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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風(fēng)情不搖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說點什么,可是她的話題居然就到此為止了,從他身邊繞過去,拿起桌上的卸妝水。在她變回另一個世界的人之前,荊復(fù)洲低低問了句:“安愿?”

    鏡子里的女孩神色有點詫異,這種詫異讓她的清冷減淡,帶了點些微的嬌憨:“嗯?”

    嘴角勾起,荊復(fù)洲的心情忽然沒來由的有些愉悅:“是哪兩個字?”

    他以為她會像所有的人那樣,用組詞的方式來介紹自己。畢竟對于陌生人,那樣的方式更禮貌也更穩(wěn)妥。但是安愿腳下動了動,兩步邁到他面前,白生生的大腿隨著她的動作在他眼里晃了晃,讓他瞇了瞇眼睛。

    牽起他的手,安愿低頭用手指在他掌心輕輕滑動:“安——愿——”

    她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他的掌心里,低著頭,他近的可以握住她的肩膀。荊復(fù)洲心里的那根弦繃緊了,手心里莫名沁出了汗,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這種感覺其實叫做悸動。

    就在失神的這個時間,安愿抬起頭,似乎沒想到兩個人的距離已經(jīng)這么近,她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假睫毛忽閃著,擋住眼底那絲不能外泄的情緒。荊復(fù)洲仍舊伸著手,她的指尖劃在他掌心的觸感仿佛不曾消失,癢癢的,酥麻的。

    那一刻他忽然有了一個很荒謬的想法——也許面前的女人,是想要勾引我的,也許她在停車場里站了那么久,就是為了勾引我的。

    可她何必大費周章,在上次他尾隨她走進(jìn)后臺的時候,他的意圖那么明顯,她卻視若無睹。她把他的好奇心勾起來,卻不再靠近,等他平復(fù)了那種感覺,她又來招他。

    他的想法在心里轉(zhuǎn)了幾個彎彎,而安愿并不知道。略顯尷尬的氣氛里她問:“你記住了嗎?”

    “什么?”荊復(fù)洲看向她。

    他很少刻意去記誰的名字,尤其是女人。像是預(yù)料到了,安愿笑著搖搖頭:“沒什么,我打算換衣服了,老板您不出去嗎?”

    聽到這話,荊復(fù)洲輕佻的笑:“需要我?guī)兔???/br>
    安愿的目光重又變得認(rèn)真起來,他是在開玩笑,她知道??墒撬撜f什么?說不用?那樣的話就太掃興了。她要讓他覺得自己是不一樣的那種女人,或者說是他會喜歡的那種女人,于是轉(zhuǎn)身背對著他,安愿把長發(fā)撩到一邊肩頭去:“那你幫我把后背的拉鏈拉開吧,正好我自己不方便?!?/br>
    后臺還有其他人,這時候都默契的選擇了避開視線。荊復(fù)洲很明顯一愣,但也只是一瞬間,他就恢復(fù)了笑容:“好。”

    拉鏈藏在火紅色的布料之下,白色的小墜子。他對女人的衣服不太熟悉,大多數(shù)時候這些并不需要他親手去脫。低著頭尋找了一會兒,他的手指終于捏住了那塊小小的東西,微微用力向下,隨著細(xì)小的聲響,她雪白的背又一次出現(xiàn)在他眼前。

    他的手指真的距離那寸皮膚太近了,幾乎是本能的,荊復(fù)洲的手沿著拉鏈部分緩緩向前。只差一點點就要觸碰到那滑膩的肌膚,安愿卻忽然向前一步躲開他,回頭,細(xì)長的眼睛彎了彎:“謝謝?!?/br>
    這句謝謝里,感謝是真的,驅(qū)逐也是真的。荊復(fù)洲的手不動聲色的收回來,他應(yīng)該很瀟灑的笑著說,沒關(guān)系。可是他什么也說不出來,他的喉嚨里有什么東西堵著,讓他難受。這個女人自出現(xiàn)開始,就一次次把他推進(jìn)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壞情緒里。他的下巴繃緊了,舌尖舔過上牙——他的煙癮犯了。

    她的手就在這時候伸過來,掌心是一包煙。很廉價的女士煙,安愿知道他一定不喜歡,但她的目的也不是真的幫他解煙癮,她只是要讓他知道,你的所有細(xì)微之處,我都看在眼里。

    荊復(fù)洲伸手接過來,心里的煩悶鋪天蓋地,導(dǎo)致他連一句謝謝都沒說就轉(zhuǎn)身出了后臺。安愿對著他離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這個姿勢怎么看都像是一種挑釁,讓一邊的蘭曉有點擔(dān)心:“安愿,你沒得罪他吧?”

