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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剛剛開始認識世界的女孩,雙方都是孤獨而又寂寞,所以用自己方式去付出,去理解,去陪伴。 看似高傲實則又心軟又體貼的監(jiān)護人的孩子,總喜歡帶她去逛街,給她買各種各樣的東西,有些是生活必需品,大部分是精美的衣服,飾品。 “景吾他啊,一直都把我當做公主一樣對待,真是受不了他?!笨伤哪樕戏置魇窃偃彳洸贿^的表情,“還有口癖,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喜歡稱呼自己是‘本大爺’?!?/br> 鄰居家的沉默寡言,存在感極低的少年,有什么好東西就要拿給她,一開始僅僅只有她一人做朋友,后來學(xué)會了打籃球,就認識了一群天賦極高的同伴。 “不過哲也不能算天才吧,他的隊友們才算是天才,明明還是一群初中生,卻已經(jīng)被稱為是奇跡的世代?!彼恼Z氣帶著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驕傲,后來又帶出一點點落寞,“不過也正因為是這樣吧,后來這只隊伍就分崩離析了?!?/br> “真是讓人擔(dān)心啊?!?/br> 在電車上幫助過她的少年竟然是黑手黨的BOSS,然后她也就為了自己的私心加入了黑手黨,她說起那個少年。 “明明看上去有些懦弱的樣子,其實意外的很可靠,性格是像天空那樣的吧,能夠包容一切,可是卻是黑手黨的首領(lǐng),讓我覺得莫名的心疼呢?!?/br> 還有無意間進入的一家店是能夠?qū)崿F(xiàn)任何人愿望的次元商店,店主是名叫四月一日君尋的青年,教會了她很多東西。 “君尋的話,老是在抽煙,有些時候望著庭院里面的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想,應(yīng)該是在思念什么人吧,因為那是時候他的表情很懷念又有點傷感?!?/br> “而且,一個人活在這世間百年的話,也未免太痛苦了些?!?/br> 她又接下去說自己最近才遇到的那個能夠看到妖怪的少年,似乎是一直被人說成騙子,父親去世后就輾轉(zhuǎn)在各個親戚家中,在高中的時候才遇到現(xiàn)在這一家非常溫柔的人家。 這時候,晴明卻沒有像之前那樣認真聽她說了。 他的心神停留在她先前說過那個四月一日君尋,她說他活在了世間百年。晴明的內(nèi)心波動地厲害,他原本對于自己留在這世間多少年是一種順氣自然的心情。 頭一次,他望著少女美好的模樣,想著兩人隔著千年的時光。 竟然從心中生出了一種隱秘又瘋長的野望。 這樣的心情明確之后,他就不再神游,而是聽著少女絮絮而談,她說話時偶爾會天馬行空,想到什么說什么,現(xiàn)代里面有很多晴明不能理解的東西,他理解起來有些費勁。 即使是少女向他解釋了他仍舊是不能理解,不過還是笑著點了點頭,讓她繼續(xù)說了下去。 晴明恍然,他壓根對于少女和其他人之間發(fā)生的那些事情沒有半點興趣,也不關(guān)心那些和玲子一般大的少年對她或明面或暗藏的心思。 他只是享受這個她愿意和他分享自己生活的過程。 就好像她從頭到尾的生命里突然多了一個名叫安倍晴明的人一樣。 可實際上呢,安倍晴明這個人不過是才和她相處了很短很短的一段時間,短到他根本就不想讓她離開這個平安京,短到可能下一秒她就要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我是,多么,多么,希望你能夠留下來啊,留在我的身邊,哪怕是每天只對我綻放出一個淺淡的微笑,哪怕是每天只能夠見到你半張嬌美的面容。 可是,命運它卻沒有把這種機會給我,它讓我們注定相逢,又注定分離。 晴明以前總覺得自己是再豁達不過的一個人,他不醉心權(quán)勢,也無所謂自己陰陽師的身份,不貪戀感情。 其實都是因為沒有遇見她吧,所以才會對別的東西都無所謂。 “玲子。”他打斷了她說話,可她也僅僅是睜著翠綠的眼眸看著他,“今晚我可以睡到你房里嗎?” 第68章 饒是晴明自己也因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語感到片刻的震驚, 只是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開始想自己應(yīng)該編出來怎樣的理由來使得這句話變得合理。 “晴明, 是有什么難處嗎?”玲子也很驚訝,只是她自覺晴明不會毫無緣由的說出這樣的話, 便如此猜測道。 她既然這樣說, 原本正在思考的青年也就順勢應(yīng)下來,面上的表情也多了一些苦惱,“近來大天狗對我說要體驗人類的生活,便向我要了我的房間?!?/br> 這句話半真半假,大天狗確實有向他提過這件事情, 也開口向晴明要一間房間, 這是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 現(xiàn)在的話,晴明想自己大概是可以把自己的房間讓出去了。 往往是事情開了個頭,接下來的事情就會簡單很多, 說謊也是這樣,“因為家里除我的房間以外, 只有一間客房是備好的?!?/br> 那件客房在玲子來了之后就是她在住了。 “其他的房間雖說能夠用陰陽術(shù)盡快清理好,只是因為許久都沒有主人的原因, 其中的霉味倒是一時半會兒時散不掉了?!?/br> 他又道, “平安京的雨這幾日應(yīng)當是不會停歇了,只怕那些房間就更沒法住了?!?/br> 玲子聞言自然是心有不忍, 她在現(xiàn)代的時候倒是也和晴明曾經(jīng)睡在同一張床上, 只是那是晴明還是孩童模樣,她又看了看眼前正坐的青年。 心中原本的想法便動搖了許多。 左右她同晴明睡過一張床了, 而且晴明心思純正,她應(yīng)當是不用擔(dān)心些什么的。 “我剛剛說的話也是不妥,玲子你是女孩子,可不能和我睡在同一個屋子里面?!彼了计?,道,“我還是尋了師兄去暫且歇一晚他家吧?!?/br> 他這樣說玲子反而更不好意思了,心中卻也確定了晴明的為人,“怎么能讓主人家的你連自己的宅邸都無法居住。” 便答應(yīng)下來,“晴明今晚就住我的屋子里吧?!?/br> “那我讓式神重新為我準備一床被褥,我會讓它們把距離隔得遠些的?!鼻缑饕簿筒欢嗤凭苄┦裁?,而是直言道。 以退為進,√。 “嗯。” 雖說這一切看似已經(jīng)安排好,只是到了夜間的時候,兩個人看著幾乎是要并在一起的床鋪,卻還是有些尷尬的。 房間統(tǒng)共就不大,平日里若是只放上一層床鋪,自然還是看著寬敞的,再加上一個床鋪空間到還是夠,卻難免有些擁擠的感覺。 晴明想著,自己應(yīng)該是要比小姑娘主動一些的。 看上去清瘦的青年背過身去,解下了淺藍色的外袍,露出白色的里衣,他的動作慢而雅致,修長的手指靈巧的解開綁發(fā)的那一根帶子,好像月光傾泄的長發(fā)就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后落到背上。 他掀開被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