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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只是個(gè)妾。如若太子并未表現(xiàn)出對她有多恩寵,她其實(shí)比國公府那些姨娘也高尚不了多少。 于是,趙嬌嬌開始找借口攔蕭懷瑜過來。 蕭懷瑜起初是真心擔(dān)憂表妹,即便他心中掛念著梧桐苑,依然會去她的院子看她??纱螖?shù)多了,先不說他對此感到不耐,蕭懷瑜發(fā)現(xiàn)太子妃漸漸的除非必要,否則都不愿與他多說一句閑話,與往日相濡以沫的和睦差之千里。 蕭懷瑜越來越暴躁,可他想不明白。 他不明白為何生活會突然變得這般煩悶。溫柔似水的太子妃突然對他冷淡,而嬌俏可愛的表妹也不在天真,變得嬌蠻且不安分。就是寶貝女兒,也不知為何對他不冷不熱起來。似乎恍然間,事情都出乎了他原本的預(yù)料。 這日,董明月正給趴在膝上的女兒讀韻律,喝了酒的蕭懷瑜跌跌撞撞地沖了進(jìn)來。 “殿下來此作甚?”董明月拍了拍女兒腦袋,平淡地開口。 蕭懷瑜沒回答,醉醺醺地看了眼上首平靜淡雅的女人,張嘴厲聲呵斥著宮人將郡主帶下去。然后他一聲不吭地上前,抓起了安靜坐著的董明月便往床上帶。 梧桐苑的宮人們嚇壞了,想攔著又不敢太用力攔,全被太子賞了窩心腳踹倒了。 蕭懷瑜借酒裝瘋地大喝:“都給本殿滾出去!本殿太子妃的住所,本殿不能進(jìn)?你們這群東西敢攔本殿?都滾??!” 宮人們駭于儲君的威風(fēng),瞬時(shí)軟趴趴地退了出去。 蕭懷瑜扭頭大步走至董明月身旁,兩只眼睛雪亮雪亮的,眸子里根本沒有醉意。他彎下腰,猛地打橫將董明月抱起來便扔到了榻上。兩手制住她掙扎的手,翻身便壓了上去:“明月,不論今日你愿意與否,你是吾妻?!?/br> 于是,梧桐苑正屋鬧到五更方休。 當(dāng)蕭懷瑜終于滿足,累了歪在一旁睡著,董明月冷著臉起身。她快速地擦干凈了渾身的狼藉,帶著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兒,悄無聲息地回了董家。 等太子睡醒,梧桐苑早已人去樓空。 蕭懷瑜怒得暴喝出聲,一連又踹倒了好幾個(gè)伺候的宮人。囫圇地披上外衣,怒氣沖沖地回了前院。 而尤悠是應(yīng)邀參與了董家宴會見到脫去華服的董明月,才知道太子妃竟回了娘家。 原諒她消息閉塞,她實(shí)在對早已注定的政治格局無太多好奇心。不過脫去了宮裝的董明月,渾身淡雅如菊的氣質(zhì)更加顯眼,令人看著便感覺舒適非常。 雖然趙嬌嬌確實(shí)貌美,可比起氣質(zhì)出眾的董明月來是半分不及的。向來直男審美的尤悠也承認(rèn),有些人,美在骨不在皮。 看了許久尤悠也不明白,放著董明月這樣的去掛念著趙嬌嬌那只有美人皮的,蕭懷瑜到底什么審美? “殿下躲到董家是因?yàn)橼w良媛嗎?”尤悠戳著小郡主的嘟嘟臉,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董明月一愣,面露尷尬:“當(dāng)然不是。” “那為什么?” 董明月看尤悠一臉懵懂,拍了拍她的手嘆了口氣:“或許是因?yàn)樾暮?。一紙婚約的相伴十年,到底比不過青梅竹馬相伴長大的情分。幼年的回憶,總能輕易擾人心神……” “太子妃的意思是,趙良媛也喜歡跟太子追憶往事?”