    “我怎么敢?!卑苍刚f著去換衣服,不過語氣里倒有一種她什么都敢的意思。蘭曉不好再說什么,只能輕輕嘆了口氣。

    周末的時間,安愿如果來唱歌,就不會在停車場等人了。荊復(fù)洲坐在車?yán)?,手邊的資料雜亂的堆放著,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把這些資料帶到車上來,只是單單看著上面的名字,隨手就拿著了。

    那是他讓阿洋調(diào)查的,安愿的資料。

    她的履歷很簡單,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她是孤兒,母親死于吸毒過量,父親販毒被判處死刑。這件事在當(dāng)時鬧得街坊四鄰都知道,安愿被姑姑接走,那之后就是和所有普通人一樣的生活,今年考來陵川市的大學(xué),三流學(xué)校,足可見她平時功課不怎么樣。

    功課不怎么樣也好,荊復(fù)洲想著,他自己也沒上過幾天學(xué)。要說安愿是因為父母的事來找毒梟尋仇,根本說不通。她父母去世的那個時間,荊復(fù)洲還只是一個街頭混混而已。

    叼著煙,他皺了皺眉,所以遇見這個女孩,真的是偶然吧?

    阿洋早已經(jīng)有眼色的遞過來了火,煙被點燃,味道有些淡。荊復(fù)洲把煙拿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是安愿給的那包。女士煙,他沒有吸過,這種清淡的味道根本不能讓他緩解什么,可是就這么滅掉,又覺得可惜。

    這是她平時吸的煙嗎?她才十九歲,居然就開始吸煙了?

    那時候的荊復(fù)洲還不知道,男人對女人的興趣,都是從好奇開始的。她給他留下很多可以好奇的地方,卻又不給他答案,每接近一點,好奇心就日益膨脹。

    “阿洋,去鼓樓?!毙睦锏脑陝佑謥砹?,他要去鼓樓找那個十八歲的姑娘,雖然他仍舊不記得她叫什么名字??墒窍啾绕渌?,她應(yīng)該最接近安愿的樣子了。他以前覺得女人還是要帶點風(fēng)塵味道好,放得開,也玩得起。遇見安愿以后,他忽然很想在她穿著粉色衛(wèi)衣和牛仔褲的時候,跟她說上幾句話。

    那種他從來沒有過的青春感,讓他覺得遺憾的同時也帶著點想去摧毀的欲望。

    梨花沒想到,在她上次那樣掃興之后,荊復(fù)洲還愿意來找她。他來之前應(yīng)該是吸煙了,舌尖上淡淡的味道讓她覺得不好受。因為上次的教訓(xùn),這一次的梨花格外乖順,他把她擺成什么姿勢她就維持著什么姿勢,他讓她喊什么她就喊什么。因為她的乖順荊復(fù)洲明顯心情也很好,結(jié)束之后他甚至貼著她的后背很溫柔的吻了吻她的肩膀。

    略顯狼狽的床鋪里,他幫她把額角的頭發(fā)整理好,自己披了件衣服下床。房間里放著他喜歡的煙,那是梨花自己的小心思,專門給他準(zhǔn)備的。荊復(fù)洲原本伸向西裝外套的手頓了頓,把安愿給他的煙放下,轉(zhuǎn)身走到桌邊,拿起梨花準(zhǔn)備好的。

    “你很乖?!边@是那天晚上荊復(fù)洲跟她說的唯一一句話,臨走之前他還給她留了一些錢。那句話說的走不走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代表著他認(rèn)可了她,以后還是會來這里的。

    得到荊復(fù)洲的垂青,在鼓樓里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但