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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多么進(jìn)益,朕給他挑選的那些朝臣每一個入了他眼的,難不成他真的想要走你和親的老路?” 男子聲音中帶著幾分唏噓,“皇上不要再提,如若榮兒當(dāng)年能夠識文斷字,也不會被騙抽簽?!?/br> “哈,榮貴君這是后悔和親嫁給朕了?” “是的呢!皇上身邊俊逸之人甚多,而榮兒只有浩兒一個至親至今之人,皇上能否讓他多陪陪臣侍,畢竟舉目無親甚是凄涼啊!” 第857章 皇太女的后宮團(tuán)六 說著這位榮貴君竟然哭了起來,那皇上軟語相哄半晌二人便休憩了,梓瑤微微一嘆,看來這個榮貴君真真的好手段,幾句話又給自己的兒子推脫了一番訂婚,難道這個期間他們要做什么? 梓瑤再度縱身,朝著后宮東側(cè)的御花園走去,剛剛感知到越過那里就是兩處獨立的院落,雖然也在后宮之中卻相對獨立,看來自己要找的老五和老六就應(yīng)該在這里。 剛躍上其中一個緊靠著林邊的院落,梓瑤微微一怔,因為院落中一座孤零零的小樓立在那里,一股發(fā)霉的味道距離很遠(yuǎn)就飄散過來,一樓服侍的女子已經(jīng)早就安歇了。 而二樓卻還是嘰嘰喳喳地傳來聲音,梓瑤輕手輕腳落在二樓的房檐兒處,一個倒掛朝屋內(nèi)看去。 只見一個女子身上披紅掛彩,彩色的布條打扮的堪比鸚鵡般鮮艷,頭發(fā)更是如同戲子一般梳成很多個環(huán)形,上面插著已經(jīng)有些敗落的鮮花,臉上更是慘不忍睹,不過僅從輪廓中可以看出此人甚美。 梓瑤知道,這是老五慕容珍,僅從面容上看不出她是裝瘋還是真瘋,口中咿咿呀呀的唱個不停,看來每夜如此,不然樓下守護(hù)的人不能睡得如此安心,一旁桌子上的茶碗竟然缺了一個口子。 梓瑤瞇起雙眸,如此的裝扮和布置太過刻意了,細(xì)細(xì)觀察還是能夠看出她眼中聰慧的眸光,梓瑤不再觀察,瞧這意義似乎不到午夜是不會罷休的,真是累?。?/br> 飛身躍向另一處占地更為廣闊的殿宇,就在她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她沒有看到咿咿呀呀的慕容珍朝著窗口瞥了一眼,唇角微微翹起,繼續(xù)唱起來。 梓瑤躍上主殿,無需介紹梓瑤也猜得到,這就是慕容浩的閨房了,作為女皇唯一的兒子,受寵在所難免,不過一個男子在女尊國再尊貴也是男子。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讓梓瑤腳步一頓,這處殿宇的落水檐上似乎是為了裝飾栓了很多的銅鈴,梓瑤無法倒掛,只能落在二樓窗外的平臺處。 “讓她們催催,父君那里可是傳回消息了?” 急促的話語顯示了主人焦躁的心境,一個年長些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后,見那通傳的小廝走了,低聲對眼前的男子說道。 “六皇子焦躁了,勿要煩憂,這些事難不倒榮貴君的,倒是您現(xiàn)在的心境為何如孩童一遍沉不住氣?” 慕容浩長出一口氣,“畢竟今年本宮已經(jīng)十八歲了,如若再拖上一年還好,時間再久誰都沒有用,母皇那里定然起意?!?/br> 身后的那名男子微微,“既然要輔佐六皇子,老夫就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請六皇子放心,勿要擔(dān)憂!” 六皇子一怔,面帶疑惑地看著那人半晌,“何種辦法?” 那人知道慕容浩不信,所以不得不說一部分自己的計劃,“如今燕國雖然有皇太女,但七驕縱奢yin,喜好美色,完全不知進(jìn)取。 并且六個皇女中竟然冊立最年幼的嫡子為尊,這樣的事例在他國屢見不鮮,一般都是為真正冊立之人掃清道路而為,再者鳳君已過世三年,如不出老夫所言,今年女皇陛下是想要重新冊立鳳君的?!?/br> 慕容浩點點頭,“你說得這些,本宮都清楚,不過和本宮有何關(guān)系?” “誰最有可能成為鳳君?難道是譚貴君? 兵部大權(quán)都掌控在譚貴君母親談老太君手中,衡南王和西川王也是虎視眈眈,如此一來不是將刀俎送到人家掌中,如若你是女皇可會如此做? 那么會立太傅之子程貴君嗎? 當(dāng)然更不會,朝堂之上所有的文官一般都是出自她的門生,這樣也是既不現(xiàn)實的,所以要么皇上會另娶,要么只能是尋覓一個毫無背景之人來做鳳君。 她絕對不會找一個太女父君那樣權(quán)傾朝野之人,來與自己分庭抗?fàn)帲吘古什辉倌贻p,而你父君極有可能成為這個人,因為他是他國皇子,毫無背景。 如此一來你就順理成章變成嫡子,我們的大業(yè)是否會更進(jìn)一步?” “會。” 慕容浩認(rèn)真的思索了一番用力點點頭,隨著點頭的動作,整個人朝著窗口的方向轉(zhuǎn)過來,僅僅是如此一眼,梓瑤瞬間感到手指冰冷,他的樣貌怎么與桃慕白一模一樣。 八寶見到梓瑤突然失控,差點兒松開手中抓握的柵欄,趕緊大聲提示。 【主人~主人,那是慕容浩,不是桃慕白!】 如此聲音在梓瑤耳邊突然一喊,別說還真的讓梓瑤一下恢復(fù)了神志,現(xiàn)在想其他都是多余,還是要了解清楚這個世界的一切秘辛,而屋內(nèi)的二人還在說著。 “朝野中到底有多少敵人,有多少可以利用之人,這些都要皇子重新揣摩。 比如那慕容琪,沒有父族能夠在朝堂上有立錐之地,這才是需要皇子多多留意的,還有那慕容琿父族是帝師舉家都是大儒,學(xué)子遍天下,朝堂上的新進(jìn)學(xué)子有幾個不是受過她點撥的? 當(dāng)然還有皇太女,雖然當(dāng)了十六年的擋箭牌,她既然能夠安然無恙地活到今日,就沒有身后強(qiáng)大的支持嗎! 這些皇子可都一一想過!” “依先生所言,那大姐慕容珊二姐慕容珠就不足為慮了嗎?” “非也,她們手掌兵權(quán)是重中之重,只是這個擔(dān)憂無需我們來,你母皇會更加擔(dān)憂,畢竟當(dāng)年分封藩王之時受譚貴君算計,皇上才會將燕國南部和西部兩個州郡封藩。 如此我們也少了一重?fù)?dān)憂,我告訴你這些的意圖是,不要看著對手弱小就輕敵,越是看著毫無縛雞之力的人,越是有巨大的潛力?!?/br> 慕容浩朝著身側(cè)的男子,撣撣衣袖鄭重抱拳躬身施禮。 “請先生教我,這一切浩兒雖然不懂,但保護(hù)父君,維護(hù)高麗國的安危,還有我想要走上至高之位的決心浩兒絕不缺?!?/br> “好,這就好,高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