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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才會懼怕在戰(zhàn)場上死去。孩子,你會是真正的皇?!被实男σ馕礈p,語氣中帶著欣賞的意味,“事實上,那一日的試探是你的母后提出來的。她一直相信你會通過試探,就連你的婆婆也一樣。只有我隱隱擔(dān)憂著,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多慮了?!?/br> 婆婆走上前,說:“我尊敬的皇、皇后,以及長公主,影戰(zhàn)士背后的高人名作嗩法。他的智力高超,唯獨法力略差。此人的性格孤僻,左瞳發(fā)白,右臉刻有叉形刀疤,面貌猙獰可怖?!?/br> “火族一直以來都不樂于與外族交合,此次使者們前往焚地助戰(zhàn),火王想必是不會全然聽從于使者的。孩子,我需要你帶著你的守護使者前往焚地,協(xié)助作戰(zhàn)?!被蕦ξ液退鞣普f:“在那之前,孩子,我要把這個交給你?!?/br> 說罷,皇卸下皇冠,為我替換頭上的公主冠,“大戰(zhàn)在即,你的登基儀式只能這樣簡化了,希望你不會介意。戰(zhàn)后,我定會為你重辦一次隆重的登基儀式?!?/br> “簡單點兒好,不必重辦了?!蔽倚φf。這時候,我的額頭上悄悄浮現(xiàn)皇冠的標(biāo)志,而索菲的額頭上也出現(xiàn)了刀刃的標(biāo)志。 我踏出空靈殿的時候,聽不見婆婆在我身后絕望地?fù)u頭,低低地說:“我尊敬的皇,你必定寂寞萬年……” 第83章 八十二 我和索菲騎著白馬,來到了焚地上空。那是一處火域,無一處不燃燒著燒不盡的熊熊烈火。據(jù)說,焚地的火傷不及曇人,對那些從別的世界來的人卻具有極大的傷害性。 火族被影戰(zhàn)士占領(lǐng)去了大半領(lǐng)地,如今僅?;鹱鍙哪咀迥抢飱Z來的寸土。我看著眼前的慌亂,還有遙遠(yuǎn)的那方——戰(zhàn)爭過后的死寂,仿佛跌入無盡的深淵,周身的黑暗使我看不見、摸不著,已然失去了方向。 焚地像是被畫下一道明顯的分界線,左右兩半隔著一條跨不過的溪谷。在這邊廂,浴火仍舊如火如荼地燃燒著;可是到了彼岸,曾經(jīng)那火紅的輝煌早已化作一堆死灰,留在那里的只有無止境的嘲笑。再看彼岸上逐一建起的黑色營帳,那里已經(jīng)成為敵人的營地。這一切仿佛在諷刺著那場火族慘敗的斗爭。 火宮早已被敵方侵略,我和索菲降落在火族新建的帳篷前。放眼火族戰(zhàn)營,獨有一個帳篷最為突出。那個帳篷周圍的火燒得最旺,裝設(shè)也最宏偉奢華,想必是火王的帳篷。 守在帳外的火族護衛(wèi)見到我和索菲額頭上的標(biāo)志時,臉上浮現(xiàn)出訝異之色。他們的眼底透著驚慌,朝我恭敬地躬身,后又小心翼翼地問候。 我朝那些守門的護衛(wèi)點頭微笑,這個舉動似乎平緩了他們心中的慌張。索菲沒有微笑,她的眼底被緊張的氣息充滿了。她對那些護衛(wèi)說,皇要見你們的王。 “尊貴的皇,王上正與使者商議對策……”他們欲言又止。 “那正好。索菲,我們進去參與討論?!蔽覄傉f完,就推開簾幕進去了。 我看見那位滅了木族的王。我見過他,如今再見,他比之前更蒼老了幾分。他的身邊站著一位年邁的使者,額頭并無標(biāo)志,想來是使者家族中最具有權(quán)威的長老。 他們站在桌邊,而桌上擺放著焚地的地圖。我和索菲剛走進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了。我對上了那位邪惡的王的視線,他的眼中散發(fā)著陰毒之色,讓我想起火戰(zhàn)士踐踏著木王的尸體時的情景。 