尤悠戳動的手一頓,意味不明道。 “為什么這么說?” “沒什么?!?/br> 尤悠突然齜牙笑了,“不過是妾身發(fā)現(xiàn),趙良媛她恰巧也喜歡跟妾身的相公追憶往事罷了。” ……好吧,難得遇到個(gè)看著順眼的,尤悠決定幫上一把。唔,畢竟如若沒有她和系統(tǒng)從中攪局,趙嬌嬌是禍害不到董明月身上的,說起來,她多少有點(diǎn)責(zé)任。 所以,她將紙條遞到了前來接人的太子的手上。 并直言不諱地告訴他,若是可以,請看好他的良媛。 蕭懷瑜看了眼上面熟悉的簪花小楷。臉色頓時(shí)鐵黑:“宋少夫人這是何意?” “你看不明白嗎?”尤悠眨巴著無辜的眼,細(xì)軟的嗓音帶著天然的單純感,“趙良媛都已另嫁他人,還總私下給相公傳這些追憶往事。說實(shí)話,她喜歡追憶往事就跟她能追憶的人一起便好,只請她不要拉著妾身的相公追憶?!?/br> 蕭懷瑜目送著尤悠的背影走遠(yuǎn),手指微彎,將紙條捏成一團(tuán)。 ☆、第123章 (五)第五穿 趙嬌嬌自從清醒著被宋衍親手灌了半壺藥的那一刻,滿腔的情思就轉(zhuǎn)變成了惱恨。而這種惱恨在她發(fā)覺自己成了一個(gè)妾后,持續(xù)發(fā)酵成了怨恨。如今,經(jīng)受過東宮下人的捧高踩低的洗禮,趙嬌嬌只恨不得宋衍的人生變得跟她一樣慘淡。 一晃又是一個(gè)月,天差地別生活讓趙嬌嬌心中的怨恨漸深。 憑什么她要在東宮當(dāng)一個(gè)連踏入坤寧宮門檻都沒資格的四品良媛,而宋衍就可以跟他那個(gè)賤人新婦和和美美? 猙獰著撕扯第十次繡毀了的荷包,趙嬌嬌看著自己纖纖手指被針扎的紅腫不堪,不禁悲從中來。明明她生來金尊玉貴,她從小到大,何曾需親手繡荷包來討人歡心?趙嬌嬌一想這個(gè)就忍不住苦得眼淚往下掉。 這些都是宋衍的錯(cuò),都是尤氏那個(gè)賤人的錯(cuò)! “良辰,東西到底遞到尤氏那賤人的手中沒?”趙嬌嬌‘啪’一下將失敗的荷包砸到漆盒里,陰沉著雙眼森森地瞪著身側(c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良辰美景,精致的面容在猙獰的表情中扭曲的不剩一點(diǎn)美感,“那賤人跟宋衍鬧起來沒?” 良辰突然被點(diǎn)到名,駭?shù)南ドw一軟跪下來。 “回良媛的話?!?/br> 這段日子趙嬌嬌的性子大變,良辰美景都快嚇破膽了。良辰再不敢如往日隨意,與趙嬌嬌說話越來越小心翼翼,“東西,東西早就遞進(jìn)宋府的后院了。” 趙嬌嬌眼中一亮,扭曲的神情倏地收斂干凈。 轉(zhuǎn)瞬,嫣紅的嘴角愉悅地勾起。算算快過了兩個(gè)月,那紙條也該在宋衍與尤賤人心中扎下一根刺了。 她低下頭,削蔥根一般的玉手輕輕地?fù)嶂菇堑鸟薨櫋Zw嬌嬌滿心惡毒地想,宋衍那人沉默寡言又不屑解釋,尤氏那賤人看樣子便是個(gè)多疑又心眼小的妒婦,或許宋衍跟尤氏兩人,早已鬧崩了! 這么想著,連日來的惡氣似乎散了些。 趙嬌嬌轉(zhuǎn)身又坐回軟榻上,興致高了些:“那宋府如今的情形如何了?” “奴婢……” 趙嬌嬌:“?” “奴婢不知!”良辰背后冒出一層冷汗,不敢看趙嬌嬌臉色,囫圇地將話吐了出來。說罷,她迅速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