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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印機邊復印。 她剛開始復印,昨天上廁所眼瞄到一絲絲茶水間畫面的那個高挑妹子路過,瞥見尤悠的背影,鬼頭鬼腦地湊了過來:“哎,新來的……” 尤悠聽見了她喊話,自然地轉(zhuǎn)頭看她。 “你跟總裁什么關(guān)系?”高挑妹子沒在意尤悠的高冷,自來熟地笑得猥瑣:“昨天我都看到了喲~~你居然能靠近他的三米以內(nèi)哎,真神奇!” 尤悠長眉一挑,沒說話。 那妹子對此不以為意,眼珠子一轉(zhuǎn),笑容更猥瑣:“總裁今天沒來公司上班,打電話來交代了昨天他留下的一份資料,今天一定要送到他家里?!?/br> “可是夏特助今天有事,而我,不敢去?!彼龜偭藬偸郑坪鹾転殡y。 “……所以呢?”尤悠神色不動,靜靜地看她。 “既然你與總裁熟,你去送怎么樣?”那妹子臉上掛著親密的笑,盯著尤悠的視線卻鋒芒微露,話里的意思十分強硬。 職場上使喚新人這種事,尤悠早見得多了。如今聽到這女人對她頤指氣使,她并沒有覺得多難接受:“那這些資料怎么辦?麗麗姐說了,她今天下午就要?!?/br> “沒事,你去送?!?/br> 高挑妹子把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放到尤悠的面前,轉(zhuǎn)頭叫了另一個實習生過來:“麗麗的事情,我會讓小文來做?!?/br> 尤悠笑,一直盯著那位小文開始復印工作,她才伸手接過了文件夾:“總裁家的地址,請問可以發(fā)給我嗎?” “自然?!?/br> 那高挑妹子挑了一眼尤悠,臉上的笑意收的干凈,將地址給尤悠便走了。 …… 尤悠到秦鉞的公寓時,他正在客廳看新聞。 聽見門鈴響了,他眉心一皺,有些被打擾的不悅。但轉(zhuǎn)瞬,意識到是自己叫夏特助送資料,秦鉞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起身去開門。 “怎么會是你??!” 一開門看見是陰魂不散的某女,秦大少整個人都不好了,“誰讓你過來的?!” 尤悠站在門口,眨巴了下眼睛,看他長手長腳地把著門,心里頓時就是一聲冷哼。她白眼一翻,迅速撞開門口的擋門的人,一溜兒地進了秦鉞的屋子。 秦鉞被她撞得一趔趄,反應過來火冒三丈:“喂!” 臭女人敢登堂入室! “我來送東西?。 ?/br> 尤悠眼疾手快地抽了鞋架上一雙男式拖鞋自顧自地換了,一邊往里走一邊吐槽:“誰叫你這人人嫌狗憎的,都沒人愿意給你送東西。沒辦法啊,只好我能者多勞了~~” 秦鉞冷冷地瞪著她,渾身那種刻骨的冷冽,如果不是尤悠皮厚膽大,估計得嚇得奪門而出。 他揉了揉眉心,盡力緩和疲憊。 最近一段時間,他被自己的反常弄得寢食難安。原本心情就不順,現(xiàn)在看著尤悠這樣有恃無恐,胸腔里翻滾的戾氣就蹭蹭地往上冒。 偌大的客廳落地窗邊,厚重的窗簾全部被拉開,大片的陽光照進屋內(nèi)。秦鉞長身玉立地側(cè)站在陽光里,半邊臉被光照的閃亮,半邊臉隱在陰影中:“女人,要學會適可而止。別以為,我真的不會動你。” 森冷的聲線,尤悠后脊梁一僵,微微浸出了些汗。 她半垂著眼簾下幽光一閃,全身的神經(jīng)都察覺到了危險。尤悠臉上不動聲色,自然地走到客廳,將文件夾放到客廳靠窗邊的茶幾上,然后斂下眉眼中的緊繃神色。接著,她微微仰著臉,笑得有些曖昧:“哦?那你打算怎么動我?” 秦鉞渾身的危險氣息一滯,被她突然的葷話給噎住了。 尤悠眼睛一閃,抓住機會迅速起身,以迅雷之勢將他撲到墻邊壓制住。她的膝蓋若有似無地對著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整個身體全貼在他身上,似乎只要對方有異動,她就立即撞爆他的物件! “是我想的那樣嗎?嗯?” 秦鉞眼神更利,身上的危險氣勢全面放了出來,直面迎對,那沖擊力是十分驚人的??捎扔乒忸欀嚲o神經(jīng),她沒發(fā)現(xiàn)的是,秦鉞掩藏在頭發(fā)中的耳尖卻控制不住紅了。 “女人,不要太自以為是!” 話里滿滿的威懾之意,尤悠整個心都拎了起來。 老實說,在秦鉞有行動能力的時候,她還隨意調(diào)戲肆意撩撥,真的是在不知死活的虎口拔牙。但沒辦法,坑爹的系統(tǒng)關(guān)機了杳無音信,而面前這個人,是真的gay。 你若不進,事情就永遠沒進展?!鷂→ 尤悠貼合著秦鉞,一手攀著他的脖子,眼睛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不放。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極其放肆地摸上了秦鉞某件非常私人的東西。她笑得沒心沒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自以為是~~” 秦鉞一懵,反應過來極力掙扎。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掙不脫尤悠的手。 幾番把弄之后,秦大少的某東西變得guntang無比。 感受到灼熱的溫度那一刻,尤悠拎著的心就放下了。 她斜眼看著頭頂臉色酡紅的某人,笑得曖昧而妖嬈。緊緊貼著秦鉞的身子粘粘乎乎地變幻了下姿勢,尤悠暗暗對著男人物件的膝蓋,不著痕跡地移開了。 尤悠放松了心情這才注意到,原來秦鉞的耳尖早已通紅。她頓時瞇了眼,對著眼前漂亮的脖子輕輕吹了一口氣:“吶~現(xiàn)在你覺得,這真的是我自以為是嗎?” 秦鉞脖子上一陣風過,細細一顫。他喉結(jié)無意識地上下動了動,啞聲死犟:“這是男人的生理現(xiàn)象,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尤悠聽罷,心里無情地冷笑:確實是別的男人的生理現(xiàn)象,但你就不一定了基佬! “哦?這樣?。俊?/br> 尤悠壞笑了下,扯住他的腰帶,拖著他往就他房間里去。 秦鉞覺得困惑,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為什么,明明很容易就能掙脫的,可他就是一點反抗的意識都升不起來。難道是地下室的日子成了習慣?秦鉞無聲地自嘲。 眼看著尤悠一把將他推到在床上,秦鉞的腦中,不自覺回想起昨夜的荒誕無稽的夢境。 “我現(xiàn)在,不碰你的‘正常的男人生理現(xiàn)象’,”尤悠放開了秦鉞guntang的東西,翻身死死壓住了他,“我倒想瞧瞧,究竟是我自以為是,還是你自欺欺人呢?” 說著,她低下頭,迅速噙住了秦鉞的唇。然后不給他半分思考的時間,雷厲風行地撬開他的唇。 尤悠瞇著眼,靈活地纏住秦鉞的舌頭便攻城略地。 秦鉞只覺得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電流,迅速流竄,酥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