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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br> “你看?!彼噶酥竿斜P上放著的那杯他點的摩卡。 上面的奶油和巧克力醬被人精心畫成了卡魯賓的模樣,龍馬看向里面那位制作咖啡,剛巧看向這邊的少女,“謝謝。” 穿著同樣女仆裝的少女羞紅了臉,連忙擺了擺手,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調(diào)制別的單子。 “青春啊,少年。”桃城勾住龍馬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 “桃城前輩,快放開?!狈讲爬潇o矜持的男孩瞬間就有活力多了,菊丸把托盤端走,龍馬和桃城跟著過去。 玲子抬頭看了一眼店內(nèi)的掛鐘,已經(jīng)到她工作結(jié)束的時間了,和店長說了一聲,和別人換了班,她就換下女仆裝,重新穿上了自己的校服,離開了店里。 琥珀色瞳孔的少年和坐在自己膝上的貓一起看著少女的纖細美好的背影漸遠。 “總算到家了。”玲子長呼一口氣,反鎖上門,先把從店內(nèi)帶回來的兩個甜點塞進冰箱,一下子癱倒在沙發(fā)上。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手機給黑子發(fā)信息。 “哲也,我到家了。還帶了甜點給你吃哦,明天上學的時候給你。” “嗯,我也在家了,早點休息吧,玲子。” “好的,哲也也是,早點休息?!?/br> “嗯?!?/br> 發(fā)完信息,玲子在回到了自己臥室,打開了暖黃色調(diào)的頂燈,去把窗簾拉上時,才發(fā)現(xiàn)對面日升公園的那個房間燈還亮著。 “估計是椿和梓在練習配音吧?!彼p聲嘟噥著。 下一秒就聽見那邊有窗戶被拉開的聲音,還伴隨著某人好似撒嬌一樣的聲音“玲子,你終于回來啦?!?/br> 玲子無奈的吧窗簾又重新拉開,“嗯,回來了哦。晚上好,椿哥,梓哥?!?/br> “欸,你怎么知道梓也在啊,明明只有我一個人叫了你嘛?!?/br> 兩個有著截然相反發(fā)色的青年出現(xiàn)在窗前,他們倆都是深邃的紫色眸子,同卵雙胞胎的兩人長相極為相似,性格卻是很不同,椿比較跳脫,梓則比較沉穩(wěn)。 另外還有一點不同的就是椿的淚痣長在右眼下,梓的淚痣則是長在左眼下。 “因為椿哥和梓哥總是形影不離啊,” 黑發(fā)的少女笑著回答,看上去姿態(tài)輕松,但是對面的梓卻注意到她的神色還是有些疲憊的,看上去是強撐著不讓他們擔心。 “玲子,好好休息。”梓叮囑道,說完就關(guān)上了窗戶,拖著椿向房間外面走去。 “梓,你干什么啊,我今天還沒有給玲子愛的告白呢?!?/br> “我們繼續(xù)練習配音吧,明天就要上演了不是嘛。” 兩人的聲音漸漸消失。 “梓哥,還真是敏銳的,一眼就看出來我狀態(tài)不對了?!敝匦吕洗昂煟嶙犹傻乖诖采?,心念一轉(zhuǎn),已經(jīng)從現(xiàn)代化風格的臥室中來到了一間和室中。 她的身影甫一出現(xiàn),和室外就有恭敬的聲音傳過來。 “大將,我能進來嗎?” 第4章 “藥研嗎?進來吧?!绷嶙与S意坐在木質(zhì)地板上,這一間和室并非很大,卻被布置的極為精巧,彌漫著一股清新陽光的味道。 穿著白大褂,少年模樣的付喪神走了進來,對藥物和人體十分熟悉的藥研,注意到她與尋常不一樣的格外紅潤的臉頰,“失禮了。” 明明是由冰冷的鐵器所化身的付喪神,身體的溫度卻和人類相差無幾,少年柔軟的手掌覆上玲子的前額,感受到了稍高的熱度。 “大將,你發(fā)燒了?!彼幯邪櫰鸷每吹拿碱^,“我去配藥給你,在那之前,我讓一期尼過來照顧你?!?/br> 玲子被少年半強制性的由坐的姿勢改為躺的姿勢,之前強撐著坐著還好,一旦躺下,那種眩暈感立刻就出現(xiàn)了,感覺十分難受的玲子有些艱難的伸出手拉住將要離開的少年。 “大將,生病了就要吃藥哦?!彼幯蟹词治兆∷氖郑驗槌D昃毩暪蛣Φ赖脑?,她的手骨rou勻稱,指節(jié)和手掌的地方有一層薄繭。 “就算撒嬌也不行?!钡统链判缘穆曇魪纳倌昕谥姓f出,對于現(xiàn)在有些迷糊的玲子只能勉強辨認出他的話語。 “藥研配的藥都太苦了?!彼浵侣暰€,輕輕的說。 “這次我會加上一些甘草改變味道的?!彼幯心托牡臐M足她的要求,他配的藥一向只講究藥效,對于味道倒是不怎么在意。 “你看我的手已經(jīng)和藥研的手一樣大了。”她將少年的手和自己的手重疊在一起,對他笑的有些小驕傲。 “因為大將你長大了。”捏了捏她的指腹,藥研動作小心的掙脫她的手,從壁櫥里抱了一床薄被給她蓋上,順便把一個枕頭墊在她的頭下面。 見她乖乖的裹著被子,有些蒼白的臉龐幾乎要和潔白的被子融為一體,失色的唇有些起皮,倒了一些水喂給她喝下,藥研才走去他的藥房,“大將,我去配藥了?!?/br> “藥研要快點回來哦?!?/br> “嗯” 離開和室后,藥研的腳步停了下來,抬起自己的手,腦海里面是兩人雙手相握的情景,神色有一瞬間的晦暗,他的聲音愈發(fā)低沉,“是的,您長大了?!?/br> 我卻要一直保持著少年的模樣。 頭一次,他討厭起自己少年的身形,等她再長大一些他連把她抱起都會做不到。 藥研先去廚房找了燭臺切,戴著一枚黑色眼罩的高大付喪神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今天的晚餐,看上去很豐富,但是對于一個生病中的人來說還是清淡些好。 把大將的情況和燭臺切說明之后,燭臺切了解的點點頭,“看來要重做了呢?!彼@樣說道,話語中卻沒有抱怨。 “做點什么清淡又好吃的給主公呢?”他自言自語道,藥研與他告別。 還未回到房間,他聽見房間內(nèi)一期尼和其他兄弟聲音,想到一期尼知道了的話,其他兄弟也知道了,腳步躊躇了一下,還是去找了山姥切國廣。 與獨自一人住在一屋的山姥切說明了情況后,拜托他先去大將的房間照料她一會兒。 得到同意的答復之后,藥研稍微放下心,去配藥了。 山姥切國廣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因為自己是仿品的原因,所以在自己身上披了一層白色的被單。半隱在被單里的容顏卻是付喪神中也少有的精致。 主公的房間門開著,他走進去,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門,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走過去坐在主公旁邊,因為發(fā)低燒的原因,她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大半張臉。 綠色的眸子泛著水光,迷蒙著。 “國廣叔叔嗎?”她叫出了小時候叫他的稱呼。 在決定由她召喚新的刀劍之后,她就被他們仔細叮囑不能再叫這些稱呼了。那些和往事一樣,都是要被封存掉的東西。 可是看著她此刻脆弱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