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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者的差異就直接導(dǎo)致了云雀恭彌越戰(zhàn)越勇,玲子的戰(zhàn)斗之心越來越萎靡。 在兩人再一次拿著各自的武器遠離對方的攻擊范圍時,玲子將自己原本指著對方的劍放下,對面的云雀恭彌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草食動物,繼續(xù)?!彼恼Z氣中帶著命令和威脅,“不然你就站著被我咬殺吧?!?/br> 玲子站在他對面搖了搖頭,一旦脫離戰(zhàn)斗,原本在戰(zhàn)斗時被忽略的被浮萍拐打到的地方就開始隱隱作疼了,玲子忍耐著不讓自己發(fā)出吃痛而抽氣的動作。 她僅僅是站在原地,一雙倔強又澄澈的眸子毫無畏懼的直視著云雀。 云雀突然就感到無趣了,他看向剛站到旁邊,面色焦急的草食動物,對方正在說著,“云雀前輩,不要再打了。”這樣讓人更覺得無趣的話語。 把手上握著的浮萍拐收回,云雀走近那位和他對戰(zhàn)的少女,問道,“你的名字?” “風(fēng)間玲子?!彪m說不知道對方原本高漲的戰(zhàn)斗熱情怎么突然冷卻下來,但這對于玲子是一件好事,她咬字清晰的回答道。 “我記住了?!彼脑掍h一轉(zhuǎn),道:“為什么不繼續(xù)了?!?/br> “因為我不想進行無謂的戰(zhàn)斗,我和這位先生你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戰(zhàn)斗的理由,不是嗎?”說到最后,這位一直緊繃著臉的少女慢慢露出一個微笑。 她原本就是經(jīng)常笑的人,就連云雀也不得不承認,這張臉上還是出現(xiàn)笑容會比較好看,心里這樣想,他好看的面容上卻皺起了眉,反駁道,“戰(zhàn)斗并不需要理由?!?/br> “云雀恭彌?!眮G下自己的名字,云雀就往無人的地方走去,他討厭群聚的場合。 云雀剛走,玲子就也有支撐不住的坐到在地,她的體力消耗其實很大,第一次運動付喪神大人們教給她的劍術(shù),她的心理上就很緊張,對手還是一位戰(zhàn)斗技巧十分純熟,攻擊凌厲完全不給人喘息余地的人,以及為了彌補自己力量不足所消耗的大量靈力。 一旦放松之后,這些疲倦感瞬間就攀上了身體。 沢田綱吉趕緊跑到玲子的身邊,擔(dān)心的問道,“玲子,也沒事吧?” “并沒有受傷,只是有些沒力氣了?!绷嶙臃炊参恐鞍⒕V不用擔(dān)心。” “云雀前輩,他?!皼g田綱吉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辦法替云雀解釋些什么,云雀前輩原本就是這樣的有些任性的人,熱愛戰(zhàn)斗,享受戰(zhàn)斗,完全不會顧忌別人的感受。 “我想我大概是看出來了?!绷嶙右仓涝迫甘前⒕V所重視的人,自然是給不會責(zé)怪他,而且對方這樣可以說的上是單純的性格玲子并不討厭。 待失力的情況好些了,她微笑著看向沢田綱吉,“阿綱可以稍微扶我一下嗎?” “真是丟臉呢,這么快就讓你看到我這么無能的場面了?!绷嶙佑行┳猿暗馈?/br> “不不不,那可是云雀前輩啊,玲子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在沢田綱吉的心里,云雀恭彌的戰(zhàn)斗力堪比兇獸,而眼前看上去嬌弱的少女竟然和云雀恭彌戰(zhàn)斗的不相上下。 “十代目說得對,玲子大人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豹z寺也附和道。 “兩個人都這樣說啊。”玲子借著沢田綱吉站起來,被夸獎之后她有些不好意思,也很高興自己的表現(xiàn)并沒有給教導(dǎo)者丟臉,而她手中的那一柄太刀此刻也消失不見。 好像是確定了主人此刻并沒有危險一樣,就自行消散了。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之后沢田綱吉帶玲子去到自己的房間里休息,不過因為他第一天來的時候就變成十年后的自己然后在外面住了一夜,并不知道自己住在哪個房間,最后還是由獄寺隼人帶他們倆過去的。 “那么,十代目,我就告辭了?!睂扇怂腿敕块g,獄寺站在門口恭敬的告辭。 “嗯。”沢田綱吉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待獄寺走遠之后,他關(guān)上房門,那一瞬間,他的面色在門的陰影下變得有些復(fù)雜難辨。 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以往平和的姿態(tài),他坐在玲子的身邊,柔軟的床鋪讓他的心情放松了一些,他淺棕色的瞳孔注視著面上帶著疲憊之色的玲子。 “玲子想要怎樣的生活呢?”沢田綱吉不知道他在期待怎樣的答案。 如果她說想要安穩(wěn)的生活,那么自己就會堅持勸說里包恩不要讓她加入彭格列,這或許是他的天真,但是帶著這樣的天真他才能在黑手黨的世界中不再迷失自己。 “我想要能保護自己所愛的人的那種無拘束的生活。” 然而是這種答案。 “說起來,我還沒有向玲子認真介紹過我的身份。”他卻沒有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我是一名黑手黨,是意大利位于頂端的黑手黨家族——彭格列的下任BOSS?!?/br> 明明是白天,這個房間卻拉著遮光的窗簾,房內(nèi)暖黃色的燈光暈染著沢田綱吉的漸漸褪去稚嫩的眉眼,他說起這個身份的時候語調(diào)平靜,其話語中的真實性卻不容置疑。 “也就是獄寺君口中所說的十代目嗎?” “是的。” “阿綱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身份呢?”玲子并不介意自己的朋友是怎樣的身份,但是她好奇對方為什么要直白的說出來。 “九代目已經(jīng)接近退休的年紀(jì)了,他退休之后原本跟隨他的一些老人也會退休,不用過幾年我就會成為黑手黨的BOSS,我需要屬于自己的新興力量?!彼恼Z氣鄭重?zé)o比,“里包恩想邀請你加入彭格列,而我一開始是拒絕的?!?/br> “在我看來,玲子你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即使擁有和云雀前輩一樣很強的力量,如果你想過上平穩(wěn)安定的生活,不管怎樣,我都會阻止里包恩邀請你加入彭格列的?!?/br> “但是,我剛剛聽到了你的回答,卻發(fā)現(xiàn)其實我真正承認自己是黑手黨的理由和你很像,為了保護因為自己被牽扯進黑手黨的同伴,我已經(jīng)做好承擔(dān)一切罪孽的準(zhǔn)備了?!?/br> “里包恩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為了讓我更輕松的成為BOSS,他一直在幫我背負,為了不讓我自己去承受把同伴帶入黑手黨世界的壓力和痛苦,這些事情里包恩都幫我做好了?!?/br> “我很感激里包恩,不論是作為他的弟子還是作為彭格列的十代目,我都應(yīng)該成長了。所以,我想這件事情應(yīng)該由我來親自和你講?!?/br> “可以請你加入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嗎?門外顧問平時不屬于家族內(nèi),也不需要參與家族事務(wù),但在家族需要的時候就是一名彭格列的黑手黨。” 因為心情激動的原因,他的話語有些凌亂,甚至前言不搭后語,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些話語中才能包含著那樣沉重真切的情感。 玲子沉默了很久,她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個笑容,這大概是這位即將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