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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人對不對?” “你瞎想什么,我只是,我只是……” 葉信芳不知道如何去跟她解釋,也忽略了她言語間的異常。 變成男人已經(jīng)夠難以接受了,被妻子和親娘聯(lián)合下春/藥也已經(jīng)夠難以置信了,我在努力的忍受,你為何還要來撩撥我!葉信芳有些委屈的想著。 聽他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楊慧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想要伸手抹一把眼淚,卻發(fā)現(xiàn)左手手臂還被葉信芳緊緊的拉著貼在他臉上,恨恨的抽回手,哽咽著道:“你別碰我!” 氣氛一時冷凝起來。 葉信芳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伸出食指,像小動物一般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楊慧的臉龐,然后又閃電般的縮回來。 “慧娘你哭了?”指尖傳來冰涼濕潤的觸感,他嘗了嘗,是咸的。 “說,那個小妖精是誰!”女人心海底針,前一秒楊慧還大度的想著要讓位,后一秒就已經(jīng)開啟審問模式。 楊慧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他有喜歡的人,心里就開始難過起來。曾經(jīng)的楊慧就像是一個在薄薄的冰面獨自前行的人,也許下一步,腳步重一點,就會墜入冰冷的深淵。三個月前拿起剪刀的那一刻,她心中已存死志,多年的家庭暴力讓她到達(dá)了崩潰的邊緣,逆來順受既然換不來平靜的生活,還不若魚死網(wǎng)破,她的愿望從來卑微,不過是想盡力的活下去。 可是原來的葉信芳,不讓她活下去。 在她的設(shè)想中,她與葉信芳同歸于盡,妞妞作為唯一的血脈,也許會遭到張氏的不喜,但張氏一定會好好的養(yǎng)大妞妞。 可冥冥之中,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cao控著一切。原來命運真的會眷顧她,一場醉酒,葉信芳醒來后判若兩人。 楊慧從未想過,一個人,原來真的可以轉(zhuǎn)變的這么徹底。常言,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楊慧作為常年被葉信芳迫害的人,早已將他的習(xí)性摸得一清二楚。葉信芳脫胎換骨,與從前大不相同,一些細(xì)微的動作,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小習(xí)慣,其他人也許沒有察覺,楊慧卻都看在眼中。 如今這般,就像是一場幻覺。 她想起幼年讀過的一本書,上面記載了前朝□□秘事,□□李元齊本是癡傻之人,不問世事,突有一天,脫口成詩,父母親人皆盡驚詫,而后一夜能識字,一夜能習(xí)武,最后天下大亂,趁勢而起,奪取江山,定國號為東?!酢醯母改赣H人,也都皆盡隕落在戰(zhàn)亂之中。這本書上的內(nèi)容,不記載于任何一本史書中,好像被人刻意的掩蓋一般,只可惜,楊家暴富后搬家,弄丟了這本書。 她不是沒有想過,對方會不會是山間野狐附身,又或者是孤魂野鬼借尸。 這些她都不怕。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女人,真的會無所畏懼。 現(xiàn)在的葉信芳,溫柔、耐心、體貼,像是年少時春閨里的夢境一般,符合她所有對于良人的幻想。 你這么好,無論你是人是鬼,我都只想緊緊的將你抓住。 而我也必須緊緊的抓住你。 是我不夠漂亮,還是我不夠溫柔?還是他嫌棄我已是個婦人?為何他對我,一絲情意也無。如同所有陷入情愛中的女子一般,楊慧心中也是這般患得患失。 “真的沒有什么小妖精。”葉信芳心中滿是苦水,在現(xiàn)代他是個大齡剩女,連手都沒有拉過,現(xiàn)在這般與楊慧呼吸交融,肌膚相貼,已經(jīng)是巨大的突破,雖然沒有什么不適,但到底不符合他認(rèn)為愛情發(fā)展的進(jìn)度。 是的,愛情。 對于命運所有的安排,他都坦然接受。孤兒出身,他也沒有自暴自棄,而是努力的活出一個人樣。單身多年,孑然一身,她也沒有選擇將就,而是積極的應(yīng)對。驟然穿越,命運給他安排了一個妻子,他雖有過不適,但一直在努力的調(diào)整,既然已經(jīng)娶她為妻,那便用心對她好,努力的愛上她。 他渴望這世間所有的美好情感,親情、愛情、友情,可是就像是老天開了一個玩笑一般,他所渴望的,從前的那個自己,都不曾得到過。 所有的大齡剩女,難道都是因為挑剔嗎?人過了二十歲,就真的很難再去愛上另外一個人,這樣的結(jié)果無關(guān)性別,而是成熟的代價。 而如今,命運給他安排了一個妻子,就像是已經(jīng)替他做好了選擇,而他只用朝著一個方向努力。 “我怕你不愿意……也怕傷害到你……”我更怕進(jìn)展太快,萬一你不會愛上我,萬一我不能愛上你?葉信芳心里苦澀的想道,也許這樣很矯情,但是畢竟他也曾是個懷春的少女,對愛情抱有最誠摯的期盼。 “誰說我不愿意!”楊慧飛速的答道,像是生怕他會后悔一般。 為什么回答這么快!說好的古代女子都含蓄呢!葉信芳有些憤憤不平,又有些得意,像是偷偷摸摸吃掉了別人珍藏已久的糖,心底緩緩開出一朵潔白的小花,在微風(fēng)中輕輕的搖擺。又像是突然得到了心儀對象的暗示,而那內(nèi)容是:她喜歡我。 楊慧伸出手,覆在他的眼睛上,輕柔的觸碰,像是一支筆,緩緩的勾畫,沿著眉眼,劃過鼻尖,輕輕的按在他的唇上。 她慢慢的靠近,溫?zé)岬暮粑拇蛟谒哪橗嬌希髅饕磺卸己孟袷窃诳桃獾穆齽幼?,他卻覺得好似要爆炸一般,渾身都在顫抖,本就是一觸即發(fā)的身體,像是被按開了特定的開關(guān)一般。 “你是在,等我主動嗎?”似詢問,似質(zhì)問,月色織成的細(xì)網(wǎng)下,楊慧的聲音低沉緩慢,似山間靜靜流淌過的溪水,又如美人魚劃過海水時一道引人遐想的波紋。 楊慧只覺得自己好像學(xué)壞了,像是在欺負(f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夜幕像是一把□□,釋放了所有不為人知的天性,他只覺得往日里端莊柔順的妻子,此刻就像是一只攝人心魄的海妖,蠱惑著路過的旅人,而像他這樣的乘客,恨不得躍進(jìn)海中,就此與她長相依伴,生生世世。 身體中的翻涌的欲望,如同再也關(guān)不住的水閘,又像是滔天的洪水,在陰霾的天空下肆意的怒號。 她的雙眼像是盛滿璀璨星光的湖泊,其中充盈著波光粼粼的明亮。而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緩緩的湊上來,如同命運的指引,吻上那片引人遐想的湖泊。 趁著夜正好,趁著月正明。 第15章 祭祖 轉(zhuǎn)眼便是年關(guān),對于古人來說,祭祖是一項非常鄭重嚴(yán)肅的事情。 葉信芳一家,也算是單傳兩代,葉父沒有什么兄弟姐妹,葉父的大伯便是現(xiàn)任的族長,到底是血脈相近,故而多年以來,族長對他家多有照拂。葉信芳年幼時,族中曾有眼皮子淺的族人想要欺負(fù)孤兒寡母,全都被族長壓下去了。 葉家聚居青山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