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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進(jìn)道宮門前。 手持巨木,開始破門。 一聲一聲巨響,就在魏七耳邊炸開,直擊心頭。 凝著那道被撞的發(fā)顫的大門,魏七心里默默倒數(shù)……三……二……一……. 隨著一數(shù)完,撞門之聲,驟然停下。 身側(cè)便有將士道:“他們停了,該是上面的火油發(fā)揮了作用?!?/br> 箭羽用完,人數(shù)又不及人家龐大,為了拖延時間等待救兵,他們能做的,也就是趁著人家及至門樓下,火攻! 宮里別的不多,氈布管夠。 沾著火油的氈布,甚至都不用點火,借著他們射來的帶火的箭羽,直接朝門樓底下的人頭上扔出去。 頓時,哀嚎之聲伴著rou皮烤焦的味道,四起。 ☆、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云梯 油氈不僅殺人,讓人意外驚喜的是連他們用來撞門的巨木居然也點燃,這巨木橫在城門前,登時火勢燃起,反倒成了阻攔敵軍的一道火線。 魏七身側(cè)的將士登時歡呼,“成了,成了,燒死他們,娘的!” 外面人rou的灼燒味伴著血腥味,濃郁刺鼻,激發(fā)了這些鐵骨錚錚男兒的斗志。 魏七轉(zhuǎn)頭問身后兄弟,“炭火可是準(zhǔn)備好了?” 那人回答:“備好了,怎么用?!?/br> 指了門上的銅釘大栓,魏七道:“用炭火,將這些觸手可及的銅釘,給我燒的guntang。” 五人一隊,一共兩隊,立刻執(zhí)行。 等到大門的銅釘被悉數(shù)燙的滾熱通紅,外面的嘶喊聲也漸漸弱了下去。 敵方人數(shù)龐大,方才縱然一通火燒,可燒死燒傷的,也不過是極小的一部分。 根本沒有觸及他們的根本。 不過是魏七的拖延緩兵之策罷了。 眼下,火勢一去,對方新的一輪進(jìn)攻,又開始。 沒了撞門的巨木,可對方有的是人,為了預(yù)防再次被火攻,敵方排頭部隊攻門,后面的弓弩手則集中進(jìn)攻城門,使得城門之上的人,不敢多動。 如此,那些如潮的將士,很快便沖到門前。 聽著腳步聲沖鋒聲,魏七死死盯著面前的門。 他身側(cè),那些負(fù)責(zé)用炭火將門上銅釘烤的滾熱的將士,雙目灼灼,帶著期待的幸災(zāi)樂禍,一樣盯著眼前大門。 腳步聲抵至門前,大門才被狠狠一撞,外面登時發(fā)出慘叫聲。 滾熱的銅釘將撞門之人燙的皮rou都粘在那銅釘之上。 可惜現(xiàn)在是初春,若是夏日,效果更甚。 聽到外面的驚呼,幾個用炭火烤銅釘?shù)娜?,咧嘴發(fā)出大笑,“太他娘的解氣了!” 然而,這到底不過雕蟲小技。 這銅釘,也只是將對方的陣腳阻亂片刻。 很快,門外那些未被燙傷燙死的將士便冷靜下來。 既然門前尸體無數(shù),這大門又燙,他們干脆拉起同伴的尸體做掩護(hù)的rou盾,一人舉著一個尸體,狂奔撞門。 與此同時,魏七下令,“快,大門左下角從下從右數(shù)第五個門釘,按下!” 門旁將士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反應(yīng),甚至都不知道魏七到底下的是什么命令,就條件反射式執(zhí)行。 門釘被準(zhǔn)確的按下。 