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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會給你派增援的?!焙么?,他還是說了這么句話,讓玲子心里有了些熨帖。 馬不停蹄地奔波一個個任務之中,偶爾還要客串一下他們沢田綱吉的舞會女伴兼職保鏢,玲子覺得而自己要不是為了付喪神的身份在接到第一個任務之后放棄這份職業(yè)了。 黑手黨的世界,永遠是暗處的黑色領域比明處的齷齪事情還要多。見識過這樣的世界之后,對于先前自己所待的日本她反而有了更多的思念。 在一段時間的高強度外出任務之后,別的黑手黨因為看不起澤田綱吉而伸出的爪牙全部被毫不客氣的剁掉,終于,他們又回想起了這個屹立二百多年還未崩塌的龐大家族曾經(jīng)的榮耀,用幾乎是刻入骨髓的恐懼銘記住了。 之后,玲子開始做文書類的工作,因為目前能夠當沢田綱吉女伴的人只有他一個,所以她被分到了一個辦公室,以及一大堆各個家族之間的資料。 這些,都是她要一字不漏的要記住的東西。 這個工作對于玲子來說比起外出的任務可好多了,在彭格列基地工作讓她能夠接觸到情報工作,這樣瞞著所有人的情況下,她聯(lián)系了一個專門進行身份偽造的人,把所有付喪神的身份、戶口以及來歷問題一并解決。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她來到彭格列的第一年結束。 第80章 明亮的房間里, 已經(jīng)褪去稚嫩的少女對著面前的梳妝鏡在自己像是櫻花一樣的唇瓣上抹上口紅,她的頭發(fā)比起一年之前短了許多, 金色好似陽光一樣的頭發(fā)下邊被卷成好像一朵朵花一樣棲在她的肩窩處。 窈窕的身體上包裹著黑色的開叉長裙,露出直到大腿的部分, 玲子給自己穿上同樣黑色的高跟鞋, 然后站起來走到房內全身鏡的前面。 被擦拭得非常干凈的鏡面上倒映出她的身影,一個好像和一年前的她完全不一樣的人。 “叩,叩?!遍T被敲響兩下,玲子腳步輕快的去開門,她已經(jīng)完全適應穿著高跟鞋走路了。轉動門把手, 門外是穿著西裝的青年。 “準備好了嗎?”棕色頭發(fā)的青年笑著問道。 時間是個太過飛逝的東西, 原本帶著些怯懦的善良少年成了時常帶著微笑的青年,玲子看著面前西裝筆挺的沢田綱吉,突然笑道, “說起來,這個場景有些熟悉。” 沢田綱吉也笑著, 淺棕的眼眸里閃著明亮的光,“大概是因為每次有晚會的時候, 這樣的場景就會出現(xiàn)吧?!?/br> 玲子卻搖了搖頭, 看著青年疑惑地看過來,她卻只是噙著笑不再言語。 “時間不早了, 我們走吧。”沢田綱吉沒有糾結這個話題, 而是提醒她要走了。 若是以前的他遇到這樣的情景,估計會紅著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然后就那樣有些結巴的說出上面的那句話,神情應當還會帶著些尷尬。 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過,然后存在了少女的記憶中,包括其他的事情一并存在了名為沢田綱吉的盒子里,玲子把自己的房門關上,挽上青年的手臂。 為什么會覺得有些熟悉? 因為啊,曾經(jīng)來到這個城市的少女遇到了一個自稱是Gloria的人,他們在某一天游玩了各種各樣的神秘有趣的地方,然后約好第二天再見面。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在睡覺之前少女的腦海里就想象出現(xiàn)那個場景,棕發(fā)的青年叩響她的門,然后站在門外看著她,帶著恰到好處,溫柔又鮮活的笑容,問她,“準備好了嗎?” 后一句應當是‘我?guī)闳ネ妗? 沢田綱吉長成了她曾經(jīng)遇到過的樣子,問著她同樣的問題,可是他們倆的目的地卻不再是鮮有人知的秘密花園或是波光粼粼的河畔。 兩個人即將奔赴的是讀作晚會,寫作戰(zhàn)場的地方。 這一場晚會的地點就在彭格列,參與的人大多是彭格列內部的人,舉辦這場晚會的目的也很簡單,是一群不肯退休還想繼續(xù)cao縱彭格列這個龐然大物的老不死借此申明自己地位和權利的晚會。 而對于沢田綱吉來說卻正好相反。 “我忍了他們那么久,就是為了一并清算啊。”依然笑著的青年,用讓人聽著不寒而栗的語氣說道,他的步伐甚至帶著些昂揚的急促。 “沢田綱吉君?!鄙倥畢s好似開玩笑似的叫著他已經(jīng)很少被提的全名,“放輕松哦。” 沢田綱吉停下來,看著不遠處的門,又看了順著他的腳步停下來的少女,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下來,提起腳步,他道,“要繼續(xù)了哦?!?/br> 站在門口的侍者恭敬的彎下腰,叫著,“BOSS?!比缓笸崎_了那扇門,傾泄而出的閃亮光芒覆蓋住了兩個人。 內里是已經(jīng)觥籌交錯的場景,沢田綱吉走進這樣的場景里,他討厭這樣的場景,即使如此,他還是面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很快就有人迎上來同他說話,是個頭發(fā)已經(jīng)灰白的老人,他的腳步刻意放慢,顯出老年人特有的從容,“綱吉,很久沒有見到你了啊。” “Cecilio爺爺,好久不見。”沢田綱吉走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他的自然而又親切。 他們交談起來,玲子就走到一邊端起一杯果汁往人少的地方去,不管經(jīng)歷過多少次,她都不習慣這樣的場面。 在彭格列,人最少的地方,就是云雀恭彌所處的地方,這一點毋庸置疑,即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因為群聚而動手打人了。 不過他剛來彭格列的那段時間,卻還是一個中二少年無誤,所以見識了云守一人揍趴雨守和嵐守這種場景之后,基本上云雀恭彌的名聲也在彭格列內部的名聲傳出去了。 最起碼,玲子就不止一次見過沢田綱吉因為他的守護者打起來而扶額無奈的場景。 靠在陽臺上的黑發(fā)青年正在閉眼休憩,玲子走近的時候,他才稍微睜眼瞥了她一眼,之后又重新闔上眼眸,沒有更多反應。 他瓷白的臉上,唯有眼下帶著些許的青黑之色,安靜下來的模樣竟然帶出些病弱的氣息,顯得極為無害。 玲子知道那是因為他才做完任務趕回來,估計還沒有好好休息過,他的能力很強,所以拿到的任務也就比較困難,一兩天不睡是很常見的事情。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沉默無言,玲子把陽臺的窗簾拉上,看向這座古老的城堡的外圍,那其實都是非常美好的景色。 只是生活在這里的人很少有人會為了這些景色停步,玲子也不曾這樣做過。 過了不知道多久,被窗簾遮住的會場里傳來第一場慘叫聲,“已經(jīng)開始了?!彼p輕地說出這句話,看著遠方。 云雀恭彌這才睜開漆黑的眼眸,慵懶地打了哈欠,語氣中帶著嫌棄,“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