我對火王并不怎么友善,反而是他身邊的那位使者長老,我倒是非常感興趣。因為他的眼睛跟索菲的非常像,幾乎可以說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看了看索菲,她的視線從未離開過他。 火王看見我的時候,眸中藏著驚訝的光芒。相比之下,使者長老顯得沉靜許多。他初見我,便恭敬地說:“我尊敬的皇,你好,我是使者家族的大長老,我叫西勒?!?/br> 火王一直盯著我看,什么話也沒說。就這樣過了很久,他才用不善地眼光看——或者勉強可以說是瞪著我,一字一句地問安:“你好,尊貴的皇?!?/br> 第84章 八十三 后來我才知道,西勒是索菲的父親。他是一位智慧極高的使者,也是極具威信是長老。 他是一個沉默的人,即便是見到久違的女兒——索菲的時候,他也只是溫和一笑,笑容帶著略微的滄桑,如沐春風(fēng)。 “你遲到了?!碑?dāng)索菲問起她的母親時,西勒這么說道。 索菲當(dāng)下一怔,很快就明白西勒話中的意思,“母親,死了?” “是的。就在你來到這里前不久,你的母親就死在了戰(zhàn)場上。”西勒的臉上流露出一種難以察覺的悲傷。 “我能見一見她嗎?”我知道此時索菲定是在強忍著眼淚,也知道她說不定連母親的遺容都無法瞻仰,因為她的母親是死在戰(zhàn)場上的。 西勒沉默地看著索菲,不發(fā)一語。良久,他才說:“影戰(zhàn)士打從一舉殲滅半個火族之后,便不再有所行動?!?/br> “沒有行動就是最大的行動?!彼鞣茰o散的目光逐漸凝聚成嚴(yán)峻的厲色,驀然說道。 于是,那一個深夜,索菲伴著我到火族戰(zhàn)營附近巡邏。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終于發(fā)現(xiàn)一處可疑的蹤跡。那是零星的余燼,痕跡新穎,火紅的顏色當(dāng)中夾帶著淡淡的黑。 我和索菲沿著余燼走下去,來到了一處泥沼之地,余燼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明顯的鞋印。索菲告訴我,那些余燼是伴隨著鞋印的。也就是說,余燼是鞋印的主人留下的。 火族人雖然天生帶有一股烈火,卻從不會在周圍留下余燼之類的痕跡,即便是整個曇世也找不到這樣的人。莫非腳印的主人不是曇人?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我想索菲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吧。 然而,過了那片泥沼,余燼便徹底消失。索菲盯著鞋印消失的方向,那是影戰(zhàn)士的戰(zhàn)營。 “是敵人留下的啊……”索菲喃喃說道,眼中散發(fā)著犀利的光芒。 我從來沒有見過索菲露出那樣的表情——眼神中充滿著自信和不羈,唇角浮現(xiàn)一抹戲謔的笑,像是在打著什么壞主意。即便是這樣,我依然能從那雙自信的眸中看到隱約透出來的悲傷與恨意。我想索菲這是要找影戰(zhàn)士報仇吧,畢竟她的母親死在了他們的手下。 之后,我們將所見的轉(zhuǎn)告西勒。后者的眼中閃過一抹低微的驚訝,接著說:“我曾在一本史記上看過關(guān)于影人的記載,本以為只是傳言,如今看來那不僅僅是個傳聞了?!?/br> “什么樣的傳聞?”索菲抬眸。 “那本史記上寫道,由于影世是曇世分裂出來的空間,影人的血脈里多少也摻和了些曇人的血。因此,但凡影術(shù)達(dá)到一定的境界,影人就可以自由幻化成曇人五族,唯獨不能幻化成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