大門里側(cè),毫無異樣,可大門外側(cè),卻是從那些被燙的滾紅的門釘上,突然彈射出足有兩米長的尖銳鐵棍,細(xì)長,卻是筆直。 那些已經(jīng)靠近大門的人,頓時被這突然刺出的尖銳的鐵棍刺穿身體,而那些還未靠近大門的,則是眼見同伴被這利器刺穿,掛在這鐵棍之上,頓時嚇得面色如土。 站在里側(cè)的將士,隔著門縫瞧見外面的情形,一個個興奮的摩拳擦掌,“咱這大門看了少說也有七八年了,居然不知道,這銅釘里暗藏玄機(jī)?!?/br> 有人就問魏七,“既然有這么厲害的暗器,剛剛干嘛還要用火燙?” 魏七面色緊繃,“拖延時間!” 他得到的命令,并非死守城門,而是在傷亡最少的情況下,拖延時間,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所以,這些東西,得一樣一樣的來,如此,時間才能拖得最久。 這突然出現(xiàn)的利器,宛若刺猬背上的刺,密布在城門上,讓人望而生畏背脊生寒。 一時間,無人敢擅動。 很快便有人折返大軍主力之處,尋求幫助。 不過片刻,折返回來,指著一地尸體下達(dá)命令,“用尸體把這鐵棍穿滿?!?/br> 隔著門縫,看到外面一幕,那幾個將士頓時頭皮生麻,“娘的,畜生!對自己的兄弟也這樣下得去手!” 鐵棍兩米之長,人摞人的穿滿,實則耗費(fèi)不少時間。 頭皮發(fā)麻的同時,里面的將士也不由唏噓,這倒的確是個拖延時間的好法子。 等到外面的尸體如同串糖葫蘆一般,將鐵棍鋒利的尖頭遮住,外面又開始新的一輪撞門進(jìn)攻。 只可惜…… 有了一道足有兩米厚的人墻作保,這大門,巋然不動。 數(shù)番撞擊之下,大門紋絲不動,外面的人,卻是漸漸沒了力氣。 敵方也意識到,此非速戰(zhàn)速決的良計,很快便將撞門之人收回。 這大門,暫時是無礙了,魏七沉沉嘆出一口氣,“走,我們上去!” 才上城門樓不過將將站穩(wěn)之際,就見對面敵軍箭雨齊發(fā),箭羽掩護(hù)之下,數(shù)人扛著云梯,直逼城樓。 “他們要加云梯爬樓了!” 魏七冷冷一哼,“爬灰老子都不怕,還爬樓!別忘了,咱們在上面!他們在底下,還不是任由咱們!” 插科打諢的一句葷話,讓城門之上凝重的氣氛驟然微松,甚至有人笑出聲來。 箭雨齊發(fā),他們躲在高而結(jié)實的鐵盾后面,聽著箭頭撞擊鐵盾的噼噼啪啪聲,魏七側(cè)耳傾聽門樓之下的腳步聲,算著距離。 及至那整齊而不雜亂的步聲逼直城門下,魏七下令,“你們十六人留下,其余人,除了盾牌手,全部退后,準(zhǔn)備麻袋?!?/br> 一聲令下,那些屬于蕭煜勢力的十六人齊刷刷站在魏七面前,等候安排。 剩下的人,一面莫名其妙的去拿麻袋,不知道魏七又有什么妙計。 魏七一通調(diào)派,那些密密實實布防在門樓上的盾牌,便間隔抽調(diào)一個。 露出齒狀空隙。 被抽調(diào)下的盾牌原地立在門樓上,而盾牌手,則由原本一人一個盾牌變?yōu)槎撕狭淳o一個盾牌,一個負(fù)責(zé)握牢,一個負(fù)責(zé)用火炭將盾牌燒紅。。 他們的任務(wù)是,決不能讓盾牌倒下。 至于那十六人,則分散立在盾牌后面,手握鋼刀,蓄勢待發(fā)。 后面那些手持麻袋的,不敢露頭,按著魏七的吩咐,全部半蹲在地。 敵人腳步聲,終于抵達(dá)門樓底下。 云梯一豎,那些如雨的飛箭頓時停下,就有嚯嚯嚯的攀爬聲傳來。 聽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