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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和連智有些相似,難怪上次她恰巧在連智祭日的時候回家,重合起來,有個念頭浮出來,像晴天霹靂一樣,滾在背脊骨上,劈進(jìn)心胸,無法動彈。 所以他隔天便約了謝柏衡,惴惴的,不死心的懷著一絲僥幸。 謝淮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他又問了一遍,“她也有?” 謝柏衡看向這個英俊儒雅的小叔,此刻他眉心打結(jié),眼睛里寫滿了疑慮。他吐了口氣,“對?!?/br> 謝淮的手抖了抖,心上有塊石頭狠狠砸下去,生疼生疼,他暗道了一聲糟糕。 “柏衡,你還沒有見過昕昕的長輩,見了過后,事情會很棘手?!彼跉獬林?。 “小姨的前夫,是小叔你?”謝柏衡反而問。 謝淮苦笑了下,點(diǎn)頭。 謝柏衡一凜,鄭重沉著,“的確棘手?!?/br> 豈止棘手,簡直棘手。 原本姜昕就有家訓(xùn),不準(zhǔn)和有錢男人在一起,何況他還是謝淮的侄子。謝柏衡一時煩躁,依照姜昕的說法,她父母恨極了小姨的前夫,也就是謝淮,如今再要把女兒嫁進(jìn)謝家,斷然不可能。 謝柏衡沉默半晌,找回冷靜,“小叔,當(dāng)初你真的辜負(fù)了姜昕的小姨?” “你認(rèn)為我背叛了她?” 謝柏衡搖頭,“我不相信,在我心目中的小叔,做不出來?!?/br> 若是其他有錢男人,謝柏衡不會懷疑,但這個人是小叔,他卻不大相信。在謝柏衡眼里,謝淮是一個深情而堂堂正正的長輩,出軌?他認(rèn)為小叔做不出來這般不堪的事。 謝淮目光深沉幽遠(yuǎn),他嘆了口氣,說道:“你說得不錯,我做不出來,但我的確對不起連智,所以姜昕母親十分恨我?!?/br> 謝柏衡望向他,“怎么回事?” 謝淮拿起桌上的珠鏈,握在手中,思緒拉回從前,開口對他緩緩道來。 那時,謝淮和連智是大學(xué)校友,許是緣分,盡管院系專業(yè)不同,還是認(rèn)識了彼此。 連智長得很漂亮,鐘靈毓秀,青春艷麗,而且謝淮和平日里見過的富家小姐很不一樣,更加生動有趣。他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被她所吸引,于是漸漸走近,并且相愛。謝淮以為,愛情就是要給她婚姻,許諾一生一世。 謝老爺子和謝老夫人思想封建,門第觀念極其的重,他們自然瞧不上出自小門小戶的連智。但謝淮鐵了心要娶,僵持許久,兩位老人不得不妥協(xié)。不過妥協(xié)是一回事,□□又是一回事。 謝柏衡祖母逼著連智學(xué)習(xí)各種禮儀規(guī)矩,連智孝順,學(xué)便學(xué)罷,稱了老人的心,倒也算了。只是結(jié)婚半年,她的肚子一點(diǎn)兒消息都沒有,老夫人自然不滿,也不給好臉色看。連智心頭惶惶,壓力負(fù)擔(dān)齊齊而至,謝家讓她感到累,喘不過氣。 另一方面,盡管結(jié)了婚,當(dāng)時明里暗里喜歡謝淮的女人可絲毫不少,他在外有應(yīng)酬,免不得要應(yīng)付幾個,都是表面功夫,作作樣子罷了。 哪里知道連智當(dāng)了真,暗里積了許多心結(jié),氣血不暢,人一天比一天憂郁,心事重重。他們甚至都沒有吵過架,平靜的日子醞釀著霧霾烏云,直到有天,連智當(dāng)著兩位老人的面,不留絲毫余地的說,她要離婚。 謝老爺子和謝老夫人同意,謝淮不肯,他挽留她。連智決絕,她說她要成全他。 連智終歸是走了,不帶走一絲一毫,卻落下了這串珠鏈。 離婚后,謝淮去找過她,自然沒有得到好臉色。他也是那時才知道,她竟然患上抑郁癥,她以為他另有新歡。謝淮提出帶連智去醫(yī)治,她不肯,躲著他。 