詐陰險,殿下有所不知,他在京中撒下精銳營的人蓄勢待發(fā),準(zhǔn)備行血腥暴動之事,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只趕緊將陛下救出,好讓陛下英明決斷,將京中精銳營的人一網(wǎng)打盡。” ☆、第八百零二章 回來 聽聞顧玉青如是說,墨燼當(dāng)即嗤的一聲冷笑,卻是沒有多說什么。 他看中顧玉青,不過是看中她的分量比蕭恪的足罷了! 顧玉青居然還妄想皇上能查出他滄瀾國的精銳營……真是無知蠢婦不自量力,還當(dāng)自己聰明絕頂。 這廂墨燼兀自心頭冷笑,那廂,蕭恪卻是對顧玉青話中提點聽得一清二楚。 顧玉青所表達(dá)的,他不是不知,可一則他對皇上的確無多少感情,不過更多地是君臣之尊,二則,他不愿顧玉青以身犯險,故而佯做一個字聽不懂,只取表面意思,一口回絕。 “我將父皇換出,父皇一樣能料理那些滄瀾余孽,這是我皇室家事,顧大小姐還是不要過多參與其中,畢竟此時顧侯爺不在京中,我四皇兄也不在,你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并父皇,都無法交代,你還是不要再給我父皇出難題?!?/br> 蕭恪執(zhí)著說罷,轉(zhuǎn)臉去看墨燼,一改眼底對顧玉青的那份溫柔,眼神冷漠且冰涼,嘴角噙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換不換,隨你!都成了我父皇的胯下坐騎了,還挑三揀四,毛??!” 坐騎…… 墨燼當(dāng)即羞憤難耐,陰沉的面上清白一片,太陽xue處突突直跳,卻是被胸口那柄利刀逼得紋絲不敢亂動,哪怕是氣息,都不敢紊亂一毫,整個人都快要被體內(nèi)游躥的怒氣憋死。 正說話,外面響起一陣巨大的sao動。 不及蕭恪吩咐人開門去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就聽得“咣當(dāng)”一聲巨響,偏殿大門被一腳蹬開。 冷風(fēng)呼呼灌了進(jìn)來,吹得殿內(nèi)幡幔鼓動。 被這突如而至的巨響一驚,顧玉青偏頭側(cè)目朝大門方向看的同時,心頭突突直跳,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是蕭煜,是蕭煜回來了。 滿朝上下,也唯有蕭煜敢用如是方式蹬開這道大門了。 如果不是蕭煜,那進(jìn)來的人,必定是滄瀾精銳,破門而入。 第二種可能隨即被顧玉青搖頭否定,若是滄瀾人破門,那外面發(fā)出的,就不是一陣鬧哄哄的sao動了,而是尖叫,或者,直接死氣沉沉再無聲響。 何況,這踢門的氣勢,顧玉青實在覺得熟悉,與當(dāng)日她被陸久政捉到翠屏山山間小屋,蕭煜破門而入時的氣勢,如出一轍。 一定是蕭煜…… 一口氣提起,卻是舒不出來,被吉祥打橫抱著,顧玉青死死捏著衣袖目光緊緊落向那道伴著風(fēng)卻一樣有耀眼陽光射入的大門。 一顆心,噗噗噗……就見一個挺拔的身影,從光中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