再后來,他最后一次見連智,便是她的葬禮了。哦不,那天謝淮根本沒有見到她最后一面,連儀憤怒不已,讓他滾,并且警告他不要再出現(xiàn)。 所以這些年來,他都只有悄悄的去看她,那個曾經(jīng)如花綻放的女人。 謝淮心中愧疚得很,如果那時他細(xì)心些,及時紓解連智的壓力和不安,不至于變成這樣的結(jié)果,再壞都還應(yīng)該活著。他間接害死了一個女人,對于連儀的譴責(zé)憎恨,他絲毫不能辯駁。 萬萬沒有想到多年以后,謝柏衡娶的小妻子,竟然是連儀的女兒。也不知道是天意弄人還是淵源深厚,總之,姜昕父母那關(guān),不好過。 謝柏衡點(diǎn)了支煙,他臉上的表情并看不出什么,等到一支抽完,他才對謝淮說:“小叔,既然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我不可能因?yàn)殛筷扛改傅淖钃暇屯丝s,姜昕是我的妻子,這輩子都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始終相信這句老話,總會有法子解決?!?/br> 謝淮盯著一派堅(jiān)毅的侄子,他笑了下,贊賞他方才說的,也佩服他的自信。 謝淮把珠鏈揣進(jìn)包里,“因是我種下的,卻要讓你嘗苦果?!?/br> “小叔不必多想,我不會怪你?!?/br> 在謝柏衡看來,謝淮的確不曾做錯,退一萬步講,哪怕謝淮做錯了,他作為晚輩,也沒有資格怨懟他。過往的故事,誰也不曾設(shè)想以后還會有牽絆。 謝淮走后,謝柏衡又獨(dú)自坐了一會兒,抽了兩根煙。吐出一口煙霧,碾滅火星,闊步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背后的沙發(fā)忽然冒出一個女人的頭,梁因揉了揉酸軟的手臂,臉上揚(yáng)起意味深長的笑。她不過是碰巧遇到謝柏衡后偷偷跟了來,沒想到卻聽見一個這么有意思的老故事。 梁因輕哼了聲,柏衡哥哥,這次你慘了。沒關(guān)系,只要失去了姜昕,你總會看得見我。 姜昕對即將到來的風(fēng)雨渾然不知,謝柏衡沒有對她說起這件事情,和往常一樣,也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一樣,她的生活快樂而愜意。眼看著四月份快到了,她心中更是期待,無數(shù)次的想象著姜鶴和連儀見到謝柏衡后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姜昕想著,如果姜鶴和連儀不答應(yīng),那她便軟磨硬泡,總之她不可能和謝柏衡分開。她打算義正言辭的告訴他們,有錢男人并不都是薄情寡義之輩,而謝柏衡便是其中的例外。她還打算開導(dǎo)兩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思想要不得,人總是要往好的方面想。 而且,他們總不會真的不認(rèn)她這個女兒。 姜昕沒辦法預(yù)料到的是,梁因找到了姜家,說了一番話,為她的生活掀起驚天駭浪。而她作好的所有打算,都落了空。 當(dāng)然,這也是謝柏衡無法掌控的。 B縣,姜家。 梁因握著茶杯,剛剛好的溫度讓她掌心發(fā)熱。她瞧著對面含笑的兩位老人,一個儒雅溫和,一個風(fēng)韻猶存,稍稍猶豫了下該不該說。 但也只有片刻,梁因心中便作出決定,沒有該不該,她必須說。 于是嘬了一口,擱下杯子,“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兩位一定難以接受,但請你們不要激動?!?/br> 姜鶴和連儀望著這位漂亮過頭的不速之客,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